41、二更和二哈哈哈哈哈哈
乔庭渊清早起来便想到了昨晚在巷子里发现的那个男人的身影。
似乎与上次回家时,偶然遇见的送米面的男人身形颇为相像。
而昨天回来之后的雯娘径直待在了房间里。
他思前想后,拐弯抹角的问:“娘,给咱家送米面的人看上去挺眼生的?看上去像是个老实人。”
何杏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乔庭渊忽然问起一个不相干的人。
“离咱们县城里挺近的地方有个庄子,给县城里的人供供面粉粮食什么的。”
“不爱话,但是平时送东西给咱们家的时候,账是算的清清楚楚的,也不是老实吃亏的人。”
何杏倒也认可这个男人能干,肯吃苦,身体还好,只要肯用心,有有脚的人,迟早都能混起来。
只是转念一想,:“就是听父母双亡,身边也没有什么亲人。”
这年头,父母双亡代表着好几层的意思。
一是,这人的八字不算好,可能是天生克命,将来事事不顺遂。
二是,父母双亡不容易扶持着年轻的两口过日子,不能带带孩子,给换新房子的时候帮衬一把。
女儿家嫁过去可能要受好多的苦。
乔庭渊的思维自然和何杏不太一样。
只是想到了父母双亡还有一个庄子,倒是省去了雯娘与公婆之间的相处,还相当于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何杏问他,“你怎么突然过问起了这事儿?”
乔庭渊摇了摇头,反而问起了寺庙相亲的事情。
“那个人瞧着端正,就是人挺讨巧的。”何杏停下了里摘菜的动作。
人挺讨巧,在这里的意思,并不是夸人。
何杏只想给雯娘找个老实些的,而这位绸缎店的见人人话,哄得人是高高兴兴。
可是何杏面上笑着,心里却有数的很,回头一想,就对这位不是很满意了。
乔庭渊也点头。
他对雯娘羞怯胆的性子也是知道的,有个能言善辩,不知根底的郎君,不算太放心。
&qt;再看看吧。&qt;
虽然平日里总是雯娘多照顾些乔庭渊,但是乔庭渊还是对她抱着一种老父亲的心态。
总要多仔细挑挑人。
现在这个时代,又没有给男
女仔细了解的会,乔庭渊便已经做好了要好好观察男方的打算。
看不出具体品行,起码,诸如嗜酒打人的各种陋习是不能出现的。
乔庭渊叹了口气,又被何杏好笑的啐了两下。
“你担心怎么多作甚。”
“好好的往上考就好了,这亲事的事情上,难道你娘还会亏待了你姐姐不成。”
何杏可是明白得很,娘家人也会影响出嫁娘子的地位。
“起来,平安。”何杏上下打量着自己孩子。
“你不是也快到了年纪,要不要娘提前先给你相看人家?”
“现在勤快持家的娘子都要提前定好才是。”
何杏平日里也不是没看见,自家身姿英俊的儿子一路走过来的时候,街上的娘子哪个不回头看的。
但这事儿还是要看乔庭渊自己的意思了。
乔庭渊万万没想到这婚事着着,还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不必了,娘。”乔庭渊脸色一僵,飞快的为自己找到了理由。
“我现在还在读书呢,这功名没考取之前还是先远了这些琐事吧。”
面对着乔庭渊镇静,一脸好学上进的神情,何杏也不阻拦。
只是她想着,平日里他们夫妻俩操劳的都是生意,给儿子上学用的银钱。
儿子身边贴身的事情到底还是少了一个人。
“我先走了,今日县学里要测试呢。”
乔庭渊赶紧消失在何杏的面前,免得她再做这个主意。
乔庭渊抖落了衣袖大摆,又在荷包里装了些钱。
他荷包里的日常花销基本都是自己抄书所得。
乔庭渊自觉自己的基础不牢靠,便找了当年给自己送启蒙书的那家书店,时不时的抄上几本。
现在他的正楷字迹也极为出挑,隐约能够看得出乔庭渊自己书法的理解。
所以他的抄本在书店里也算是紧俏货色了。
乔庭渊眼下正在着把律法的基础部分也抄上一遍。
就在乔庭渊的努力奋斗之中,院试的时间也悄然来临。
院试一向是三年两次,他这回是第一年,若是过了院试成了秀才,便要隔上一年去参加乡试。
而乡试是三年一次。
读书的时光是最快的,乔庭渊与父亲乔成转眼便坐上了去往光州的车。
还是原先的押镖的队伍。
见着两人,都比上回客气了不少,打着招呼,看上去童生的身份还是有一些作用。
这回还是与沈近存一道儿,但是却少了一个林滁。
“有了泰山大人,就是舒服啊。”沈近存忍不住冒酸水。
今年林滁与县令大人交换生辰八字之后,县令大人便让同窗提前顺着水路,带着林滁和魏与添一起去了光州。
乔成是过来人,看着沈近存有些好笑。
“你复习的怎么样了?这阵子不是光去学算术和律法了。”
沈近存反应过来车上还有位家长,淡淡然的在心里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的问起了学业。
乔庭渊点点头,他一向是有复习和学习计划的。
“你呢?”乔庭渊问这个话,可是眼见着沈近存临近考试的时候有些不着调。
沈近存果真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这事儿上他也不好糊涂过去。
这一路上乔庭渊肯定还要和他讨论学问。
这一讨论,以乔庭渊对书本烂熟于心的习惯,他肯定是要露馅的。
乔庭渊点到为止。
车上又继续恢复了安静看书的状态。
过了半晌。
“这不又快到了上回吃烤肉的那地方?”沈近存一挑车帘子。
乔成唠嗑习惯了,不习惯车里静谧的气息,早就跑去和别人侃大山了。
话间,摇晃的马车停下来。
一股血腥味传来。
乔庭渊警觉的向马车外看去。
镖队的人里正拎着一只羊,肚子被划开。
“这是怎么了?”
镖队的人里拿着羊,但是脸色并不好。
“停下来的时候捡到的一只,应该是被野兽从羊群里拖出来的。”
“可能是这羊还有点力气,又跑到这儿死了。”
上一年遇见狼的事情他们都还记得。
这意味着附近有野兽,而且羊羔身上还有着血腥味,带来了更多的危险。
镖队的领头还记着乔庭渊的艺,笑:“不知道乔秀才今晚是不是有时间,处理这上好的羊。”
乔庭渊对这个倒是没有太大的在意,他还是更关心羊羔身上流下来的血迹。
领头的人神秘一笑。
乔庭渊见他们有自己的法子,便没有再过问了,打量着里的这只羔羊。
从前乔庭渊也并不爱吃羊。
他嫌弃羊肉有一股膻味。
但是后来走的地方多了。
就知道,山上真正放养的羊,肉质筋道肥美,一点儿也不会作膻味。
乔成走过来,他也逐渐学起了乔老头,时不时的就抽着旱烟。
乔成:“这羊肉可难弄了,荒郊野外的。”
沈近存也点点头,他也怕弄不好就有一股膻味儿。
乔庭渊环视了四周,转而问起两人,“可识得紫苏?”
两人均是摇摇头。
乔庭渊便让其他人把羊肉清洗干净又弄了几根树棍,削尖了头儿。
沈近存陪着乔庭渊一同去树林里找紫苏,而乔成则是按照乔庭渊的话,把那几个树棍顺着羊羔穿过去,而后拿粗绳绑上。
“这是做什么?”沈近存难掩好奇心。
他还是无法习惯乔庭渊时不时的冒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主意。
乔庭渊蹲下身,扒拉着野草中的紫苏与不具毒性的野蘑菇。
沈近存以为是乔庭渊农家出身,很是了解山上的各种作物,也不惊奇。
实际上一些都来源于他的前半生积累。
“行了。”乔庭渊又从河边找了两条鱼,一起带着回了火堆边。
夜幕之下,只有幽幽的火焰跳跃,旁边一堆火炭上架着整只的羊。
乔庭渊把紫苏叶涂满了羊羔的里里外外,去除异味,而后又把随身带着的调料、高粱酒和猪油涂在了羊羔身上。
乔庭渊正垂眸,嘴唇微抿的时候,沈近存凑过来问了一声。
“想什么呢?”
“没有了蜂蜜,有些可惜了。”
沈近存一拍巴掌,“我这儿有呢!”
沈家给沈近存准备的蜂蜜品质极佳,还没有打开盖子就能闻见甜腻腻的香味。
乔庭渊拿着紫苏叶沾了蜂蜜,来回的刷上蜂蜜。
篝火上的羊羔正被碳火考出了羊肉里的油脂,一滴滴的掉在了火焰里被吞噬。
乔庭渊几人围坐火堆边,乔庭渊一边默背着书,一边为羊羔再刷上了一层蜂蜜和油。
空气里弥漫着烤肉蜂蜜的香气与辣椒混合的味道。
沈近存眼看着羊羔的外皮酥脆金黄,一滴滴的油从皮上游走。
“能吃了吗?”
乔庭渊摇摇头,他拿着刀一块块的划开了羊
肋骨,一股肉香味便弥漫着。
此时,一旁的瓦罐里炖着羊杂和蘑菇的鲜汤。
乔庭渊顺把野葱揪碎扔了进去,盖上盖子。
处理血迹的人也都归来,众人闻见了鲜汤与烤全羊的味道,一时之间,肚子都在叽里咕噜的叫着。
等到月色正升起时,乔庭渊一声:“可以准备吃了。”
整个镖队的人都不禁纷纷朝着这边望过来。
乔庭渊拿了刀把肉一块块的片下来,露出了脆皮下的嫩肉,热气腾腾的放在镖队准备的大盆里,浇上从家里带来的酱料。
酱料与照烧风味颇为相似。
乔庭渊还拿了一部分的羊杂烤着吃,洒上了辣椒粉。
这回的辣椒粉,还是上次去府试的时候栽种的辣椒所做。
味道更为辛辣。
乔庭渊忍不住嘶气,心里忍不住渴望着孜然。
这才是真正的绝配。
沈近存已经迫不及待的夹了外焦里嫩的羊肉。
一入口,表皮脆里带了几分的油,但是里面的嫩肉里还有着新鲜的肉汁,完美的冲淡了油腻,只留下筋道滑嫩的肉。
乔庭渊把羊肉汤倒出来,递给乔成,还特意的盛了腰子给他。
被乔成打了两拳,上的羊杂汤更显得鲜美诱人。
羊肚儿嫩的很,又熬住的软烂,还有蘑菇与葱的香味。
一点儿膻味也没有,只有扑鼻的香味。
清淡的羊杂汤与酥脆流油的烤羊肉,还从家里带了腌制的野姜来,清脆爽口,更是解腻。
乔庭渊心满意足的把腌菜的罐子盖上。
野姜算是一道区域菜,极具地方特色。
羊羔还算大,整个镖队里的一二十人也都一人吃上了一口肉。
整个队伍里都开始了烧烤聚会。
像平日里,大家都是凑合着干饼,在路上熬几天就是。
但是有了乔庭渊下这种烤肉的诱惑,都忍不住放开了肚子,大口吃肉。
乔庭渊照例是和沈近存一起,拿着火把,在附近转悠了两圈,消消食。
沈近存不禁夸:“你这个炙肉的艺真是一绝,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到的。”
因为沈近存知道乔庭渊善于并喜欢下厨,他才这样直白的夸奖。
乔庭渊笑笑,自然也不能是上辈子走南闯北的,吃的东西多了
。
他:“平日里看的书杂了,兴起了这个念头,还是辣椒味道极佳的原因罢了。”
前朝的烤肉一般叫做炙肉或者是炮肉、燔肉。
只是中间因为战乱的发展,人民生活贫穷,这项便淡出了视野,由省钱简单的水煮菜取代。
两个人散着步回去了,乔成正从镖局领队的人身边话。
一起抽着旱烟,时不时的大笑两声。
乔庭渊正走近,听见乔成与那人客气的:“这事儿要多麻烦大哥你帮忙了,还亏得大哥在光州城里熟悉。”
乔庭渊挑了挑眉,心里滑过疑惑的念头。
难道是帮忙打听院试的相关事情?
可是再过三四天就要开始了考试,现在又能打听些什么?
乔庭渊按下心里的疑惑,他看着身边的沈近存没有询问出口。
一路颠簸。
光州城里依旧是繁华,摩肩擦踵的人,娘子们撑着伞或者是坐在轿子上,盛夏的光景。
一阵凉风吹来,乔庭渊拿出帕擦拭心里出的汗。
他稍微感受到了脸上有一股灼热的痛感。
就连沈近存也发现了,转身打量着乔庭渊脸颊上的泛红。
“你这细皮嫩肉的,遭不住晒啊。”
沈近存让仆人从包袱里拿了一把伞递给乔庭渊。
这回沈近存没和乔庭渊分开,反而是一起去了府试时候的那家客栈。
沈家也明白沈近存的个性,也对乔庭渊这位努力上进、克己自律的农家子有所了解。
出发之前已经特意叮嘱过了沈近存和仆人,要与乔庭渊一起。
乔庭渊完美的充当了,别人家的孩子。
但乔庭渊也不知道这背后的缘由,却也能隐隐约约的猜到,他便没有再问。
乔家靠着开面摊也赚了些钱,便与沈近存一起开了一间甲字房,住在隔壁。
“爹?”
乔庭渊铺好了床褥,一回头就看见了乔成从身上掏出了两大袋的银子。
这可是乔家现在的大部家了。
乔成拉着乔庭渊坐下,心里早就打好了腹稿,:“我看着光州城里还没有咱家的那些东西,还有咱家可以经营经营的余地。”
乔庭渊一听便明白了,这是乔成迟来的事业心。
“那这些钱,是拿来看铺子的?”
乔成点
头,“我这都寻摸的看了好一阵子,还是没有什么看中的。”
“不是太贵了,足足要四五十两银子还不大愿意,就是位置不太好,墙角旮旯的位置。”
乔成难为的搔了搔头。
“这事儿不着急,仔细看着,我平时也留意留意。”
乔成沉吟了一声,家里还有些打算,但是眼下乔庭渊正要考试,出来分心也不好。
院试一般是由学政主持,一般来是学政在驻守在省城,但也有例外。
乔庭渊这几日也一直在复习,但为了避免考试之前的过度紧张,还有疲劳。
他时不时的也会和沈近存一起去堂下坐坐,而这个时候乔成一般都已经去府城里看铺子去了。
“这回的案首肯定是那个,江家的那位了。”
“哪位啊?我怎么没听过这位江姓郎君?”
乔庭渊喝茶的一顿,他最近在这儿放风的时候,实在是太经常听到“江”姓了。
但每次都听了个头,没有尾儿。
此刻他都升起了好奇心。
沈近存嘿嘿一笑,看出了他的感兴趣。
原来是沈近存虽然和乔庭渊一起老实的待在了客栈里,除了去找光州城里的廪生作保以外,没怎么出去闲逛。
但是他还有个贴身的仆人,四处打探这些事情。
乔庭渊眼神瞥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
“江家的人听可是在京城里做大官的,上面几代都是跟着建朝的。”
他这话一出来,乔庭渊就对这个江家有了数儿。
跟着建朝的人,如果聪明,明哲保身,一点的话,也就是,到了现在基本上就是皇亲国戚或者就是豪门贵族了。
“江家的祖上是咱们光州的人,所以才让他们家这位长子嫡孙回来科考。”
乔庭渊沉吟了一下,心里想着,这位长子嫡孙回来科举的意义。
康朝授官不止有科举一种形式,还有举荐或者是文采出众的人自荐,得到皇帝的关注度。
但后面这两种情况,都得有一个前提。
你得找着人给你投递这份简历,不然见不着皇帝,都是白搭。
什么样的人能见到皇帝呢?
就是文武百官,还要有一定影响力的官员。
所以,乔庭渊明白,江家的这位长子可以直接由父
亲举荐入仕。
“要我有他这身份,还费这些麻烦劲儿,回乡考试。”沈近存不由得有些艳羡。
乔庭渊明白。
在朝廷里,空降和有学历的空降,待遇与名声是不一样的。
看样子,这江家还是挺维护声誉的。
沈近存又详细了情况。
“与你一样。”
“都是县试府试的案首。”
沈近存摇了摇头,感慨:“这回院试的头名,怕是有得相争了。”
在沈近存眼里,他清楚乔庭渊的聪明与努力,但有些底蕴与运气的事情并不是依靠勤奋就可以获得的。
他心里并没有把乔庭渊算进去,就连自己这场院试,也多半是来下场凑个人数的。
在出发之前,沈近存还去了一趟陈夫子那里,陈夫子对几个人下场的态度,也都是以历练为主。
而且陈夫子年老,身体不好,不能总是往光州城里跑,这次院试的廪生作保人还是经由他介绍的。
乔庭渊不知道沈近存心里的想法,心思已经不在那位江姓郎君的身上了。
他还打算最后再复习复习孝经论语这种刚入门时候所学的经书,当做夯实基础。
就在众多人的议论与吵闹之中,院试便开始了。
如往常一样,几人早早的起来。
乔庭渊拿井水洗了把脸,他昨晚上被紧张兴奋的沈近存骚扰的晚了些才睡。
一早起来,眼睛皮都肿了肿,乔庭渊忍不住对沈近存磨了磨牙。
乔成身上还有几分的酒气,他在门外叫了辆轿子,等会儿就过来,预约了整个来回。
眼下这个考试季节,能预约到抬个来回摸轿子,钱是一方面,还要看人缘。
这也亏得这几天乔成在光州城里逛来逛去的,成天和人唠嗑。
沈近存的仆人把馄饨提上来,放在桌子上。
馄饨的汤水极为清淡,乔庭渊的碗里是碎葱,乔成碗里则是撒了香菜。
乔庭渊尝了一口,清汤里还有一些被晒干的虾撒进去。
馄饨里的馅儿是菠菜与瘦肉的混合,一点儿也不会油腻。
“行了,赶紧走吧。”
乔庭渊收拾了一顿,走到外面的时候,整个客栈的灯火都燃了起来。
虽现在天色未亮,人群却也热闹忙碌着。
到了地方
,又要照常的验明身份,搜查身上有没有纸条。
因为乔庭渊最近猛涨个子,脸也长开了不少,眉眼与往日颇为不像。
临到他的的时候,衙役愣是看着上的画像,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个遍。
乔庭渊疑惑的看着衙役时,才被放了进去。
乔庭渊不由得想让礼署的人及时更新,人脸面貌信息。
等这次考完了试,他便要自己去让人家礼署的人更新信息,免得下次出了意外情况。
乔庭渊拿着号码牌,一路顺着衙役们审视的目光之中,找到了座位。
准备开考。
作者有话要:在2020-05-0420:0:422020-05-0520:2:3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兄弟们:腐朽20瓶;蓝蓝路啦0瓶;
又是新的一天,冲啊!!最近吃瓜吃的有点多了,每天都活在一骚更比一山骚之中,还能记得码字的我,太难了(叉腰)夸我!
不知道有的兄弟们有没有在点家那边看书,是要断更节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