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竟然没死
脚下一震便出现一个按钮,用脚尖轻点一下便从废旧酒桶之中得到了一扇精钢打造的门,上面挂着两头用青铜打造的青龙。
秦正道待铁门全部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后,上前,将钥匙插进去之后,向左旋转三圈半,将钥匙向里面一推便看见铁门缓缓打开。
打开后里面没有所谓的天使之光也没有什么神圣的东西,而是无尽的黑暗。
秦正道站在这铁门口,指一捻,打了一个响指,指间便出现一点蓝紫色的火焰,这火焰足够秦正道在里面来回穿梭。
径直向里面走去,每一步都能感受秦正道所带来的气场。
“哈哈哈,老家伙你来了。”秦正道正往里面走去,在这空间深处竟然有一道奸佞的话语声传了出来。
但是看秦正道的样子并不意外,“老家伙,我又来看你了。”
两人似乎熟识已久。
走到最深处那笑声也随之停止。
“秦老妖,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再出现过,今天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了就表明来意无需再搔扰。
“老家伙,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想明白啊,哎,本想着放你出去,现在看来无望了。”
“哼,算了吧,你们秦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骗我了吧!”
“算了算了,陈年旧事无需再提。”
秦正道眼前的这位便是秦家秦正道年轻之时,合集了秦正道等其余六名秦家人。
在几十年之前眼前这位杀光了前来围攻的七个人,最后也只剩下秦正道一人而已。
“老东西,秦家不杀你,就是不想让你的下再继续出来作乱,明白吗?”秦正道解释道。
“算了吧,我的那些人被你秦家还有几大家族一齐剿灭,已经几十年没有了音讯现在突然冒出来这怎么可能?”牢里的那人肯定的。
“我慕容海,你当时肯定留了后的吧,要不然怎么会现在还有人做事的法和你那么相似,秦正道很坚定的问着。
慕容海,这个名字现在滨江市鲜有人会知道。
只有那些秦正道这个年代的人才可能认识,并非普通人。
这个家伙是三十年前滨江市最大的黑色人物,郑家的黑色贸易对他来简直就是凤毛麟角。
慕容海的黑色势力蔓延整个滨江市。
秦家派出七位高前去肃清滨江市的黑色势力联合其他家族,郑家就在其中但是半路郑家反水,给慕容海通风报信
三十年前。
“正道,秦家现在世风日下,人心惶惶,我欲联和其他家族一齐讨伐慕容海那个家伙,否则滨江市不可能在发展起来,秦家已经在这盘踞多年,现在我们是时候反戈一击,”秦家老家主秦明拿两个盘了很多年的核桃,思索着该如何将秦家在滨江市立住。
慕容海的慕容家前几代也只是山匪马贼而后便没有了踪迹。
慕容海这一代完全不在保守,只要能够大量敛财不论用什么方式均可。
正道沧桑在慕容海眼前根本就是浮云。
自幼慕容海的性格孤僻鲜与人交往,这也锻造了他的性格,慕容家有一个青年时期的成人礼,并非佩戴衣冠。
而是五毒浸身,通过者便会成为慕容家家主的候选,慕容海由于孤僻的性格并不会和自己的足至亲一起生活。
从奶娘带大的孩子,便没有接触过任何人。
慕容家的黑色势力也逐渐增大但是发展形势趋于平稳。
“海儿,你我父子二人许久未见,再见之时你已然成了大人了。”慕容海的父亲看着自己最的儿子。
今天的成人礼,慕容家所有人悉数到场,全是来观看慕容海成人礼的,眼前的人慕容海一次面都未见过。
但是每个人都凶神恶煞,眼中丝毫善意都未透露。
“好了,开始吧,”慕容海的父亲一声令下便从身后走来几个全身武装严密的蒙面人,他们想干嘛?
无人知晓,可能只有在场的慕容海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眼看着陌生的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
慕容海下意识的躲在奶娘的身后,“少爷没事的,一会就好。”
他唯一的保护伞就是自己的奶娘,但是现在却被向外推,慕容海彻底的失望了。
想跑但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完全没有办法。
那人将慕容海夹了起来,想努力挣脱束缚但是却无能为力。
慕容海的父亲走到他面前,一把匕首从身后抽出一刀便划破了慕容海的臂。
鲜血肆意的流淌、毫无顾忌一般还未等到慕容海反应过来,他的父亲便将这把刀人给了他,脚下一踩,便看见慕容海所站的位置突然裂开里拿着匕首掉进了漆黑的洞中。
慕容家的血液一脉相传,能够挺过五毒洞内毒物侵蚀的人少之又少,大概十几米深的枯井一般的黑洞,下落过程中被枯藤多次拦截最终掉在一棵枯树枝上。
“砰!”
慕容海最后掉在了地面之上,刚刚成年的自己身体还未像成人一般的健壮。
这一摔慕容海的左臂已经骨折,“哎呀,什么东西。”突然这黑洞之中亮起灯光,
“海儿,能走出这五毒洞就是我慕容家真正的成员!”慕容海的父亲在洞口呼喊。
“爹,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我?”慕容海很是绝望。
“废物,哪个慕容家的人不是挺过了这一关,你个家伙怎么可能有例外?”慕容海的父亲完全不顾及亲人之情。
“我恨你,我恨你们,”慕容海暗暗发誓等自己活着出去绝不会让这样的制度延续更不会让洞口的人活下来。
既然想亡我那我就给你们看看,慕容家在你们这一代便停止吧。
新的慕容家将会冉冉升起。
慕容海的呼喊引得洞中仿佛有异动。
“嘶嘶”
像是蛇在吐着信子,身体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有经验者便可以感受出这蛇的体型大。
眼前的山洞前面一侧是黑漆漆的洞,里面吐着信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慕容海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该死,我的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