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听墙角
天帝与碧莲拉起了家常,这扯来扯去,几盏茶的工夫都过去了,仍然没有扯到点子上。
碧莲当然急,这狐帝夫妻俩托给她的任务当然得完成。
偏偏这帝俊那话封总不往这个话题上转,一时沉吟,一时回忆当年年少之时,与瑶姬两无猜的时的光景,这可是急死个人啦。
咳了咳嗓子,如此下去不是一个办法,不如快刀斩乱麻,早死早投胎。
正准备开口之即,那门外头来了一个熟人。
这天庭里头碧莲的熟人不多,这一万多年过去了,相熟的故人也没得几个了。
所以此时没有禀报就直接闯进来的正是那夜白。
这女娃子,都了不来惹事的嘛
唉呀咋个想喊苍天嘛。
当然,夜白虽平里淘气了点,但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这太微玉清宫岂是犹如自家的闺房似的,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那么容易
她实实在在是被一个人给拎这金碧辉煌的大的。
这当然不能是别人,却是刚才那个貌似潘安的土豪金。
记得刚才自己在那太微玉清宫门前往里面探望得正起劲的时候,后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在看什么”
“废话,在这玉清宫门前当然是想要看那帝俊天帝长得个啥样不然难道是赏花,看风景啊”
“哦,那帝俊天帝长什么样”
“要能看得见长个啥样,我还费么子劲啊”
实在是专心了一点,夜白还使命将那脖子给拉得好似长颈鹿的长脖子似的,期许透过那重重宫门能看得见里头的形。
“那,为何不进去一探究竟呢”
“我以为我不想进去啊,只是姑姑不让我进去而已。”
是的,里头似乎隐隐还听见了碧莲姑姑的声音。
夜白的反弧长了一点,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谁在跟她讲话。
待得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后一个男子的影已然凑在她的后往里头东张西望。
那高大的量将夜白头上一缕阳光遮挡得实实在在的,顿时有一种乌云压顶的感觉。
“起开,别挡着我的光了。”
“我就挡着了怎么的。”
嘿,还来劲了是不这天庭的人都是咋个回事,一个一个地都不讲理还是咋个的。
是不是她要帮这帝俊天帝好好地教训一下这天庭的仙风呢
挥了爪爪,准备回给这个男人一记耳光,叫他长点记。
这一巴掌却是没有呼下去,倒不是因为她看到了后的那个男人是刚才要她陪衣衫的土豪金。
而是实在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如人家,这爪爪也才挥了起来,就被那土豪金给死死地捏在了心里,脱不开来。
夜白使出了吃加喝雪莲酿的力气,也没将爪爪从那土豪金的里拿出来。
动动不过,只能耍一耍嘴皮子工夫咯。
“嘿,你松不松”声音也敢太大了,害怕惊动了那里头的守卫。
“你不赔我衣衫,我就不松。”
这个男人实在是气的很,自己都那么金光四了,为啥子还死追到她不放,非得要她赔他的那土豪金衣袍。
“你不松,我咋个赔你衣衫吗”
那土豪金却不上当。
“你不赔,我就不松。”
靠,这瑶池仙宫是碧莲姑姑当家,夜白浑上下连半个铜板都没得,拿啥子陪他那金灿灿的衣袍嘛
只得耍耍心眼了。
“我告诉你啊晓得这里头住的是谁吧”
那土豪金那粉嫩的薄唇抿嘴一笑。
“这好稀奇喔是个人都晓得这里头住的是六界之首,当今的帝俊天帝。”
“哼哼”夜白在鼻管里头哼哼了两声,希望以气势压倒住对方。
“那,你晓得这帝俊天帝与我是啥子关系”
那土豪金不愧是天上的仙人,胆色倒是比他那弱不经风,翩翩公子的样子,要来得有气度得多,一双桃花眼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如此来,我还真的好奇这天帝与你是个啥子了不得的关系。”
“嘿嘿,出来吓死个你。”夜白眨了眨她的大眼睛,撇了撇嘴角。
那人偏偏还饶有兴趣地想要听她的下文,她夜白偏偏就不如她的意。
这就好比大宽姑姑每天夜里头讲那话本子的时候,总在关键的时候卖了关子。
来一句,听后事如何,且听明分解。
那滋味夜白晓得,实实在在是吊人胃口得很,心头就好似有千万只猫爪在挠似的,痒痒得不要不要的。
“算了,不也罢,害怕吓到你了。识相一点的话将你那猪爪爪给本仙子拿开。”
那土豪金莫不是她夜白的天煞星,专门来跟她作对的偏不松爪爪。
“你不,那我就来猜一猜”
那土豪金脸色比那城墙倒拐还厚。
“莫不是你是那帝俊在外头惹的野花野草”
“你才是野花野草,你家都是野花野草。”夜白狠狠地瞪了那土豪金一眼。
那人又眯了他的桃花眼,仔细将夜白从头到脚看了一眼。
“嗯,看年岁怕不是,这么一棵嫩草,帝俊怕是不稀得吃。莫非你是他在外头的私生女”
土豪金为他这一发现得意不已,一张桃花粉面笑得稀烂。
“嗯,不错,倒是又多了一门亲戚走动走动。”
夜白生气,自己万把千年的没遇到过几个男人。
娘的,才出天山就遇到个无赖男人,挣脱不了,脚还没废的嘛。
抬起脚就朝到那土豪金那土豪脚给狠狠地踩了一脚,没留半分余力的那一种。
那土豪金一声惨叫,抓住夜白的还是没有松开。
只是他这一声惨叫惊动了那门里头的守卫,墙角也听不得了。
关键那守卫都来了,那土豪金跳起脚也没有松开他的爪爪。
也不晓得这土豪金是个啥子份,那守卫见到他居然吭都不敢吭一声,就由到他将夜白直接给拎到了玉清宫里头。
生生地打断了碧莲姑姑与那天帝叙旧。
虽自己个将脸都快埋到胳肢窝里头去了,碧莲姑姑当然还是认得出来她。
“芝娃夜白你咋个来了嘛。”
碧莲姑姑好像真的在此地不想看到她,脸上都挂了厚厚地一层霜。
那土豪金朝那天帝一拜。
“父帝在上,请恕儿臣擅闯太微之罪。”
帝俊倒还是一位十分慈祥的父亲,面色微微一笑,并无怒意。
“椒图,这正当白里,你不行云走,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