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草屋
越下去开阳越觉得心里没底,他落地的声响传出去有些远又听见回声,可见此地颇有些宽敞。
可是冯渊要藏什么东西才需要在在平平无奇的草屋下面开拓这么大一个密室?
开阳有些不由自主的惧怕,但是这会儿也出不去了,还不如就在下面再找找,不准能发现什么也未可知。
现在全然是抹黑,还得心不碰到什么发出声响,实在是很艰难的,然而身边又没带什么照明的东西,这天马上黑了,就是发现了什么照明的也不能打开。时间不多了,开阳咬紧牙关,一步步试探着。
早知道就该玉衡去,现在自己还能在司徒府里吃香喝辣,反正那柳姐他不喜欢,待着也是挨时间。开阳心里无限懊悔,但是离一开始落下来的地方也有一段了,借着微弱的亮光开阳看见些博古架。
上面倒是满满的陈列着,什么书卷盒子之类的多,偶尔也有些玉石。这么看来就是个藏宝阁了,然而开阳不太相信,继续往前走,身上的绳子被他紧紧拉着。
偶尔回头也开阳看见那道从上面屋子里射进来的光,只是夜间一到,就只能用绳子了。
抓紧时间,他默念一句,随即打开了几个盒子,却因为太暗看不清楚是什么,有纸张也有药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要么还是先走,去书房看看不定有别的发现。
但是这里庞大的规模叫开阳有些舍不得走,不准就有什么宝贝,但最终他还是收了,拉着绳子原路返回。
心的爬上去之后已经彻底看不见什么光了,月亮都要出来了。开阳长舒口气,若是冯渊回来了,自己也就离开好了。
他此时正在外面层层守卫的屋子里,正要故技重施出去,就听见门动了动,顿时惊的汗毛耸立,飞快四处张望躲进了柴草里。
为了做的逼真,冯渊把这屋做成个柴房的模样,外面看起来也是十分简陋,但乱七八糟东西的摆放也给开阳一点藏身之处。
也不清楚是不是冯渊,但开阳庆幸对方没发现自己。
这人径直往房间里明显的洞下去,都没用绳子,开阳皱眉,却知道这是不可失的好时,身上的柴草正好能挡住一会儿洞口,自己飞快的逃走,料也不会被抓住。
于是开阳很是从容的把柴草往洞上面一盖,还放了几个篮子,而后飞快出去,一溜烟就没影了,虽然身后不少人追,但到了门口就止住脚步,又飞快的回去,开阳不管这么多,只是这时候还不能回去,先去宫里换身衣服好了。
到了大街上就松快多了,没有虎视眈眈的守卫,也不必担心冯渊什么时候回来发现不对劲,开阳换上了易容,在大街上走的自在。
只是他仿佛把玉衡忘记了。
玉衡就不那么舒服了,那柳姐他也算是看出来了,根本就不喜欢他,反而对身边那个有些奇怪的冯公子情有独钟,两人笑笑,根本没自己什么事。
其实本该放心的,去跟那些大臣问过好之后就被母亲放回来,可玉衡就是感觉被这群姑娘盯着难受,好像看自己笑话似的,只因为开阳一开始就了是自己心悦这柳姐,现在人家无意自己,可不就是苦情戏了么?
玉衡就差掰着指头算还有多久结束了,也不知道开阳为何还不回来,他也担心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只是宴席上他毕竟是唯一的主角了,这一桌姑娘没什么敬酒的意思,可是其他几桌想跟他讨教的公子们可是排着队要跟他喝酒,喝酒也是其次,主要是想打探一二,这学成归来的司徒家大公子到底有什么能耐。
他们这么热情,对玉衡有期待,可是人家自己却只想早点抽离,听母亲的意思,柳姐是要弟弟娶的,自己本就可以不招待,现在被缠着不过是碍于礼数罢了。
这子怎么还不来?玉衡喝下了杯中不知多少杯之后,心里简直要抓狂,眼前一张张笑脸都渐渐模糊了,他到底是对自己的酒量自信了,不知何时,玉衡总算是昏倒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抬回去休息,这宴席也就渐渐冷下来,最后散了。
各回各家之前司徒夫人还要送些伴礼,这是云南这几年兴起的风潮,人人都送一个,表现主人家大方有礼。
只是这些事本该是玉衡来的,开阳默认不在,玉衡又倒下了,就只有司徒夫人了。
但是发到柳姐的时候却出了些岔子。
“我这到底是我撩拨你还是你撩拨我,弄反了吧?”曲笙揉着昏沉沉的脑袋,故事什么的还得缓缓才记得之前的,现在只顾得上埋怨莫景渊。
这男人真是很有“段”,自己还是衣冠齐整的,却可以撩拨的自己足无措,到最后都不知道是谁,罢了,曲笙把这些带颜色的东西清除出去,狠狠瞪了一眼,“快些后面的,我不能白被你欺负了。”
莫景渊从善如流,毕竟便宜都占了,也不能言而无信。“这两家是自就玩在一起的,后面也因为大选走的更近了一些,只不过这冯家子越发的喜欢女子的脂粉之类了,却不知为何柳家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慕。”
他是真的很迷惑的神色,但是曲笙已经听的有点入迷了,“前面的你过了,我觉得倒很有点青梅竹马相濡以沫的感觉,但是为何喜欢脂粉啊,我都不喜欢。”
曲笙不喜欢是因为嫌麻烦,自己长的又得了系统眷顾,自然是不差的。但是男子爱美爱到这种有些畸形的模样,倒是有些奇怪了。
她想知道后续,缠着莫景渊要听下去,“你快点跟我讲,你肯定知道的,虽然就是个人物,但是这种奇怪的事情你应该要知道原委的。”
莫景渊轻笑一声,“王后倒是猜的不错,只是这原委玉衡报上来时也很是奇怪,只是突然就性情大变,也因为迄今没做什么错事,孤便当个轶事过去了。”真正的内情却还不知道,曲笙点点头,但是不满足于此。
“我想知道为什么,不准是这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