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有人仿她
我相公,这每块令牌上面都会刻主人的名字,而这块令牌上刻着,正是你,香丸。”
“”这的确是她的令牌,无须仔细分辨。
不过,她的令牌究竟是什么时候丢的,又为什么会在师爷夫人里,师爷夫人又为什么会口口声声这一切都是她做的,这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师爷夫人可否介意让本公子看看这块令牌?”不等苏辞镜多想,流琊的声音已经传来了。
“令牌不假,的确是我的,但我并不知道它为什么会”一听流琊要看这块令牌,苏辞镜就赶紧解释道。
而师爷夫人就好似听出了她话中的慌张,不等她把话完,便将中的令牌朝流琊递过去了:“还请流琊公子为我相公做主。”
流琊接过令牌,在里细细的翻看了一番,这才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知道,你不必解释,我既然了信你,就是无论如何,我都信你。”
“嗯?”苏辞镜心底的思绪暗涌,她知道,流琊这话并不是对师爷夫人的,而是对她的。
但真正让她感到讶异的,不是流琊的话,而是他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惑人心智的笑容,可令牌却在他中逐渐化作铁砂,随风飘扬。
这
这可是上好铁器铸成的令牌,如今却被流琊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捏碎了。
他的内力有多高,不言而喻。
这一刻,苏辞镜突然有些恍惚。
起来,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流琊出了,在天牢里杀人也好,将这块令牌捏碎也好,他每次出都是这般干净利落,不留一点余地。
可为什么偏偏在杀她的时候他刺偏了,甚至没有确认她死亡就让人将她拖走了?
是流琊的失误吗?
又或者这一切都另有原因。
“流琊公子,公子”不等苏辞镜多想,师爷夫人慌张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了。
苏辞镜被她的声音拉回神,而此时此刻,流琊已经慢条斯理的将中的粉末拍干净了:“你刚刚没有听到吗?他,这块令牌虽然是他的,但他并不知道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们里,也就是,他跟这件事情并没有关系。”
见令牌已经化作粉末,她头里的证据也已经没有了,师爷夫人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就仿佛被抽空了一般,绝望的往后退了两步:“此事事关重大,他又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是始作俑者呢?
若非如此,我相公也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从他身上偷到这块令牌了。
罢了,罢了,若不是我得了病,需要银子,我相公也不可能帮你去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如今报应来了,我”
师爷夫人并没有把后面的话下去,而是仰起头:“一切都是报应,我无话可,要杀要剐,你们随便吧,我也不求你们能放过我儿子了,不过,香丸,你记住,人在做,天在看,一切都会有报应的,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
见师爷夫人这样,流琊就立刻转头朝苏辞镜看了过去,一副他做主的模样。
他既然选择了相信他,就会一切以他的利益出发。
如果他杀,他立刻就帮他杀了眼前这个女人,让他连都不需要动。
可如果他不杀,他也依他。
“我不会杀你。”不知过了多久,苏辞镜终是缓缓开口:“不管你信或不信,董师爷的死与我无关,这件事情更与我无关。”
“呵,与你无关,难道你要我这双眼睛看到的都是假的吗?”师爷夫人捏紧了拳头道。
“看到?”苏辞镜的眉眼快速一转:“你的意思是,你亲眼看到我和董师爷接触过?”
“没错,就是你,我绝对不会看错的。”师爷夫人愤恨的道。
“那你可知道我和董师爷都了什么?”苏辞镜追问。
师爷夫人摇了摇头:“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反正我今日是肯定走不出这里,不可能成为你障碍的。”
见师爷夫人这样,苏辞镜也明白她只是见到过她跟董师爷接触,却并不知晓他们谈论的内容。
只是
她可以很笃定的,在此之前,她与董师爷从未见过面,就算是青楼那次,她也只是躲在床底下偷听了董师爷和艳儿的对话,并无真正见到面。
既然如此,那冒充她和董师爷见面的人又会是谁呢?
是谁想把这盆脏水泼到她身上?
又或者,是谁想把这盆脏水泼到萧贤睿身上。
“你今日一定可以活着走出这里,还是那句话,此事与我并无关系。”苏辞镜承诺一般的道,顿了顿,这才又接下去:“如果我真想杀你,早就可以动了,根本无需等到现在,更无需与你废话那么多。”
“这”师爷夫人也不是傻子,明白苏辞镜现在要杀她,简直易如反掌,可他竟然与她了那么多
难道,此事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有些事情是她亲眼所见,董师爷又是死在这个奴才跟前的,这一切的一切,要她如何相信这个奴才是无辜的呢?
似乎是能看穿师爷夫人的心中所想,所以不等师爷夫人开口,苏辞镜便再度问道:“夫人刚刚您曾经见过我,可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您见过的,应该是和我身材差不多,并且和我带着同样面具的人吧?”
师爷夫人被她这一,双眼立刻就瞪大了起来。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
她并没有见过面具下的这张脸,但
“在这京城之中,除了你,还有谁会戴这个面具?”师爷夫人反驳道,却已经没刚才那么有底气了。
“在这京城之中,除了我,的确再没有人戴这个面具了,不过,没有人戴,不代表没有人有啊。
董师爷招惹的是什么样的人,你心中应该有数,这样的人,想仿制一个类似的面具,你认为很难吗?”苏辞镜沉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