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捉奸在床
“一家人怎么会是一家人呢?”溶月轻轻念着,有些矛盾。
允倾在苍梧山对自己下
他也是自己的一家人啊!
右食指轻轻的敲在腿上,凉风袭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母妃当年,就是在吊死在树上。只不过那棵树早被人连根拔起,指不定已经当做柴火烧了。
“想得不可得,我能奈何?”他叹一口气,只觉得倦意袭来,便回房了。
而此时丞相府中的矛盾显然就更为激烈一些——
屠季希看着床榻上衣衫不整的绿篱,气得浑身发抖,只恨上现在没有武器不能给她来个痛快!
屠怀疏上衣已褪,只着亵裤下床,走到她身旁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怎么?我来的不是时候,可搅了你们的好事!”屠季希恶狠狠的道,目光像刀一样剐在绿篱身上。
屠怀疏不语,双扶在她的肩上,将她转过去。道:“你还是该早些回去休息!”
“你这是什么态度?”屠季希打开他的,瞪着他道。
屠怀疏的用力张开又握上,道:“难道你还想在这里看下去不成?”
“让她滚!”屠季希吼道,气急了。
屠怀疏闻言回头看一眼将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满脸羞怯的绿篱,果断的摇了摇头。
“我让她滚!”屠季希再重复一遍。
“别闹了,回房去!”屠怀疏扔下这句话,将她往外推。
屠季希听着门被合上,闭上眼睛深思,久久没有动。
屠怀疏回到床榻上,掀开被子上去,一把抱住瑟瑟发抖的绿篱。像以往哄屠季希那般,拍着她的细嫩柔滑的背,轻声道:“没事了,别怕!”
“老爷”绿篱声调酥入骨,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屠怀疏被屠季希吆喝久了,这样一来反倒心里十分畅快。女人还是要温柔的好,否则男人的尊严都没地方放。
“我担心明早我回去之后,姐她她”绿篱支支吾吾的,像是被吓怕了,话也不清楚。
“你以后不用再回她房里了!”屠怀疏完,拉开了她肚兜的系带。
不知过了多久,娇声与喘息从当中传来,声音不大,对屠季希来却格外清晰。
眼眶开始发红,一抚上肚子,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想,指甲狠狠的掐在心处,恍恍惚惚的走了。
她回房没有睡觉,而是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满脸平静的又走了回来。
“砰——”的一下踹开了门,床上的人一震,停下了动作!
“希儿,你做什么?快出去!”屠怀疏看着失神的她和她上散射出银光的匕首,大声的呵斥道。
屠季希微微一笑,看向绿篱,道:“义父,我七岁时你把我捡回来,是你救了我一命。那时你告诉我,我的亲生父母把我扔掉,是有他们的苦衷,我信了!那一夜你占有我时,你又告诉我,这辈子你都不会抛弃我,不会拿苦衷当借口背叛我,我也信了!”
到这里她顿住了,泪水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情绪紧跟着愈发激动起来。
“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回答你的吗?你不离我不弃,可是如果你要背叛——呵你你永远不会背叛,因为你也讨厌背叛。”
“那现在这算什么呢?好,我给你一个解释的会!”
屠季希低头揉眼,可她的眼睛不痒。
半晌
他还是没一句话!
“你不是不是?好,那从现在开始你不用话!你就听着她听着她!”
言罢,她失落的走上前,一把拽住绿篱的臂,狠狠地将她往地上拖。
“姐,放!姐,你快放!”绿篱显然是被她上闪着寒光的匕首吓懵了。
她另一勾住屠怀疏的脖颈,贴上他的身子,低声哀求道:“老爷,救我!救我!”
屠怀疏再没有无动于衷,一搂着她的腰身,一劈在屠季希的腕处。
屠季希吃痛,却不放,用力的四指骨节突气,愈加发白。
她嘲讽的笑了一声,低声道:“是我低估你了!”
这话也不知是对二人谁的!
话音刚落,她扬起右又落下,匕首插进了绿篱的肩胛骨处。
“啊——”绿篱惨叫一声,泪落不止,仍旧是恳求道:“老爷,救救我,我舍不得”
匕首再被拔出,屠怀疏见情形已经无法控制,抽身。一掌劈落她里的凶器。
又扭住她抓着绿篱的那只,额头青筋暴起,呵斥道:“你给我适可而止!”
“我适可而止?你了你不会背叛我,你现在又这些算作什么?我适可而止?那你呢?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是吗?”屠季希看着他抓住自己的,痛到窒息。
“你一个姑娘家,总归是要嫁人的!”屠怀疏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道
屠季希闻言,急切的道:“不,我可以不嫁人,我可以在府上伺候你一辈子。只要你不让我走,我可以一直在这里!”
“够了!我是你父亲!”屠怀疏只得拿身份来压她了!
屠季希一听这话笑得难以抑制,泪水跟着喷涌而出。
“父亲?哈哈哈哈你算哪门子的父亲?你不是!我只是你捡来的罢了。”
屠怀疏拧眉看着她,又道:“既然如此,我捡了你一个,我还可以捡第二个,第三个”
“不,你不可以!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你要做到,否则,我就和你同归于尽!”屠季希心智疯魔了。在爱情面前,她从来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所以她也绝对不允许,他们的感情出现一点瑕疵。
“你疯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屠怀疏得出了这个结论。
屠季希嘻嘻一笑,似真的疯了一般就往他身上贴。道:“我没疯,我还知道义父你最爱我主动,是吗?”
绿篱疼得几乎昏死过去,眼睛迷离的看着她的动作和挑衅的眼神,后悔极了!
屠怀疏已经软了下去,被她这样一挑逗,竟又起了反应。
“义父,还是让我来伺候你吧!”屠季希主动的解开身上的衣服。
衣衫每落下一件,她的尊严便被自己每踩低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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