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一定能打败你
“哎哟我的祖宗,你可别哭了!”
一见自己女儿哭起来,祁总工作也不处理了,连忙过来哄祁雅爱。
没办法,如果他不来哄她,以他闺女的脾气,还不得哭到明天?用眼泪就能把他给淹喽!
“你不答应我,我就哭!”
祁雅爱一边抹泪一边大吼,祁家的帮佣都已经见怪不怪,大姐的脾气就这样。
“可,这毕竟不是事,而且爸爸也过了公开竞标,总不能反悔就反悔吧?”祁总为难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做生意讲究诚信,他都已经对外公开用竞标的方式,来拿下与他们祁氏集团合作的权利,突然变卦怎么都不过去。
“我不管!爸爸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女儿,你就答应我!采用安南的方案!”
祁雅爱哭的更大声了,眼泪稀里哗啦的往下掉,很快她脸上的妆就哭花了。
“再了呜呜,安南也会参加竞标,到时候,到时候你象征性看一下,最后选中安南的不就行了!”
“这”
她的话让祁总迟疑着。
祁雅爱则透过泪光,看到祁总脸上露出的迟疑表情,心里明白事情已经成功了!
“爸爸呜呜呜,你答不答应嘛!你快啊!”
她抱着祁总的胳膊撒娇,祁总实在是被她磨得没办法了,只好点头答应下来:“我的宝贝女儿哎你别哭了,爸爸答应你就是了。”
唉,她这个闺女,就是被他给惯坏了。这点他自己也清楚,可没办法,改不了。
“真的?”祁雅爱抽噎了几声,不敢置信的问。
祁总摸了摸她的脑袋,慈爱道:“爸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是真的。”
“耶!爸爸对我最好了!”
祁雅爱如愿以偿,而另一边,安南找到了阮梦梦,主动约她出来谈谈。
接到安南的谈话邀请时,阮梦梦下意识想要拒绝:“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比较好。”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害死自己的父亲,又夺走自己父亲留下来的公司,又总是陷害她。
这样的人,看到了无非是给自己添堵。
“梦梦,你先不要拒绝,我就是想跟你话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感受到她话里的抗拒,安南心底那处一直被他无视的地方再次复苏,一点一点的抽痛着。
“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谈的呢?”
谈话?她不一拳打在他脸上,算他走运!
“梦梦。我知道,我知道我自己玩做错了很多事,但我这回真的是只想跟你见一面,你就答应我吧,求求你了。”
安南低声下气的求着,声音里流露出的祈求,让阮梦梦有些不忍。
所以,人千万要学会铁石心肠!
这是坐在安南对面的阮梦梦此刻唯一的想法。
“我来了,你有什么话要,快点完,我还要回去工作。”
“梦梦,你要喝点什么吗?”安南替她拿来点菜单,温柔的看着她问。
阮梦梦受不了他这种假模假式的样子,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用了谢谢,我不想喝东西。”
准确,是不想喝安南点的东西。
“那好吧。”察觉到她语气里的夹枪带棒,安南在心中苦涩一笑。
“你找我来,到底是要什么?”
频频看着上的时间,阮梦梦本就剩的不多的耐心在一点点消失不见,她又一次问安南找自己来的原因,希望他能快点完,自己好快点离开。
再三催促下,安南也不隐瞒了,出了自己想要跟她谈的内容:“梦梦,这次跟祁氏集团的竞标,你可不可以不要参加了?把这次会让给我,好吗?”
“你什么?”阮梦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再一遍!”
“我我,梦梦你可不可以退出这次的祁氏集团竞标赛。”
深吸了一口气,安南哀求的。
两次一模一样的话告诉阮梦梦,她没有听错,安南确实再让她退出与祁氏集团的合作竞标。
她当场笑了出来,不过是讥笑:“安南,你再逗我吗?我退出竞标?凭什么呢?把这次会让给你?你未免想的也太好了点!”
“可是梦梦,这次竞标对我来,真的很重要!”
“难道对我就不重要了吗?安南,你不要太过分了!”
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阮梦梦气呼呼。她的拍在桌面上发出了巨大的动静,引起其他餐桌上的客人注意。
安南连忙歉疚的对看过来的客人笑了笑,摆示意阮梦梦不要生气:“梦梦,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吗?有话好好有话好好,你不要生气。”
“不好意思,跟你,我没什么好的。我直接告诉你把,这次竞标我是不会退出的,竞标本来就是讲究公平公正,谁有本事谁拿下跟祁氏的合作。”
简直在逗人玩呢!这个安南,是不是脑子有坑!
阮梦梦一阵狂翻白眼,接着又道:“这回我就把话放这里了,你信不信,安南,这回我一定能打败你,证明我的实力。”
不愿再多看这男人一眼,她推开座椅,走出了这家店。留下来的安南坐在原处,看着她离去的样子喃喃自语:“这样那,祝你心想事成。”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此时此刻正堵的难受,听完阮梦梦和他的话,他既觉得欣慰,又觉得心塞。
欣慰是觉得,曾经那个总跟在他身后屁颠屁颠的姑娘终于长大了。
心塞是因为,在姑娘长大的路上,他弄丢了她。
回到家,心烦气躁的安南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在家里大发雷霆,家里的帮佣早已习惯他暴躁的脾气,看他发火,远离就是了。
安南砸碎了家里的不少家具,最后,坐在一片狼藉中,独自斟酒解愁。
“梦梦,梦梦”
每喝一口,他都要喊一句阮梦梦的名字,随着喝的越多,他的意识也逐渐消失。
“梦梦,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可是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梦梦,我是你的安南哥哥啊”
把酒当成水来喝的安南很快醉倒,坐在满地的狼藉里,抱着喝了一半的酒瓶在那里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