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再出阴招
曹性和陈虎好不容易才安慰好了,奉云那颗激动的内心,等奉云平静下来之后,曹性赶紧转移话题,问他这次跑商究竟如何?
听到这句话,奉云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又喝了一点茶,之后便是对着两人露出了一个笑容。
“大哥,你们不知道,我这次跑商,大概也就是在外面奔波了四十天的样子,但是因为我经验不足,所以大概有二十五日的样子都在赶路,只有十五日,在贩卖我们的寒天烈酒!”
本来我的预想是跑完并州一半的县城,大概也就是5个县城,结果我只是将边云县周边的三个县城跑了一遍,酒水便已经销售一空。
听到蒸馏酒卖得如此之好,曹性和陈虎都是喜出望外,而奉云更是越越起劲。
“大哥,我在贩卖寒天烈酒的时候,谨记你对我所的物以稀为贵,蒸馏酒卖得越火,酒的价格也就越高,到了最终像那些二十斤的大坛子酒,被那些达官贵人买去,我的价格直接是给他们飙到了一百文一坛,反正他们也是有钱人,听到这个价格,并没有过多的讨价还价,直接掏银子,然后把酒买走了!”
“至于那些罐子的酒,本来在我们边云县是卖七文钱一坛的,结果到那里价格也是上涨了将近两倍,达到了二十文钱一坛,所以到现在,我赚回来的银子至少有二万两。现在都堆在大车之中!”
奉云恭恭敬敬的将这次跑商的账本,交到了曹性的中,曹性并没有翻阅,而是直接对陈虎一挥,让他上车,把银子取下来,随后装入库中。
看着又有二万多两的银子入库,曹性的心也在扑扑的狂跳,奉云也了,他这次因为经验不足,所以走了很多弯路,但依然赚回了这么多文钱,若是除去成本费,也就奉云只用了十五日的时间,便赚取了两万的纯利润,这个利润非常之可观啊。
“大哥,在与我们边云县接壤的三个县城中,我们的寒天烈酒,那卖得是供不应求啊,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我再多跑两趟,基本上就有了稳定的根基,因为别人都是求着我们去做生意的,所以我们不如在那里直接开设一间酒馆,更方便管理!”
曹性微笑着拍了拍奉云的肩膀,奉云有此想法,明他又再度成长了,奉云的这个想法,在曹性的脑海中早就形成了,不过曹性告诉奉云,任何事都不能着急,必须稳扎稳打,到外地开设酒楼,这是肯定的,不过并非现在,他让奉云先等一等。
奉云出去跑了四十多天,也是人困马乏了,所以曹性直接给奉云放假,而他则命下面的人,继续储备寒天烈酒,甚至将肥皂也一并入内,为下一次的跑商做准备。
接下来的几天里,曹性彻底的闲了下来,所谓的闲,并不是可以安心的玩耍,而是曹性可以有时间,整日呆在自己的书房中,要么研习孙子兵法,要么好好的练一会儿字,这样的生活也挺轻松的。
不过这种轻松的日子没过多久事情,又找上来了。
曹性和车武匆匆忙忙的从大院中跑出,此刻在大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伙计,那些伙计扶着几个人,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院落中。
“到底怎么回事!”曹性一把就抓住了奉云的胳膊问道,因为奉云带回来的几个伙计,此刻身上上上下下全部都是伤口,这些伤口一看就是拳脚所致,就连奉云的身上也有一些狼狈,只是奉云比起其他的伤员好上太多。
奉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愤慨之色,在他的叙述中曹性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奉云跑商彻底的打开了,寒天烈就外面的市场,曹性一高兴之下,直接给了奉云两百文钱,并放了他半个月的假。
而曹性下的伙计,每人现在每个月的假期,已经被曹性提到了三天之久。而今日奉云真好高兴,约了几个正好休息的伙计,准备出去玩耍。
平时总是憋在家里,所以大家都是二话没,就准备去县城中看一看,结果没想到奉云与一群人不期而遇,看到那群人奉云就有些火了,因为他看见余绶那个家伙,又是吆五赫六的带着一群人,在街上闲逛,看着他那副痞子样,奉云就来气,再加上,他听到曹性之前所受的遭遇,更是有些憋不住。
不过奉云也知道,若是当街斗殴,很有可能落人把柄,到时候若是报官的话,恐怕又要吃一场官司,他不想给曹性惹麻烦,所以还是极力的克制。
然而他未曾料到。余绶受那个家伙看到他以后,竟然一吹口哨,周围的十多个混混,立马心领神会,将奉云团团围住,随后直接对着奉云等人一阵殴打。
奉云带出去的那些伙计为了保护奉云,所以挨的打最多,有几人的伤势最为严重,大家可谓是九死一生的逃了回来。
“大哥,余绶那个王八蛋,已经欺负到我们的头上了,这一次你一定要替我们兄弟做主啊!”奉云涨红了脸道,的确这一次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事,余绶等人挑事在先,再加上他带出去的那些伙计,全部都是因为为了保护他,所以身受重伤,这使得他心中内疚。
曹性看了一眼奉云,没有理会奉云,而是直接向车武吩咐道:“赶紧去外面请郎中,替他们几个整治,绝对耽误不得!”
车武答应一声,便快速的出门而去,而曹性将伤员安排好了之后什么都没,竟然就直接走进了自己的书房中,奉云怎么叫也叫不回来。
今日奉云等人的事,看似是一个巧合,不过曹性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在他面前摆放着一张书简,书简上面记录了两个人的信息,一个是余悸,一个是余绶,他们两父子大概的生平,都被写到了这张书简之上。
看完这一排密密麻麻的字,曹性放下了书简,半晌之后他喃喃自语的道:“余悸乃边云县的一个混混出生,然而因为缘巧合混到了如今的地步,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依旧是一个老痞子,而他的儿子余绶,也正好继承了他的这一点,成为了一个痞子!”
再回想之前的两次事情,第一次就是余绶那个家伙,来寒天酒楼捣乱,结果秦爷出面被官府惩治了一顿,这使得余悸颜面大失,更是损失了不少钱财。
第二次余悸给曹性下套,反而被曹性反算计了一道,虽然他利用他的品质性格,死不认账,成功的躲过了法律的制裁,因为没有证据可以表明,仲波等人是余悸安排的。
但是那件事可谓是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曹性清楚余悸失去的是什么是民心,很多百姓都不愿意再光顾余悸的酒楼,余悸的酒楼也逐渐萧条了下来。
曹性可谓是碰到了余悸直接的利益,他相信余悸绝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果然,没几天外面终于传来了消息,曹性在外面的两家门店,都出了不大不的事情。
寒天酒楼和肥皂作坊,都是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骚扰,至于骚扰的过程也很简单。
就是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酒楼喝酒,刘弯等人没有办法拒绝这些人,只是这些人喝酒喝到一半之时,直接开始闹事,影响周围人的食欲,甚至还拿东西不断的打砸周围的客人。如此一来,有很多客人在害怕之下,离开了寒天酒楼,就这样,酒楼的生意遭到了严重的影响。
至以至此,可以证明余悸是真的出了。
这一天傍晚,曹性的书房中聚集了他们这里的骨干,其中有奉云陈虎,车武马伯,甚至刘弯都从酒楼中赶了回来。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了刘弯的身上,而刘弯也是感觉有些压力山大,曹性如此信任他,将寒天酒楼和肥皂作坊的生意,全部交给他打理,然而今日却出了这档子事,他觉得他有些难辞其咎。
“刘叔,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没多大的关系,你也不用太自责,现在我们只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刘弯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开始诉起了这几日的遭遇。
正如曹性他们听的那样,前几日的时间又不三不四的恶少年,来他的酒楼中闹事,一开始刘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让伙计将这些恶少年全部驱逐在外。毕竟在酒楼吃饭,有人喝醉了闹事,这也是很常见的事,并不用太放在心上。
然而未曾料到,一批恶少年走了,又来一批少年,他们在酒楼中继续闹事,继续影响他人进食,从而使得寒天酒楼的生意,遭到了莫大的影响。
离寒天酒楼不远的肥皂作坊,那里也有一群恶少年,他们直接拿着一件看上去已经成年已久的衣物,衣物上面的脏物,经过岁月的腐蚀,或许已经钻入了衣物的最底层,他们直接拿着肥皂,当着众人的面,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件陈旧的衣服洗干净,于是乎他们就大声嚷嚷,这肥皂根本洗不干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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