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尊上的心头血没了？！”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一个人的一滴血可以做很多事，更别是心头血了。

    破空也从凌凊的精神海中出来，表情凝重的用尚未完全恢复的精神力给凌凊做了个全身检查。

    “确实没有心头血了。”

    “没有心头血，此生都不会有大成就了吧”水鹉弱弱地了一句，引得其他三人都瞪向他。

    “是啊，不会有大成就了，怎么？想解开契约了？”破空阴沉着脸，他不指望刚认识的人有多么信任凌尊，但是这种一上来就否认凌尊的人，永远得不到他的认可！

    水鹉赶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

    “哼，什么？不知道怎么向凌尊开口解开契约？”

    “我没有”水鹉被破空的躲到了水鹦身后，他就不该一时有感那句话！

    水鹦一护着水鹉，一边直视着破空：“鹉无心之词，何必斤斤计较？”

    “呵！无心之词，往往最能代表一个人的想法！不经过人的刻意伪装，才更真实不是吗？”

    “”

    “破空，不用多。”凌凊拽了拽破空的衣角，走到水鹦和水鹉的面前：“我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的会，其一，和我解开契约，你们恢复自由身，之后我们再无瓜葛；其二，相信我，即便我没了心头血，也一样跟随在我身边。”

    这个题简直就是一个送分题嘛！往往这么问的人都是对未来有把握的人，当然，这是处在上帝视角的我们的想法，真实处在故事中的人，却只能凭借自己的感觉。

    水鹉看着水鹦，他一向都是听从姐姐的意思，姐姐留，他便留，姐姐走，他便走。

    “已经认您为主，怎能轻易放弃？”水鹦向凌凊低下了自己的头，兽族在人类面前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的，当他肯对人类低头时，那么人类就可以报以真心了。

    凌凊也扬起了一抹发自真心的笑容：“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水鹦只是给了凌凊一个安慰的笑容，其中夹杂着几许无奈，谁都知道，没了心头血，便是再强的天赋也达不到觉脉以上了。

    破空翻了一个白眼：“无知，凌尊又不是你们这些红尘之物，没了心头血照旧升仙位！”

    水鹦：还在做梦吗？

    水鹉：傻子一个。

    凌凊瞥了瞥面前的两人，摆明了是不信，可破空的是真的啊，心头血于她来不过是个辅助，有没有都无所谓的啊！唔，算了，以后他们会明白的。

    “破空，当务之急，把我的空间打开！”

    “是，老大。”破空眼中闪动着温柔的光，只对自己认可的人摆出的温柔。

    随后，水鹦和水鹉突然跌倒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青青草地，湛蓝天空，清澈的湖水，茂密的森林，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这白日与黑夜共存的天空，它们分割开的地方刚好是一座巨塔，共有十层的高度，墙壁也与天空刚好对应，半黑半白，每一层的飞檐上都挂着不同的坠饰，但都是统一的玉石。

    水鹦和水鹉飞近一看，墙壁竟都是用玉石做的！这一座塔都是玉石做的啊！也太有钱了吧！更别墙壁上还有许多精致的花纹，等一下！第一层墙壁上的花纹，不就是水鹦和水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