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总将释厄论短长
清晨,孟无知在癸水楼前的场地上练剑,少元剑在他的中犹如白云出岫一般轻灵秀逸,作为一个筑基期修士。已经六十二岁的孟无知不仅没有一丝老态,反而身形如年轻人一样健朗灵敏。
“你儿子和孙子有修炼吗”太衍坐在躺椅上,里拿着一本外语书籍,朝孟无知问道。
孟无知单腿一跃,整个人跳起四五丈高,甩就是一道剑气,剑气呲啦一声划过坚硬的地面,瞬间出现一道十多米长的剑痕。
稳稳落地后,孟无知收剑“自从明末以后,天地灵气日渐稀薄,凭借修炼,别是筑基,就连练气都难以突破。所以在清末以后,各门各派老一代大德要坐化时,都会将一生的功力传给自己挑选的继承人,我父亲就是被我祖父传功,我也是受我父亲传功的。”
太衍点点头,“传功虽然快捷,但是后患也无穷,受传功之人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心志和毅力,才能承受突然灌入体内的强大力量,而且还要中和这些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稍不注意,就会万劫不复。”
“没错。”孟无知感同身受,“我当初受功时,也是经历了极其强大剧烈的痛苦,不仅是身体上的痛苦,还有精神分离的痛苦。整整用了三年的时间才完全融合了这些力量,不过有了传功之后的实力打底。便可以去世界各地寻找灵物,汲取灵物之中的灵气来进行修炼,这样一来,不仅可以生出自己修炼得来的力量,还可以更好的炼化传功得来的力量。”
完,他有些感慨道“这也是为什么,现代的那些有修行的高人,收徒都极为严格,因为心性不坚的弟子,在传功时一旦承受不住,一生的心血和希望就落空了。”
太衍闻言,道“天地间不止是只有借助灵气才能修炼的法门吧”
孟无知一怔,然后苦笑着道“你是那些仅凭悟性和苦修的人吧这种人,亿万人中都很难出一个。”
不过随即他又满面倾佩地道“其实,这个世界上就有一个这样的人。”
“谁”太衍坐直了身体。
“武当山的钟师行道长,他幼年拜入武当山,仅凭一己之力,便走到了华夏修行界第一人的位置上。是真正的大智慧、大毅力之人,连我也深感倾佩。”孟无知诚恳地道。
太衍微微颔首,然后问道“你修炼的什么功法”
孟无知道“太阴元真功,只到金丹期的金丹期以后的功法在几百年前被一位老祖给毁去了可惜,不过也没什么,现在的修士,能修炼到筑基期,就已经顶天了。”
太衍微微闭目,然后只见他中光华一闪,然后一卷经书就出现在太衍中。
太衍对着孟无知一抛,那经书晃晃悠悠的就飞向了孟无知。
孟无知接住经书,好奇的打开一看,顿时一道金光映入他的眼帘,孟无知双目园瞪,不敢置信的喊道“这是太阴元真功的后续功法”
“对。”太衍若无其事地“可以一直修炼到大乘期,只是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祖宗你可真是个祖宗”孟无知满脸红光,拿着中的经书道“就算修不到大乘期,拿来收藏也是极好的,哈哈,谁再敢我癸水监狱没有高阶功法的”
太衍躺了回去,把书盖在脸上,“在离开之前,还得先做一件事。”
孟无知郑重的将太阴元真功的经书收起,然后来到太衍身边,坐在一个马扎上,“师祖准备先去哪里啊”
太衍道“魔都,先去取钱。”
“我实在不知道师祖要钱做什么,对于我们这些人来,哪怕不吃饭不喝水,也没有丝毫影响。”孟无知疑惑地道。
太衍斜着眼看孟无知,“坐车不要钱吗住房不要钱吗”
“”孟无知看着太衍,道“实在话,您没必要坐车,想去哪里直接飞过去就可以了。以您的修为,日行千里应该不是问题吧”
太衍道“既然来了凡间,总要好好体验一番嘛。漫天神佛都想要度化凡人,以他们的能力难道不能大一挥,用无上法力把凡人全部迷惑心智变成忠于自己的信徒”
“他们有实力这么做,可他们不能这么做,不是怕谁。而是这只是假象而已,任何东西以自己的实力强加给别人的,都是假象。”太衍看着孟无知,“你知道玉皇大帝最有兴趣的是什么吗”
“你见过玉皇大帝”孟无知有些不信。
“没见过他还不知道他的事情吗”太衍反问道。
“哦哦,你那个世界肯定比我们这个世界更容易接触到仙神,那你玉皇大帝最有兴趣的是什么呢”孟无知坐在马扎上,目光盯着太衍问道。
太衍道“玉皇大帝最有兴趣的事情,就是看着那些不信他的凡人将他的牌位和神像当柴烧,然后再派神仙转世下界,去度化这些人。”
“不对啊,西游释厄传里面的玉帝不是很气吗凡人打翻了他的牌位,他就不给人家下雨。”孟无知道。
太衍淡淡道“但他不是立了三个条件么,等火烧断锁、狗舔完面、鸡啄完米就下雨。”
“可是那怎么可能烛火把铁锁烧断、狗把面山舔完、鸡啄完米山,那整个郡的人都死光了。”孟无知摇头道。
“后来呢”太衍问道。
“后来”孟无知一愣,随后恍然道“后来,后来孙猴子上去把天庭闹得鸡犬不宁,玉帝才下雨了。”
太衍微微一笑“所以,你能看出这里面的问题了吗”
“看出来了,玉帝欺软怕硬。”孟无知回道。
太衍哈哈大笑,起身看着孟无知,“玉帝掌管三界秩序,满天神佛无有不从。这其中有多少硬茬谁敢在玉帝面前放肆那将孙猴子压在五行山下的佛祖,在玉帝面前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大天尊。这一难在九九八十一难之中有多容易,明眼人一看便知。”
孟无知沉默不语。
少时,太衍道“不这些了,下午我要去将前日那些送我来此的人剿除,这些人行事心狠辣,毫无顾忌,留下终是祸害。”
孟无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何来历”
“暂且不知,下午留个活口,问问就是。”太衍毫不在意地道。
“我也一起去吧。”孟无知着。
“可以。”太衍完,目光又放到了里的书本上,“这句怎么读来着”
孟无知凑了过去,“哦,医科赛厅,形容兴奋和激动的意思。”
“嗯。”太衍一边专注的看书一边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