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接触过的凌凊倒是开始回想一些细节，自始至终，洛羽和丰祁提到的都是他们见过或是听过的人，而以之前墨霜所的他所见仅有十人，莫不是，他们仅有十人？

    “墨霜，问你件事。”凌凊的声音在空间的各个地方回荡，虽然声音不算大，但谁让墨霜正处在最关键的时刻哩。

    “啊啊啊！凌凊我和你没完！”

    凌凊蒙了，她有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吗？

    “我的羽毛啊！我漂亮的毛毛，你怎么这么惨！呜嘤”

    行了，听到这，凌凊彻底明白了，她打断墨霜换毛了。

    玉族分许多种，但不出例外，他们都十分在乎自己的羽毛，之前她把墨霜搞臭了（虽然有一半不是故意的），已经让墨霜相当愤怒了，她现在再一打断他换毛，真的只能一首凉凉送给她了，要知道，玉族换毛被打断，那他被打断时羽毛长啥样就啥样了，一直到他下一次换毛，一般的周期，五年一次吧。

    不过，墨霜到底换到什么程度了呢？

    凌凊悄悄地内视了一下空间，她就瞧一眼墨霜换到什么程度了，绝对不是想看笑话！

    “噗呵！”好吧，她没忍住。

    “啊啊啊！凌凊你笑什么笑！不对，你看什么看！我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吗！哎还不对，啊啊啊！烦死了！都是你的错！这下我连话都不利索了！嘎！”

    “”求你别了，我快忍不住了！嘎！

    墨霜此刻是真的妖，没有娆，那双眼倒是依旧美得像宝石一样，只是再美的眼也压不住没毛的鸭子外形啊。

    都没毛的凤凰不如鸡，这只没毛的孔雀是连只鸟都不如。

    细长的勃颈上没有一点毛，翅膀上倒是有点绒毛，灰灰的，背脊部分及头上也有一点点绒毛，那张嘴还泛着一点黄，这么一番看下来，咦？怎么有点像燕子的幼年期啊？

    “你给我闭嘴！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

    凌凊：“”没错，以上是凌凊的描述，不是我的。

    “凌凊，你在干什么？有什么好玩的事吗？”依旧是那个一直盯着凌凊的破空。

    “咳，没没有。”

    “那你干嘛要封上空间？”这可是他唯一的安慰方式了！

    凌凊无语的盯着破空，原来恋爱真的能让人变傻啊，不是仅限于女性哦。

    “你看我干嘛？”

    凌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啊，如若你真的倾慕水鹦，那就别表露出一丝一毫，水鹦可是飞羽皇族，是兽族，这么稀罕的品种，你觉得这些佣兵能放过她吗？别什么你的实力强能保护得住她，你当初被皎月群围攻时不也一样无计可施？

    破空：别来讲大道理的这一套，你不我不，水鹦不，谁知道她是飞羽皇族。

    凌凊：你当这些人都是瞎子啊？是不是见过的品种他们分辨不出来？水鹦现在尚不能化形，根本出不了空间，你不能看水鹦就从我身上找影子，被人误会又想解释，解释又解释不通，还白白给我抹了黑，有你这么损的契约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