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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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闭上眼睛一句一句的回忆陈娟的话

    我们是在什么地方第一次相遇地在哪里呢?在教室,在校门口,在联欢会上,在饭堂,在我是真想不起来了

    在开学的第一次班会上,我们都做了自我介绍也不对!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我是真地想不起来了

    呀!我的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

    是那一天!当我一脸疲倦地走出火车站时,天空中飘着如丝的细雨。我揣着录取通知站在雨地里。录取通知书上面写着有专车接站,我赶紧四处张望寻找停车场。

    我终于想起来了。陈娟那天戴了一副把她的大半个脸都给遮住的太阳镜,拉着一个超大的旅行箱。

    我走下火车站出站口的台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新生活开始了,我还暗自庆幸我将在这一片陌生的土地上谱写新的乐章。

    我看了看表,十七点整。

    这是一个繁华与古韵并存的都市,千百年来文人骚客都以这里为寻梦的起点。

    人生是一种换句话,人生是一幕没有开场没有落幕的戏剧。没有开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入戏,没有落幕是自己还认为可以演下去时却早已没有了观众。

    人生就是一场独角戏,人生更是一场自我解剖灵魂的悲剧悲剧、喜剧对于我们这些所谓的主角来什么都无法修改。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笑了笑,摇了摇头。细细地雨丝轻轻柔柔地亲吻着我的面颊。希望,同时也是一种无奈匆匆地过客无心去抚慰古老的寂寞,远远地走过的闲人已经习惯了周而复始的过程。

    车来车往才是新时代的新气象,远处的灯光意意思思的遮遮掩掩地诉竞争地残酷。

    夜幕初垂,好戏才刚刚开场

    我慢慢地寻找校车,若大的停车场在雨中安静了下来。

    “在哪里?”我自言自语地漫无目的地寻找。几百辆汽车安静地肃立在烟雨之中,它们好像在嘲笑我。我有一股无名的火从心底里直冲脑门。我是不是太幼稚了,一点挫折就承受不了。我只有慢慢寻找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我终于找到了校车。我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笑着拍了拍车门。车门无声地开了。

    我笑着问司:“是中医药大学的车吗?”

    “是,欢迎乘车!你是坐从北京方向来的火车吧!”

    “是,怎么了?”

    “没有和你同行的女孩子吗?”

    “没有看见哎呀!总算到了哎!怎么就我一个人啊?”

    “你可真会!?人多着呢!一会儿还有火车到站”

    其实,我不想话了。也不为什么,我就是不想了司很知趣,他不再和我交谈了。

    大巴车上只有我俩个,他打开车窗悠闲地吸烟。我则是把目光投向窗外。好像是又有一拨人从出站口涌出来了。在灯光下他们急匆匆地走下台阶,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灯光所及之处,雨丝如心上人地呼唤,硬生生地揪着我的心。

    哎!柳外晚烟蝉娟泪,星眸荷叶心未偶只剩秋折偷绿袄这时的古词是我聊以**的最后方式。

    正在此时,一位体态阿娜的女孩子,拉着一个大大的旅行箱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她戴着可以遮住大半张脸的太阳镜,有些焦急地四处张望。

    她看见了车窗里的我,就快步走过来,隔着车窗,笑着问:“这是中医药大学的车吗?”我点了点头。我看见她笑了笑就绕到车门前,车门开了,她笑着没有上来。

    她向我点了点头,然后和司打招呼,:“是张师傅吧!”司有点献媚似的向她笑了笑,马上下车把她的旅行箱放进后备箱里了。我听见他俩在车外的对话。

    司笑着:“你是啊!我就专门等你了!”

    “我的行李不好拿,耽搁了一会”

    “那我发车了!”

    “还有没有别人啊?”

    “那是晚上那一班的事了!”

    他俩都上车了。那个女孩子就坐在前排。

    汽车发动起来了

    对于她,我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幻觉我的脸红了起来。

    我突然听见一个人在我的耳畔声:“张晨,你在想什么?”这个声音如当头棒喝,我忙低下了头。在那时我把那不切实际的幻想扼杀在萌芽之际。

    一个擦肩而过地女孩,让我的心久久难以平静。

    对于我来,她这不过是一个美丽的涟漪在那个下雨的季节,一切美丽都随着涟漪远去

    我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