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江夏水贼
韩玄回去的路上正巧遇上了黄忠,想起之前自己被人刺杀,还是黄忠出打跑了那刺客,韩玄就越想将黄忠收入麾下。
韩玄将官服印信交与杨雄保管,与黄忠出去找了处清净之地交谈。
黄忠先是客套一番:“韩公子如此年幼便当上了县尉,真是前途无量啊!”
韩玄不好意思地干咳了几声,若不是自己谎报年龄入了军中,哪有会能当上县尉。随即问黄忠道:“不知黄伯父今后有何打算?”
黄忠闻言略微有点失落,秦颉之前虽重用他让他统军作战,但也没给他个实职。如今南阳已定,他更是被秦颉晾在了一旁。
黄忠顿了顿道:“我自然是继续留在秦太守帐下任职,虽是闲差,也可拿些俸禄为叙儿求医问药。”
韩玄道:“秦颉终非能成大事之人,虽知人但不善任。且他轻视士卒白身,日后必为此所祸。黄伯父如此英雄,何不前来助我?在下眼下虽只是一县尉,日后若飞黄腾达,必让黄伯父大展抱负!”
黄忠看着韩玄有些讶异,这样一个仅仅十二岁的少年数次在他面前出类似的话。黄忠婉拒道:“秦太守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忍弃他而去。公子好意在下心领了,公子日后若有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在下必义不容辞!”
韩玄无奈道:“如此,请黄伯父保重。在下还要先赶回长沙上任。”
辞别了黄忠,韩玄带着杨雄来到军营,一名校尉带着他们挑选了五百士卒交与韩玄。
韩玄苦啊,带来一千人回去只有一半了。不过想到这些士卒都是经历过战阵的、全副武装的正规军,韩玄心里也就平衡了。
众人从汉水乘船沿途顺流而下,坐了很久的船。董平晕船,为此是苦不堪言,韩玄只好让他坐在船尾,让他多睡觉多喝些水。
船行至江夏境内,水流变缓。因为是顺风便扬起帆让船漂着前进。
水面上渐渐起了不少水雾,船行了不久看到前面水面上出现不少船。韩玄他们所乘的是艋艟,比这些船大了不少。那些船穿破水雾,径直向韩玄他们驶了过来。
巡逻的士卒发现了这些船并向韩玄禀报,韩玄赶忙带人出船舱察看。韩玄朝他们大声呼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拦我等去路?”
只见一艘船上出来一名壮汉,朝韩玄他们喊道:“你们可是护送韩玄回长沙的卫队?”
韩玄疑惑他们怎么知道的,便问道:“我就是韩玄,你找我有何贵干?”
因为周围水雾还没有散去,韩玄看不清那壮汉的脸。那壮汉突然大笑道:“韩玄,某杀的就是你!”
韩玄更疑惑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壮汉命下将船驶近,露出了他的全貌,**着一身横肉的上半身,他的一张脸上挂着一道长长的刀疤,极尽凶狠之色。壮汉道:“吾乃江夏张虎,我问你,赵黑虎可是为你所害?”
韩玄他们船上有秦颉从江夏带来的士卒,认出了张虎,大惊失色道:“怎么办?是江夏贼张虎!我们还是逃吧。”
韩玄努力地去回想“张虎”这个名字,才想起来他之前在牙门寨,就是赵黑虎听闻他们送给江夏张虎的物资被劫,才引发了后来一系列的事。听他这么应该是认为赵黑虎是自己害死的,他这个老大是为弟报仇来了。
韩玄问那几个江夏士卒道:“张虎是谁,很厉害吗,你们为何如此惧怕他?”
一名士卒上前拱道:“回大人的话。我等在江夏大营时,随太守大人多次围剿张虎等水贼,每战都以我军惨败而归收场。这张虎率领的水贼在这江上经常是来无影去无踪,更兼其众水性俱佳,经常抢劫来往大船只,在这江上恐无人能敌。”
韩玄心道这是碰上扎的主了,解释不清怕是免不了一场恶战。
韩玄辩解道:“张虎,我并没有害死赵黑虎。是罗平用计带人反水杀死了他!”
张虎大骂道:“毛头儿,休要强聒,纳命来!”完命下向韩玄他们放箭。
韩玄下的好几个士卒来不及反应被乱箭射死。杨雄挥刀砍飞了射来的几支箭矢,保护着韩玄进了内舱。
董平正在内舱晕船晕得吐了一地,眼见他这样也没战斗力了。韩玄命令船舱里的士卒举着木盾、木板等能遮挡的东西出了船舱,水贼们的箭矢都射到了盾牌木板上,只有偶尔一两个不灵的士卒被从角落射进来的箭矢射伤。
过了一会,水贼们的箭矢放完了。韩玄透过盾牌的间隙,看到水贼们驾着船飞快朝他们的艋艟大船驶来,韩玄朝弓箭们大喊道:“快放箭,别让他们接近船身!”
弓箭们挽弓上箭,江上大雾无法瞄准,只有对着几艘飞速驶来的船乱射一通。不少水贼被乱箭射中落水,但水贼们的船太多,韩玄他们的艋艟目标大且只有一艘,还是有几艘船撞上了艋艟的船身。
水贼们将锚抛到了韩玄他们的船上,韩玄急忙命令杨雄带人去砍断这些锚的绳子。他们砍断了几条绳子,没想到这些水贼好多人都有装有三角锚头的绳索,顿时一齐抛上船来。
他们扯了扯绳子,不少水贼顺着绳子爬了上来。杨雄忙带着士卒们抵挡,十几名站在船舷边的士卒挥起长矛刺向正在攀爬的水贼,水贼们被刺伤刺死,尖叫着落水。
张虎亲自举着大盾率水贼们驾船冲了过来,张虎命下四个水贼一齐抛锚,那四个水贼同时牢牢地扯紧绳子。张虎跳上去踩着绳子飞速走到了艋艟大船上。
张虎跳上船,一执刀,一执盾砍杀了持长矛刺向他的几名士卒。一名弓箭一箭射向他,他抬盾一挡,箭矢直接弹开了。他用盾护住自己的前方,一路推进到被士卒保护着的韩玄近前。
张虎左放下盾,右举起刀砍向韩玄,韩玄见他冲来连忙拔剑抵挡,韩玄咬着牙抵挡下他劈来的这一刀。韩玄力气怎么能比得过张虎,眼见着张虎一发力,压着韩玄的剑就快要划到韩玄的脖子。
杨雄突然跳进来一刀挑起张虎的刀,韩玄中剑由于外在施来的力道一卸一下少了支撑,向后连退几步差点摔倒在地,身后的几名士卒拦着他才把他扶了起来。
杨雄挥刀砍向张虎,张虎右横刀抵挡,杨雄中宝刀一刀将张虎的刀劈成两段。
张虎吓得向后连退了几步,杨雄追上去又是舞动宝刀一阵狂砍,张虎只得抄起左大盾抵挡。那大盾盾面是镀上一层铁的,此时在杨雄宝刀挥砍下也裂了几道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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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