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杨顷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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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行是一门学问,当然对于穷比来首选公交和地铁,其次是黄车和自己的双腿。

    从三百年前活到现在的传统企业除了黄车和南孚电池外,裴玉秀的记忆中还有老干妈和杜蕾斯。

    衣食住行性这五个方面贯穿人类的一生,前四个是温饱的基本要求,后面的是最原始的,最便宜的精神享受。

    裴玉秀乘坐出租车刚好经过了武南城最大的洗浴中心,等红灯的时候,师傅点了根烟:

    “裴先生您就进进出出的事,为什么人类总会乐此不彼?”

    裴玉秀愣了愣,很快意识到这个老司在开车,透过后视镜看到一张眉眼黝黑的脸,笑了笑:

    “不止进进出出,还有上上下下,一前一后,背越式,俯仰式,跪莲式这总结下来大大的姿势超过一百多种,还没算上各种剧情和服装带来的心跳刺激,男女之事可不是进进出出这么简单,前戏,过程,以及收尾,可是一门大学问。”

    这一连串的话把司直接愣住了,恍惚一会,拍起大腿:

    “行家呀!”

    裴玉秀只是腼腆的笑,像邻家少年郎:

    “理论知识丰富,算不上久经沙场。”

    红灯变为绿灯,司起步,这辆车挂的是cx牌照,没有悬浮飞行的资格。

    老老实实的在路上走了会,司犹豫再三后,道:

    “裴先生您能不能帮我个忙?”

    裴玉秀沉默,司便自顾自道:

    “我儿子迷上了国民少女顾青青,不像其他粉丝些彩虹屁话,做些脑残事,但我没想到他居然对着照片干些荷尔蒙过剩的事。”

    裴玉秀很快明白过来:

    “青少年嘛,在所难免,这事节制适当的话,对身体还有好处。”

    司的脸上一僵:“我儿子才六岁,而且他的次数太多了。”

    裴玉秀的脸色也一僵,呐呐道:“这也”

    司的声音低沉,夹着这疑惑不安:

    “我那孩子从出生起就与众不同,从母胎中出来时居然没哭,那双瞪大的眼睛圆鼓鼓,好似会话,慢慢长大后,还喜欢一个人自言自语,些胡话。”

    裴玉秀只当司在发闹骚,没放在心上,人情世故般的安慰道:

    “或许大一点就好了。”

    司叹了口气:“孩子早熟,我也没办法,但天天坐在院子里发呆,盘屈着像傻子一动不动。”

    “我问他在干嘛,那孩子居然在修炼,还问我为什么这里没有灵气?我哪知道灵气是什么啊”

    裴玉秀心头一跳,瘫坐着的身子一下立了起来。

    “裴先生您有没有什么理论给我那孩子一,叫他知道这银的危害,听到心里去?”

    “裴先生?”司透过后视镜看到怔怔出神的裴玉秀,提高音调:“裴先生您还好吧?”

    裴玉秀眨眨眼,回过神来:“没事。你继续开,这种事来日方长,王师傅你待会把联系方式给我,咱俩以后有空聊。”

    王师傅恩了一声,虽然心有疑惑,但仍旧没话了,因为前面有交警。

    “全城通缉火凯,执行公务,还请您停车,打开后备箱。”

    王师傅递过驾驶证,打开车门,低眉顺眼声道:

    “应该的,应该的,警官您只管看。”

    很快检查完毕,放车通行。

    “这通缉令不知得多久”王师傅绑上安全带,声嘀咕一句,下意识的朝后一瞥,突然叫出声来:“不见了!”

    裴玉秀不见了。

    他现在正在奔跑,像一只豹子疯狂奔跑,丹田里的漩涡高速旋转。

    浑身的热量传递到腿肌肉,他第一次感觉到比性还快乐的事,卷起风尘,一路向前。

    “有他的登记记录,可欣酒店十一楼3号房间,他还在那。”

    多元者的声音稳定有力:

    “刚才他看到你了,并且用狙击枪指了一下你的脑袋。”

    裴玉秀一声不吭,像只利箭,在短短半分钟内狂奔六百米,他来到可欣酒店的大堂,像风一样冲上楼梯。

    “他发现你正在赶过来,已经开始收拾枪支,速度很快。”

    裴玉秀一口气上了十一楼,来到走廊。

    “提起了箱子,掩面,要走了。”

    裴玉秀来到了3号房间门口。

    “他开门了,心。”

    裴玉秀抬头喘着粗气,刚好门缝吱呀着承轴声开了。

    于是四目相对,房间内戴着口罩的男人皱起眉头,很明显的后退一步:

    “你是”

    裴玉秀一拳砸在了这个男人的脸上:

    “杨顷墨,你个傻x!”

    男人瞪圆了眼睛,避之不及,重重倒在了地上。

    裴玉秀一个快步,横跨坐上他的胸膛,不由分的对着地上的男人挥拳:

    “你姐姐因为你被人抓走了知不知道?劳资因为你个傻x被人杀了一次知不知道?还有劳资的兄弟柳浪”

    三分钟后,男人举起双,鼻青脸肿,含糊不清:

    “裴裴玉秀,你够了!”

    裴玉秀横着拳头,上面沾满了血,不是他自己的,冷声笑道:

    “砸烂你这张脸,叫你和我五六分像!”

    直到裴玉秀有些累了,才从杨顷墨的身上下来,坐在地板上,拉开拉链看了看缠在腰间的附甲,松了口气:

    “你他娘的到底干啥了?特么的人家请了黑绝的杀来杀你!”

    杨顷墨不话,颤抖着双打开身边的箱子,取出一支针管猛地朝自己胸膛扎去,又过了三分钟,才从地上撑起来,岔开双腿,靠墙而坐,看着冷着脸的裴玉秀,居然笑了笑:

    “这么些年没见,秀哥儿你还是个暴脾气,我这修复药剂很贵的好不好?”

    “呵。”裴玉秀冷笑一声:“私人存储贩卖药品,以反人类罪任处。”

    杨顷墨沉默片刻:“这就是我为什么加入反联邦政府武装组织的原因。”

    裴玉秀破口大骂:“你姐姐好不容易把你从监狱弄出来,你特么就这么能作死?刚才还敢用狙击枪指着交警的脑袋!”

    杨顷墨抬头,青红交接的脸出奇的愤怒起来:

    “这个联邦已经腐朽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