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情呦
白兰衣脸上杨贵妃的妆很浓,遮住了他本来的脸色。
只是妆面不曾妆到耳朵,白兰衣的耳垂涨红得仿佛会滴出血来。
胡子掐着白兰衣的脖子叽里咕噜地着什么,随后看向站在他身边的翻译官。
翻译官急忙走过来,他道,“我家太君了,这位娘子甚合他的心意,他要她,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白兰衣听了翻译官的话,眼睛涨红,想出口反驳,只是他的脖子被胡子掐着,他呼吸困难,不出一句话。
挣扎间,他的搭上胡子掐自己脖子的,只是他呼吸困难,双无力,怎么也拽不开钳在自己脖子上的。
见白兰衣在自己掌中挣扎,胡子哈哈地笑着,又了一句日语。
翻译官心直口快,翻译道,“就是这样,挣扎吧,你逃不出我的掌心。”
听罢,人们或恐惧或愤怒地盯着日本人,四周一时静赖无声,落针可闻。
就在此时,传来一道苍老的男音。
“使不得,使不得啊。”林叔半举双,颤颤巍巍地走近。
胡子身边的两个日本卫兵用枪拦住林叔。
翻译官对胡子翻译了林叔的话。
胡子点了点头,对那两个日本卫兵打了个放行的势。
日本卫兵将冲锋枪拿开,林叔一路走到胡子身边,颤声道,“太君啊,他不是娘子,他是男儿郎。”
翻译官如实翻译给胡子。
谁知胡子听了此话后,笑容愈发猥琐,再次叽里咕噜了一串。
翻译官听得面红耳赤,犹豫片刻,尽量委婉地翻译道,“太君,竟有如此美丽的男儿,他要好好品尝品尝。”
“啊?”林叔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胡子自衣服里掏出一张帕,用帕擦白兰衣脸上的妆容。他的动作十分粗鲁,仿佛擦的不是一个人的脸,而是一个染尘的物件。
白兰衣的脸被擦得火辣辣地疼着,只是这些疼不敌他心里的恨。
这些蛮子,怎敢在中华如此作为?这是中华的土地,不是蛮子的故乡啊。什么时候,蛮子在这片土地上如斯自由了?
“这这成何体统啊?”林叔捶胸顿足。
颜子靖蹙眉。
央央中华,蛮夷怎敢欺?
是了,此时的中华,内忧外患,太落后太弱。
落后就要挨打,弱便会受人欺凌。
颜子靖偷偷用相拍下此情此景,随后将相放在包袱里,然后顺将包袱藏回茅草屋里。随后装成瘸腿的模样,缓缓走向胡子,他尖着嗓子哭喊道,“哥哥啊,你们放开我哥哥。”
此刻他穿着青戏服,戏精上身般泪如雨下,他的妆容本就有些花了,他这一哭,妆容变得更花了。他瘸着一条腿,却迫切向戏台走着,竟有几分摇摇欲坠的感觉,让人生出想保护他的冲动。
看着颜子靖的模样,林叔的眼睛差点瞪出来。这和刚刚那个是一个人吗?
自日本兵出来后,便趴在屋檐上隐蔽自己不敢动的寇长君差点笑出声暴露了自己。
他算是见识了谷子的另一面。
日本卫兵用枪拦住颜子靖的去路。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颜子靖颤颤巍巍地,“能不能,你们能不能放了我哥呢?”
他的声音越来越,话时身子抖如筛糠,怯怯诺诺的模样成功引起了胡子的注意。
翻译官将颜子靖的话翻译过来与胡子听。
胡子松开掐着白兰衣的,白兰衣跌坐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
胡子嘀嘀咕咕地了什么,翻译官道,“太君问你多大了。”
“我我今年十七。”颜子靖装嫩。
“那你哥今年多大了。”翻译官道。
“他二十九了。”颜子靖不知道白兰衣的年龄,为保护他,只能将他的年龄得大一些。
翻译官如实同胡子讲了。
胡子龇牙笑着了一串日语。
翻译官道,“太君,他不是坏人,他抓了你哥,只是想你哥陪他一晚上而已,你若愿意替你哥陪太君,太君就放了你哥。”
听罢,颜子靖在心里翻了白眼,他们真以为他是十七岁的孩子?骗人都不打草稿的。
胡子无非是觉得十七岁的男孩玩起来比二十九岁的男人玩起来更爽而已。
况且,白兰衣那张盛世美颜太过艳丽,胡子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放了他。
“我若陪了太君,太君真的会放了我哥吗?”颜子靖满眼怯诺。
“太君到做到。”翻译官笑道。
太君放人,自然会放人,至于放完人会不会再抓一次,就只看太君的意思了。
“那陪太君一晚上都会做什么呢?”颜子靖满眼天真。
“你叫给太君听。”翻译官完忽觉有些不对,便接着,“你唱曲儿给太君。”
他这般着,心里却想着。嗯,的确算是唱曲儿,床上的曲儿。待到少年唱完曲儿,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可惜啊,这个少年才十七岁。
胡子见两人了这么久,便看向翻译官。
翻译官将自己与颜子靖的对话翻译给胡子,胡子听罢,笑得越来越猥琐,看向颜子靖的眼神满是侵略性。
颜子靖被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种眼神太恶心了。
胡子绝对是在想什么奇怪的事。
颜子靖嗲嗲地,“太君,我若陪了你,能不能能不能放过乡亲们呢?”
他的声音软软的,听在胡子耳里,令他觉得心里酥酥的。
等到翻译官翻译完,胡子满心欢快地答应了。
反正大日本帝国是想统治这里,若将这里的居民全部杀掉,他们还去统治谁?若这里的人不反抗,他是绝对不会杀掉这里的人的。
胡子砸吧砸吧嘴,光是听此人话他便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若能听到这人在床上的声音
想到这里,胡子挥了挥,示意颜子靖走近一些,他迫不及待地要亲一亲这个妙人儿。
“太君的意思是,让你站近一些。”翻译官道。
听罢,颜子靖抖如筛糠,“我我我能不能不去呢?”
“不能。”翻译官道,“太君的话你一定要施行,否则,你哥和这群人,都别想活。”
“好,我去。”颜子靖的眼里满是怯意,他一边走一边颤抖着。
胡子饶有兴味地盯着颜子靖,不知道胆子这么的人在床上是什么模样的。
颜子靖缓步走到胡子面前,胡子正想一把搂过他亲吻一下。
颜子靖矮身躲过了他的拥抱,反将胡子禁锢在怀里,迅速掏出胡子的枪对准胡子的太阳穴。
被如此对待,胡子大怒,骂骂咧咧地着什么。
颜子靖听着脑仁疼,便顺卸了他的下巴,那一瞬间,世界安静了。
翻译官想偷袭颜子靖,救出胡子,却被颜子靖一脚踹趴下了。
颜子靖踩着翻译官的后背,不让他起来。
此刻的颜子靖,身子不抖了,腿不瘸了,话也不发嗲了。
日本兵们愣了一会儿以后,纷纷举起枪对准颜子靖,在他们准备一拥而上时。
颜子靖吼道,“给我站那儿!”
他踩着翻译官的脚微微用力,翻译官吃痛,惨叫出声。
“不想死就好好翻译。”颜子靖冷冷地丢过来一句话。
翻译官急急让日本兵停下。
“现在我的话,我一句,你翻译一句,听懂了吗?”颜子靖道。
“听懂了听懂了。”翻译官道。
“若被我发现你骗了我,后果”颜子靖道。
“不敢不敢。”翻译官痛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