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讨伐

A+A-

    “可是我不能被人利用去伤害我喜欢的人,哦对了,系统不是已经答应我可以留下来,那我应该也可以真的死在这个世界,你们就当多了一个数据,一个gever不是很简单的么?”

    曲笙摊,故作轻松,其实这也是她冷静下来想明白的,在逻辑和原则上,自己选择这样的结果,虽然懦弱,但并不是不可行,度又为什么推三阻四的,难不成自己受了这么多苦,剑走偏锋了不知道多少次,还不够给系统当陪练的?

    曲笙笑了笑,“拜托,你们修正数据修正的好一点啊,效率也太低了吧,我这都要死了,你们的工具人要完蛋了,还没修复好,或者你们也别缠着我了,重新找一个比我聪明的吧,也不至于把一好牌给打烂了。”

    她这么,但脸上难免露出些伤情,其实她自己也是后悔的,到如今这个地步虽然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一个的失误,但也因为前因后果被死死的拿捏住了这个纰漏,是以被报仇十曲笙能接受的,变成这副惨状唯一理由。

    可若是一个游戏做到了这个地步还罢休,曲笙觉得有些矫枉过正。

    度再次沉默了,曲笙怀疑自己耳朵被打出毛病了,竟然听到他低低的啜泣。

    好的无情系统呢?

    曲笙再不什么,由得他玩消失,自己试一下就好了,就今晚,看不见莫景渊就当他是死在了那一剑下,自己的愧疚是无法弥补了,干脆一死了之,也算是死同穴。

    云南,并没有因为大将军的顺应民心而安定下来,百姓们不能马上接受在一夜之间,祸国的妖姬就被生死未卜的君主取代,和关外时刻威胁着的军队一起,成为全城皆知的最大话题。

    顿时就没了往日口诛笔伐的兴致,人人都开始整顿自己的家当,准备跑,至于跑去哪,不知道。

    冯渊头疼了几天了,这天又知道了这么一个晴天霹雳,虽然是必然的结果,但出现的时不是那么巧。

    “大将军,咱们怎么办?”

    “这事定然是那群腐儒做的,可要属下去捉拿他们?”

    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可冯渊的脑袋还是被捂的紧紧的,实在是疼的慌,这时候也不想再耗费心神了,可冯渊也知道不处理是没办法的,而且因着之前没有想诏书败露的退路,他知道现在自己极其被动。

    “按照本将做的,派出去了羽林卫。”

    他烦闷的不想多一句话,但属下很为难,因为这话可以堵住那群腐儒的嘴巴,但是他们心知肚明,两千人是不够的,若是这么了,定然会被百姓掀翻了这御书房吧。

    其实谁能敷衍谁不能,门都是清的,此刻冯渊冷笑一声,“现在知道不能瞎了。”他接过侍从递来的药膏,搽在太阳穴上,神情总算是舒缓了些。

    但迟迟没有命令下来,这么一句不冷不热的堵在他们面前,也不好受,冯渊没有晾着他们太久,惶恐难安的神色都看在眼里,恩威并施固然好,但也是时候触底反弹了,那些叽叽喳喳叫个不休的腐儒,这不就到了收拾的时候?

    “传令下去,点兵三十万,明日辰时开拔。”他的擦干净了药膏,此刻抚上侧边的宝剑,眼里颇有怀念的意味,然而这话出去却没有人应答。

    于是抬头,冯渊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排,“嗯?”

    “是,是,属下这就去。”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些天在云南几乎是天天都发生,可都没有这一个叫人难以接受,文人们在茶楼在家中得知消息的时候,惊诧了更久,不知道什么的毛病持续了几日。

    可也没时间给他们挥斥方遒了,冯渊不只是要自己亲自上阵,这面前还有个没走的,其余几个都吩咐了任务去了,唯独这一个,还在等。

    “那日扑上来的文臣也都一并带走,叫他们亲自去救驾。”剑已经被擦的很光亮了,可冯渊还是不满意,一次又一次的擦着,动作却轻柔的很,仿佛中的不是锃亮的剑,而是爱人的脸庞。

    百姓实在军队浩浩荡荡的离开云南之后才反应过来的,就连其他五城的军队都没意识到冯渊的大军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云南,从哪里。

    但这也不算是个坏事,四舍五入也算是他们的逼迫起了作用,于是欢喜的回去了。

    “回来做什么?”这意思是要跟冯渊一起去,但带兵的有他们的苦衷,“属下实在是找不到大将军的队伍,难以跟进啊。”

    于是这事就这么算了,其实将领大多知道,城主们和大将军的关系不算太好,这时候或许只是意思意思,再下去就深了,此刻冯渊几乎是拿出了日行千里那种最精锐的部队,但也有人担心粮草补给的问题。

    冯渊问了一句何时到达,“明日黄昏。”回答的人自己也意识到了,虽然一日半不吃什么也不算大问题,但是打架的时候没力气可不太行。

    诸多疑问的眼神笼罩里,冯渊只在桌子上点茶水写了几个字,“背水一战”。顿时无人出声,这事一招险棋,也只有冯渊敢这么做了。

    粮草的队伍慢的不是一点,加之大漠上多多少少会丢失一部分,这速度和效率都不容乐观,“要我还不如抢了京城的,还来得快些。

    “正是如此。”这话的人是冯渊,大伙儿又寂静了,这不是不行,只是违背了莫景渊的原则,他的理念不是如此,但此刻没人反对,默默的表示了赞成,第一日急行军倒是快的不似常人,但夜里马上要支帐篷就寝的时候,冯渊却举起火把烧掉了。

    他很不满,“谁叫你们带的这些?”火光炽烈,照出他近乎严苛的脸。

    “谁?”这是最后一遍了,若是不站出来,那几个支起帐篷的就要不由分被冯渊以军法处置了,队长只能马上站出来,“未曾得令是彻夜行军,恐体力不支。”

    这话没办法反驳,不吃饭不睡觉,人毕竟是人,不是器,不能一直保持着最高昂的神态,但冯渊属实有些不讲道理,他不由分把人拉出去打板子,随后鹰一样的眸子看着离自己最近的将领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