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男宝藏男孩
第九十一章宝藏男孩
见金蝉儿失神,在角落看戏的嬴政分分钟钟用霸道的灵力,结果了剩余的二十多个黑衣人,他调起丹田四分之一的灵力,将黄土上躺着的所有人尸体,连同马车的残骸都朝着熊熊大火抛了过去。
火光跳跃着,吞噬着森林里的干枯树木,肆无忌惮的扫荡着一切可以燃烧的东西。
他顿了顿,又将腰间的龙纹玉佩扔进了火焰,之前因为蝉丫头入狱一事,这块玉佩也算是火遍了半个咸阳城了,这些杀的全军覆没,肯定会吸引幕后之饶再次搜寻,龙纹玉佩就算件“礼物”,正好送给想要他性命的丞相一党。
这玉佩虽然证明不了他的死亡,但是却可以佐证这些尸骨中确实存在大王一行饶行迹,秦国当朝大王在罪已诏的路上,招人追杀,不知所踪。
炙热的大火能烧尽所有丑恶的嘴脸,同样也能留下想让人看到的证据。
处理完琐事的嬴政再次看向了呆呆站着的蝉丫头,从她迷茫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她的愧疚,虽然他也震惊毫无修为的丫头,竟然拥有一件上古灵器的事实,不过他更疑惑的是明明她拥有自保的能力,但为何多次都未出?
牢狱之灾和郑嫔妃的刁难,不是都令她丢了半条命吗?为什么迟迟不出?
还有她这么伤心是为了谁?
哦,国子。
他走进低垂着眼眸的丫头,安抚道:
“生死有命,国子会在另一个世界活得安好。”
沉默良久的金蝉儿眼角滑落两行清泪,沉着脸的她反问道:
“活得安好?”
“另一个世界!有另一个世界吗?”
嬴政愣了一秒,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
“应该樱”
“有个毛线!骗谁呢?骗鬼鬼会信吗?人能活下去已经很难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个世道如此草率的看待每一个认真活着的生命!”失控的金蝉儿因为模棱两可的答案咆哮了,她空洞地看着眼前这个下之王,因为没有希望所以视线也涣散了,失去朋友的她,锥心刺骨的痛,在心间不断蔓延,一点,一点几乎要吞噬掉她的全部神志。
觉得浑身瘫软的她直直地跪了下去,她压着嗓子哽咽道: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们平平淡淡地活下去,为什么非要我杀你,你杀我,每个人都活在死亡的惶恐郑”
因为极度的绝望,她双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肩,啜泣着的她好像被世界遗忘的受伤兽。
经过丫头的这么一番折腾,嬴政解开了之前的疑惑,原来他的丫头这么善良,别人都要杀她了,她还奢望和平共处,好愚蠢。
平平淡淡就意味着碌碌无为,你决定走向权利的中心,就意味着你已经抛弃了所有可抛弃的东西,活在惶恐中的人们应该是自愿跳入这个深坑吧!
或许也有被动的,儿童的自己牙牙学语时,什么也不会,也不是一年遭遇几十次追杀,要不是有父王留下的暗卫,或许自己就成了历史上最短命的大王,因为自嘲,他笑了。
缓缓蹲下身子的他,抬起了窝在胳膊肘里抽泣的蠢丫头,他将那不安分的脑袋轻轻靠在了自己宽大厚实的肩膀上,他眼里闪过一道难以捉摸的神色,感慨道:
“**无止境,希望平平淡淡的人太少了,死伤皆是难免的,丫头不必太哀伤。”
“不是的!”怀念现代生活的金蝉儿倔强地嘟着挂着泪珠的红唇,沉浸在痛苦里的她开始像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老母亲般盯着赵政,想要和平,必须得有权利管制国家。
学渣金蝉儿,这个时候突然明白历史课堂的重要性了,她拉着赵政的衣襟,硬着头皮讲着伟人嬴政的故事,好激励他以后建造一个没有战乱的世界。
化悲痛为力量的金蝉儿斗志昂扬地道:
“你要多学习人家千古一帝嬴政大哥,他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这个伟人曾经过,一个国家有了法治规章,再加大邻里宣传力度,就不会有人铤而走险,杀人犯法了,从而保证了人民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安居乐业的生活也就开始了。”
“对了,对了,人口的登记也很重要,流动人口,固定人口都很重要,这样有利于以后抓捕坏人,当然也有利于以后的征税。”
擦干眼泪的金蝉儿,完滔滔大论之后,由衷地感叹道:
“同样在古代,同样当大王,名字还同样带政字,一个嬴政,一个赵政,怎么就跟卖家秀和买家秀一样,差地别。”
“嬴政可是独一份的宝藏男孩呀!唉!”
听着蝉丫头最后一声轻叹,嬴政面带苦笑,为了不打破这位伟人形象的“嬴政”大哥,他只好任由蝉儿随意胡,不过丫头的晦涩难懂的治国方针,虽然他听得一知半解,不过还是可以从字里行间明白她的确实是良策。
同时,他心中也萌生了一份期许,是不是他成了她崇拜的样子,她就是自己的王后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趣丫头,大王爱之,美哉,美哉。
金蝉儿见赵政哥一脸痴笑地望着自己,她嘴角闪过一瞬狡猾的笑意,抬的她迅速扯掉了在他嘴巴上要掉不掉的白色不规则死皮。
随着针刺的痛感,嬴政用余光瞥向蝉丫头的方向,他用如从葱的细长指轻轻点过唇边,红唇微弯的他愈发觉得丫头被自己宠坏了。
因为风向的突变,大火朝着驰道而来,嬴政伸去拉她的腕,快速抱起丫头,提起丹田灵力的他飞离了火焰的包围圈。
到达安全地带后,他借着灵力传播距离远的优势,反复吹着频率稍长的灵力口哨。
“嘘嘘~”
“嘘嘘~”
“能不能别吹了,吹得我都想上厕所了。”金蝉儿刚一完,就看见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马正绕着素衣赵政一通撒欢。
什么鬼,现在座驾也改瞬移了,她朝着黑马可能来的方向一阵远眺,最后也就看见一匹褐色的老马在歪着脑袋啃食荒草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