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大结局
因为有了寒映月肯定的缘故,夜暮冷和寒卿玄的婚礼就定在三天后,虽然时间上有些急,但寒映月毕竟是女王,有她支持的情况下,东西准备的很快,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
因为寒卿玄和夜暮冷都是男人的缘故,婚礼当天两个人都穿了西装,只不过夜暮冷的西装是黑色的,寒卿玄的则是白色的。
寒映月今天也破天荒的换上了一条红裙,长长的红毯从鲛人族的城墙一直七拐八拐铺到了宫殿里,寒映月就坐在红毯的尽头,眉眼带笑的看着相携而来的夜暮冷和寒卿玄。
沫兮也来了,尽管寒卿玄是男人,不需要伴娘,可她还是做了寒卿玄的伴娘,用她自己的话就是以前她是有机会同寒卿玄做姐妹的,当伴娘也是理所当然的。
为了让这场婚礼没什么遗憾,寒映月还允许了夜暮冷请他的朋友来,于是夜暮冷的伴郎理所当然的就成了祝辛渊。
祝辛渊刚到的时候,还颇为震惊的感慨了一番,他自己一向以为寒卿玄是夜暮冷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白脸,没想到人家竟然是隐藏的贵族。
夜暮冷和寒卿玄在离寒映月三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然后两人按着鲛人族的礼仪对着寒映月弯腰行礼,然后夜暮冷改口叫寒映月母亲。
上次夜暮冷已经叫过寒映月母亲了,这几日也和寒映月熟悉了些,所以这次他这声母亲叫的是一点儿压抑也没有,倒是被请来做伴郎的祝辛渊神色有些惊讶。
寒映月心里早就对夜暮冷格外的满意了,她也没刻意的刁难夜暮冷,只是象征性的叮嘱了夜暮冷几句以后要对寒卿玄好,就摆手让寒卿玄起来了。
夜暮冷父母早就不在了,在海底寒映月又是女王,于是两个人倒也不用再去给别人行礼了,这么一来就省下了许多事。
寒卿玄的身份摆在那里,自然也不用给别人敬酒,一场婚礼到了给寒映月行完了礼就差不多结束了,若是按祝辛渊他们以前的性子,定要过来灌夜暮冷几杯酒的,可他们都头一次来海底,看什么都稀奇,竟没人过来闹夜暮冷。
夜暮冷和寒卿玄也乐的清静,两人全了所有的礼数,就直接回了寒卿玄的房间。
除了第一天来,夜暮冷去过寒卿玄的房间以外,其余的几天都被寒映月安排在客房里,寒映月把寒卿玄的房间改成了他们的新房,夜暮冷听过,却一直没能看过,今天算起来也是夜暮冷实际意义上第一次去他们的婚房。
房间里的布置其实和夜暮冷第一次来没多大的区别,只是墙上多了些装饰,屋里也铺上了红地毯,门关过去以后,屋里就只剩了寒卿玄和夜暮冷,虽然寒卿玄的房间很大,可两个人面对面站在一起,却总有几分逼仄的错觉。
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外面未散的酒席上传来的嬉闹声,屋里却格外的安静,夜暮冷和寒卿玄面对面站着,甚至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阿冷…”
“寒寒…”
也不知这安静的气氛持续了多久,夜暮冷和寒卿玄竟是同时开了口,紧接着两个人要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望着对方的眼里也带了些许的尴尬,寒卿玄更是连耳朵都红了。
“你先。”夜暮冷愣了愣,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对寒卿玄道。
寒卿玄也压下了心底的尴尬,他这次却没主动拉夜暮冷的手,而是对着夜暮冷道:“阿冷,我带你看点儿东西。”
完了话,寒卿玄便转身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推开了隐藏在数十个风铃后边的一道门,这道门被风铃彻底遮住了,若不是寒卿玄自己推开,夜暮冷一点儿也发现不了。
“阿冷,过来啊。”寒卿玄推开了门,见夜暮冷还没过来,便又开口叫了他一声,夜暮冷敛了思绪,朝着寒卿玄走了过来。
等走到了门口,看到了门内的景象,夜暮冷着实是有些惊讶,门后的空间很大,比起寒卿玄的卧室来也不遑多让,屋里摆满了衣架,各种各样的风衣长袍挂的整整齐齐,一眼望过去比服装店还要夸张。
“寒寒,这些是?”夜暮冷问。
寒卿玄好像一下子不那么尴尬了,他指着一屋子的衣服大手一挥道:“送你的,喜欢吗?”
夜暮冷终于发现了,寒卿玄只要一送起礼物来,总是带着那么几分财大气粗的感觉。
这几天寒映月张罗着准备婚房的时候,寒卿玄就将他以前给夜暮冷做的那些华服礼裙全部改成了风衣长袍,虽然时间是紧了点,倒也够他勉强改完了。
“你做的?”夜暮冷问,看到这一屋子的衣服时,他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当初沫兮同他过的寒卿玄织过许多锦绡,现在他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些衣服全是用寒卿玄织的那些锦绡做的。
寒卿玄轻轻的点了点头,证实了夜暮冷心里的想法,寒卿玄指着一屋子的衣服道:“阿冷,要不你试试看?”
寒卿玄的话着,就算去拿过件衣服来让夜暮冷试试,夜暮冷却先一步抓住了寒卿玄的手,他另一个手放在了寒卿玄的腰上,将寒卿玄整个人都抵在了墙上,他的嘴也顺势堵住了寒卿玄的嘴。
寒卿玄本来是挣扎着的,可渐渐的他就沉浸在了夜暮冷的吻中,本来抵着夜暮冷胸口的手也放到了夜暮冷的腰上。
寒卿玄的长相就是那种一眼望过去乖乖的,现在他安静下来以后显得又乖了几分,再配上他身上的白西装,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干净了几分,夜暮冷的眸光相较于平时深邃了些许,他放开了寒卿玄的唇,直接将寒卿玄横抱了起来走向了那张珊瑚床。
寒卿玄的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垂了眼睑,却没再拒绝夜暮冷的动作,任由夜暮冷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既然已经嫁给了夜暮冷,寒卿玄清楚这一刻总会到来的,只是心里放开了是一回事,面上害羞又是一回事,从始至终,寒卿玄都没敢抬眼看夜暮冷。
夜很长,一辈子也很长,他们的爱情同样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