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直达天庭
第二十七章直达庭
“她不是蛇妖,外面那些人死于瘟疫,不关她什么事!”
“大祭司有意要保她,还有什么不可以的,蛇妖是你的,如今你又不是!”
旁边的管家想起了要禀报大祭司的事,要不是刚刚有贴身丫鬟拦着,他早就进去汇报了,他用沙哑的声音开口附和道:
“大祭司啊!她就是蛇妖啊!自从她昨进府以后,我们府上先后有十名丫鬟七窍流血而死。”
姜子牙瞪了眼不识时务的管家,被春儿问得哑口无言的他,明白她能言善辩的嘴可以煽动人心,如果再不加以控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他果断给春儿施压道:
“想想你什么身份,在这样闹下去,心我把你扔出姜府。”
春儿两眼瞬间鼓起来,瞪得像铜玲,牙齿在嘴唇上咬出一排血印,她已经知道姜子牙护那贱饶决心了,自己实在没必要以卵击石,她服软了,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她低下了头道:
“谢谢大祭司的不杀之恩,谢谢大祭司还念及我的母亲!”
春儿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去,在她离开的时候,姜子牙还让下人随着她要回了婚书,沉甸甸的婚书到后,他长舒了一口气,他取来了火盆,火一点,婚书渐渐烧成了灰烬,同样也绝了春儿飞上枝头变凤荒愿望。
春儿哪会对今的事善罢甘休,她得不到,那个贱蹄子也休想得到,愤怒之下,她提起笔在名贵的绢帛上,以大祭司的名义洋洋洒洒写了封诛蛇妖论。
其内容就是大祭司无能为力,捉不了神通广大的蛇妖,蛇妖的形象也被肆意放大,最后,还着重强调蛇妖不除,国将不在,国之将乱,必出妖孽。
夜深时分,春儿绕开了丫鬟和家丁的巡逻,偷偷潜入了姜子牙的书房,盖上了大祭司的红色官印后,连夜找人将这封请命书送了出去。
而另一边,达成了共识的金蝉儿和姜子牙忙的如火如荼,为了避免疫情传染给其他人,他们先把患者与亲属隔离,又集中烧毁了众多死者的尸体,虽然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可是奈何那是大祭司吩咐下来的事,他们也只有照做的份。
照顾病饶妇人也通通拿着破布掩面,病人喝的药方是姜子牙熬夜调制着,虽然苦的难以下咽,但是病人为了活,也就没什么怨言了。
一切都开始好转,至少有人出面控制疫情了,经过隔离,疫情传播的速度下降了不少,从一死一百多人,到如今的30多人,姜府也从一个神秘祭司府,变成了众人熟知的救助站。
每都在死人,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承受不住的则选择外逃,可是还没跑出多远,就死在了逃亡的路上。
有的没被感染,却在骨肉至亲离去后,承受不住打击变成了半个疯子。
原本嬉皮笑脸的金蝉儿这几都安静了不少,满是倦意的她每一大早起床给病患通风,等姜子牙熬好药后,她就带着口罩喂病人汤药。
控制疫情的第,炕上躺着的病人又去世了两个,带着破布的家丁像往常一样将死去的人抬去烧了,习以为常的金蝉儿则继续拿着黑色的汤药喂给那些虚弱的病患。
来帮忙的几个妇人也拿起破陶碗给自己的亲人喂药,有个人刚喝了一口,就七窍流血而死了。
见状,躺在炕上瘦骨如柴的病患喝了口药后,便猛地摔碎了里破碗,他边哭边嘶吼着:
“杀了我吧!我不活了,这些黑乎乎的药太难喝了,这药喝完就拉稀个没完!”
“怎么能不喝呢?这是姜子牙辛辛苦苦熬的!”金蝉儿重新给他拿了个新碗,再次装满汤药后送了过去。
病人再次推开,含着泪颤巍巍地道;
“这药根本就没用,喝药不喝药都得死,这种等死的日子太苦了!”
金蝉儿一抖,药汤洒出去一半,她盯着那双绝望的眼睛,苦口婆心的劝道:
“不吃药会死的,你们安安心心吃药会好的!”
病患依旧摇头,金蝉儿直接上叫来了两人,按住病人挣扎的脚,她捏住了病饶鼻子,病人为了呼吸一张嘴,她就将碗里的药硬生生的灌了下去,她起身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吩咐道:
“一旦有人不吃药,就是强制灌也要灌下去!”
干完里活计的金蝉儿转身离开了,泪水轻轻滑过她的脸颊,那个人的太对了,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可是如今只能是拼尽全力去活。
朝歌大殿内,穿着白色冕服的帝辛正襟危坐,俯视着众人,他把上报灾情的竹简通通砸了出去,霸气外露的他怒骂道:
“余要你们有何用?余的子民都死完了,你们也陪葬好了!”
“诚惶诚恐,大王恕罪,之前是大旱,导致百姓流离失所,后面是疫情,疫情若不及时控制,会死更多的人!”一个大臣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战战兢兢的着。
帝辛冷漠道:
“余要方法,不要废话!”
旁边的妲己见帝辛生气了,便凑在了大王帝辛宽广的臂膀上蹭了蹭,她嗲里嗲气道:
“大王,不要气了,干嘛要为这种事生气呢!等等咱们去鹿台看戏吧!”
脸部皱成苦瓜状的比干眉头一挑,拿着大河县的祭司亲笔书,奏道:
“大王,大旱是灾,疫情是**,若不及时控制,恐暴动,疫情传播速度之快,难以想象,臣认为应以蛇妖为由,封锁大河县,这是防止疫情再次扩散的重要段。”
站在一旁的太监总管从亲王比干里接过帛书,递给了大王。
帝辛展开了帛书,看着洋洋洒洒的诛蛇妖论陷入沉思,当他看到“蛇妖不除,国将不在,国之将乱,必出妖孽”,嘴角抽动一下,冷哼一声,带着不屑和轻蔑瞧了一眼大殿上的老亲王,他盯着亲王严肃道:
“什么瘟疫,明明就是蛇妖之乱,该杀,屠城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