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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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雨初歇,玫瑰花的花瓣都快折腾落了,但这是他自愿的,不然九爷也绝不可能继续下去。

    所以沈惜言没怪九爷粗鲁,只噙着泪花故作坚强地问了句:“九爷,你想要我命么?”

    少爷净爱些揪九爷心的话,九爷捧起沈惜言的脸蹭了蹭:“心肝儿,是你在要我的命。”

    赵万钧方才气势汹汹,上药的时候倒是温柔得很。

    冰凉的药膏落在肿处,沈惜言很明显地蜷缩了一下。

    “弄疼了?”赵万钧赶紧凑上去吹了好几口气。

    “没,别吹……”沈惜言受不了那刺激,声音都带了哽咽。

    赵万钧心疼坏了,宝贝似的抱着沈惜言又亲亲摸摸了好几下才撒手。

    给沈惜言盖上被子,赵万钧裸着上身坐在床边对着窗口点了一支烟。

    余韵还未退尽,沈惜言从被子里偷偷看过去,眼前挺拔矫健的腰背弯成了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好像下一秒就能射入月色,难怪刚才像头野兽一样,要不是挺拔的身姿和俊逸非凡的脸,那强取豪夺的气势在他看来简直跟个土匪头子没区别。

    可他却无时无刻不在被这副完美的身体和面孔吸引,遑论外头有多少人在觊觎着赵万钧,比如那个金风玉露的舞女。

    这个男人只有他沈惜言能碰,别人都不行!

    沈惜言越想越气,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来想踹人,结果被赵万钧一把捉住,跟长了后眼睛似的。

    “看来夫人没被疼够,还有力气使性子。”

    “你个好色鬼,谁要做你的夫人啦?”

    “好的就是你。”赵万钧粗糙的指尖勾起沈惜言的下巴,笑骂了一句“妖精”。

    沈惜言偏过头憋屈道:“少骗人,那舞女都坐你大腿上了,别以为我没瞧见。”

    没想到沈惜言居然撞见刚才的事情了,赵万钧手里一下失了轻重。

    “万钧,你弄疼我了。”

    赵万钧立马放开了沈惜言的脚踝。

    沈惜言皮肤薄,一压一个印,玉色的皮肤上霎时起了一圈淡淡的勒痕,活像被捆绑过一般,看得赵万钧眼中又暗了三分。

    沈惜言默默缩回脚,一言不发地躺回被子里,翻了个身,拿背对着床边的赵万钧。

    此时此刻,沈惜言特别唾弃自己,明明该硬气地跟九爷理论,绝不给他半点好脸色看,结果却三两下就被人类的本能支配了。

    赵万钧叹了口气:“那女的认错人了,过生日的人是老二,不信明儿带你去司令部找他们问个明白。”

    沈惜言闷在枕头里:“你那帮兄弟跟你一条裤子一条心,指不定怎么蒙我呢,我看那女的对你有意思,我万一没来,你俩今晚兴许就成了。”

    沈惜言越越委屈,跟确有其事似的。

    “你先前不许我去那种地方,还凶我,自己倒是想去就去……”

    “你跟我那能一样吗?你年纪,又这么好骗,我总担心我的心肝儿被坏人骗走了。”

    “是,我最好骗了,还好我今天亲眼所见。”

    赵万钧受了冤枉,却被沈惜言抱着醋缸的模样逗笑了,他凑过去柔声哄道:“有了你,我今晚还有心思跟别人么?见天瞎琢磨。”

    “所以你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那个我。”沈惜言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越发失落得紧。

    甭管有多少解释,找茬管够。

    九爷二话不灭掉烟,钻进被窝,从沈惜言身后双手双脚地把人裹进了怀里,力气霸道得像抢劫一样,不过沈惜言也没劲反抗。

    赵万钧逗孩儿似地用膝盖顶了顶沈惜言的屁股:“家伙,睡着啦?”

    沈惜言不答。

    不一会儿,低沉的嗓音在沈惜言耳畔响起:“跟你过日子,首先是因为稀罕你,其次才是想跟被窝里疼你。”

    见怀里的人半天没动静,赵万钧屏息凑上前瞧了一眼,原是睡着了。

    那双被吻得红润透亮的嘴唇微微张着,偶尔哼出一阵细的呼噜。

    赵万钧在沈惜言微卷的头发上轻吻了一口,哄孩儿似的,一下一下拍着沈惜言的腰侧。

    他已经五天没抱过他的少爷了,这别扭究竟闹够没他不知道,但无论如何,人主动回来就好,赶明儿若是还有脾气,就直接跟他怀里闹,总有闹完的一天。

    窗外的雪粒又在夜月下飘舞了起来。

    北平的初春亦是肃杀的,天寒地冻,风雪相侵,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春暖花开的头,可这外头有多冷,被窝里就有多暖和。

    沈惜言在睡梦中翻身,毫不客气地钻进赵万钧怀里,拱了个舒服的位置赖着不动了。

    *

    要这二人闹了五天的别扭,其实来源于一场“美丽的”误会。

    七天前正值西方瓦伦丁节,又称情人节,没去过西方世界的赵九爷自然不知晓也不在意这种洋人过的节日,他像往常一样傍晚去了趟校场。

    沈惜言就是专门趁了这会儿工夫跑去九爷宅前等人的。

    轿车出现在街口的时候,沈惜言故意收回眺望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赵万钧夜视能力极强,老远看到沈惜言抱着一堆东西在家门口张望,一头松软的卷发都被朔风吹乱了。

    车堪堪停稳,一条蹬着军靴的长腿就从车门底下伸出来。

    沈惜言目光飘忽了半天,才假装不经意地落到了那个快步走到自己面前的人身上。

    赵万钧握住沈惜言冰凉的手:“大晚上的,怎么跟外边杵着?”

    “我也才刚到不久。”然而沈惜言脸色冻得煞白的模样可不像是刚到不久。

    果然,他下一秒就:“也就不到半个时辰而已。”

    赵万钧给他没拿花的手呵了两口气,揣进怀里一阵猛搓,边搓边:“走,先上屋里去。”

    “不了,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书桥还在等我呢。”

    赵万钧往沈惜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不远处的灯笼下站了个男的,旁边还有辆轿车。

    那人名叫严局的公子,自与祖父母在江南生活,是与沈惜言脸对脸住着,中间只隔了一条九尺宽的河。

    用沈惜言的话来,他们那是两无猜、莫逆之交的感情,只可惜二人在十五岁时分开了,沈惜言年纪轻轻去了美利坚留洋,严,顺便学着理书局,就这样别了四年。

    本来,沈惜言在人生地不熟的北平有朋友在赵万钧看来不是什么坏事,可偏偏这严书桥屁事特多,自个儿不安分爱捅娄子就算了,还隔三差五邀沈惜言去家里开座谈会,赵万钧就怕他的孩儿跟着交到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

    沈惜言把红玫瑰花送到赵万钧面前:“喏。”

    沈惜言不但日子过得讲究,还跟姑娘家似的喜欢戴花,每天出门都得往口袋里插一支玫瑰,没想到今天也给赵万钧弄了这么大一把来。

    “给我的?”赵万钧太阳穴猛地跳了一下。

    “对,给你的。”

    赵万钧没接,伸手刮了一下沈惜言水灵灵的脸蛋:“家伙,你该不是想叫我也每天往口袋放一支吧?不过先好,这事儿我可绝对没法答应你。”

    “什么呀,当然不是用作装饰。”

    “那是干什么的?”

    沈惜言把花往赵万钧怀里一塞:“你还是自己慢慢揣摩吧。”

    沈惜言“哼”了一声,脸上疑似浮起红晕,只是这黑灯瞎火的,赵万钧没太注意罢了。

    赵万钧莫名其妙地收下花。

    沈惜言转身欲走,被赵万钧叫住了,他解下.身上的毛领披风披在沈惜言身上,系绳的时候一气勒到了下巴颏,生怕漏了半点风。

    沈惜言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那我走了。”

    “等等。”

    沈惜言回头:“又干嘛?”

    四下无人,赵万钧大步上前往沈惜言白玉琢的脸上猛亲了一口,他亲人的时候还特意往严书桥那边警告地瞥了一眼。

    “去吧,早点回家。”

    结果这次沈惜言不信了:“你确定你这回真完事儿了?”

    “我要是告诉你我跟你没完,你今晚就会留下来给我暖被窝吗?”

    看到赵万钧眼中隐约的笑,沈惜言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我走了,两日后回来,不用去接我,记得叫席嫂把晚饭备好。”

    入夜,赵万钧盯着那束玫瑰揣摩了半夜沈惜言给他送花的用意,既然不是用作装饰,那究竟作何用处呢?突然,他想起沈惜言最后对他的那句话,他要他把晚饭备好……

    过了两日,沈惜言从严友会”回来,迎接他的不是老管家席贵,而是一头大黑背。

    “哎哟Sirius别扑我,我可抱不动你。”沈惜言往后退了两步,堪堪接住胸前的狗爪。

    “天狼,过来。”赵万钧拍掌,黑背便从沈惜言身上下来,屁颠屁颠跑回赵万钧身边滚去了。

    这狗叫天狼,沈惜言给它取了个英文译名,是赵万钧养在训狗场的军犬,半年前才接回家里,身强力壮,光是牵出去遛弯儿都能吓退一圈人。

    天狼平时对谁都威风凛凛凶神恶煞,唯独对主人和沈惜言出奇的乖巧温驯。

    沈惜言边掸狗毛边往屋里走,今日稀奇,席贵和席嫂都被赵万钧叫去外头的宅子住了,饭桌上的饭菜也不是席嫂做的,而是赵万钧一手准备的。

    细细一数,有玫瑰糕、玫瑰酥、玫瑰鲜花饼、玫瑰煎蛋、玫瑰茶……居然是一大桌玫瑰宴!

    “天,原来你还会做菜呀?”他实在想象不出,赵万钧这么个指挥千军万马的人物,系上围裙、染一身烟火味会是什么模样。

    “分人,给你做拿手,其他人甭想。”

    赵万钧拿了些玫瑰煎蛋装进食盘里,走到门前逗天狼,天狼嗅了嗅,见不是荤的,有些嫌弃,却还是不情不愿地吃下了,然后又吐着舌头等他再次投味。

    沈惜言搓着冰凉的手,喝了几口热气腾腾的玫瑰甜茶,又吃了几块软乎乎的玫瑰糖糕,甜味顺着食管一路淌到心坎里。

    想不到九爷平时在外头高傲威严呼风唤雨的,做起这些点心来竟一点儿也不含糊。

    沈惜言爱吃甜的,赵万钧不爱,可这桌上却大半都是甜食。

    等身子终于暖下来之后,沈惜言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

    九爷哪来的玫瑰花?

    沈惜言寻思了半晌,把手里的筷子往桌面上重重一拍。

    赵万钧正逗狗呢,听到屋里响动,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

    沈惜言仰起脖子劈头盖脸问:“我送你的花呢?”

    “在盘里和你肚子里呢。”他本来还想狗肚子里也有,但看着沈惜言腾一下鼓起腮帮子的模样,又把嘴边的话绕道咽了回去。

    “什么?你竟然把它们……”沈惜言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个半死,一激动连眼圈都红了。

    “我冒着北风大老远给你送来的情人节礼物,你不好好养着就算了,居然拿来做吃食!”

    沈惜言那晚是故意没进屋里等的,他想显得罗曼蒂克一些,就站在冷风中傻等了半个多时,严书桥过来劝了他几次都没把他劝上车。

    “上月刚过那个不是情人节么?”

    “我的是西方的圣瓦伦丁节!”

    “我不过洋节。”赵万钧只知道正月十五上元节是情人相聚的日子。

    沈惜言一时语塞,半天不出反驳的话,心里便愈发憋屈了起来。

    赵万钧虽会做菜,但这半辈子就为两人洗手作过羹汤,一位是他的义父赵麟祥赵司令,一位就是面前这个蹬鼻子上脸的祖宗。

    可他见不得他的孩儿皱眉,便先服了软:“得,都怪我。”

    然而沈惜言今天却偏不吃这一套,他满心悲愤,还在为他香消玉损的罗曼蒂克默哀。

    他坐在凳上委屈地别过脸道:“我一片心意,全喂狗了!”

    沈惜言完,门口的天狼还傻了吧唧地吠了两声。

    屋外头门没关,干燥的北风不识相地穿堂而过,室内一片寂然。

    “狗”这个字如同一声闷雷在赵万钧胸口炸响,惹得他心头蓦然一阵火起。

    他堂堂赵家少帅,一方掌权者,在这四九城里,权贵也好,洋人也罢,谁不是畏他三分?如今竟被个毛都没长齐的东西骂成这副狗德行。

    赵万钧有些不耐烦地粗声道:“老子吃你几朵玫瑰花怎么了,嗯?不吃饱哪来的力气cao你? ”

    沈惜言还不知自个儿的气话不偏不倚踩中了九爷最大的雷区。

    他哪能允许有人这么玷污他钟爱的罗曼蒂克,当即瞪大眼,指着赵万钧骂道:“你粗俗!你无耻!你下流!你是粗人!”

    赵万钧一把握住沈惜言指向他的手,蛮力一拽,把人从凳子上拽进怀里:“骂来骂去就这么几句车轱辘话,腻没腻歪?你在老子怀里****的时候可从来不是这个态度!”

    他着还掐了一把沈惜言的腰,十分有技巧地把人给掐软在怀里。

    沈惜言差点气哭了,九爷真是个不讲道理的坏人。

    然而,他就是被赵万钧这个坏人按在怀里熟练地揉捏了几下,后面的洞都开始悄无声息地翕张流水,然后又被赵万钧进他裤腰里的手逮了个正着。

    赵万钧浅浅地插了两下沈惜言的穴眼,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头伸到沈惜言面前。

    他勾起唇角冷声道:“瞧见没,我什么来着?随便两句话都能让你湿成这样,还不服气。”

    明明不是九爷的这样!明明是九爷先对自己上下其手的!

    沈惜言整张脸红得充血,他心中确有一千一万个不服,可那没骨气的后穴却因为赵万钧把手拿开空虚了起来。

    沈惜言咬着唇,眼神哀怨地看着赵万钧,可撩拨了人的九爷却突然不动了,坏心眼地就这么把沈惜言半个光屁股晾在那儿。

    沈惜言的细腰被赵万钧带着怒气的大手死死扣着,腹部紧贴着赵万钧的性器,感受着那硕大的事物慢慢变得坚硬如铁,心里早已痒得不是滋味儿,前端的鸟儿都慢慢起飞了。

    他心里想“你再摸摸我吧”,但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为这种事情投降。

    两人就这样在欲望中对峙着。

    沈惜言到底还是个不到二十的孩儿,哪比得上赵九爷按兵不动的沉稳,他根本沉不住气,率先败下阵来。

    他憋红了脸磕磕巴巴道:“你,你等下轻点儿……”

    着偷偷伸手要去摸自己的鸟儿,被九爷发现一把握住。

    沈惜言嘴里没忍住泻出一丝颤巍巍的呻吟,死死咬住了下唇,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飘忽着,就是不敢对上九爷的视线。

    赵万钧看着沈惜言渐渐染上媚态的眼,故意板着脸哼笑一声道:“我轻点儿你就不给我甩脸子了?”

    都这个时候了,沈惜言明明起了渴望,还没忘自己正在生气,他哼了一声,条件反射地转身别过脸去。

    赵万钧眸色一沉:“那对不住了东西。”

    他直接把人推倒在餐桌上,搓了两把沈惜言的鸟儿,然后扯开皮带直接从后面顶了进去,穴口湿湿软软的,硕大的事物很容易就进了一半。

    沈惜言惊呼一声:“啊……门门门,门还没关。”

    “除了天狼,没活的敢进来。”

    赵万钧此话倒不假,这大宅所处地段宽敞,周围也没什么邻居,就算有人这儿经过也没人敢随便往九爷府上去,可沈惜言心里依旧鼓。

    一种在光天化日下野合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臊极了,不由自主地缩紧穴口,把刚插进去一半的赵万钧差点儿绞射了。

    赵万钧住的是大宅,餐桌也大,他干脆把沈惜言抱上餐桌,双脚离地,按在桌上一口气插了进去。

    沈惜言呜咽了一声,前面的鸟儿也鼓囊囊地贴在厚桌布上。

    赵万钧的确是个如沈惜言所的粗鲁之人,单单是在档子事上。

    他挺动劲腰,插得又急又快,每一下都插得极深。狰狞的巨物每每连根没入那濡湿娇软的穴口,沈惜言都头皮发麻的喘出一声绵软的呻吟,汹涌的情潮让他点着地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这一来二去,又带着不甘哭出了声。

    他还没忘记那玫瑰之仇。

    “你,你是混蛋。”

    赵万钧不紧不慢道:“甭管混不混蛋,能把你操熟了就是好蛋。”

    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赵万钧往更深处顶了两下,性器又在甬道里涨大了几分,沈惜言瞪圆了一双清冽的桃花眼,双手死死揪着桌布,又紧张又害怕,两腿颤得不成样子。

    泪水汩汩涌出,斑驳在沈惜言潮红的脸侧,撅起的屁股肉浪翻涌,被啪啪撞得粉红一片,那样的媚态,哪里还像个衣冠楚楚娇生惯养的江南大少爷。

    赵万钧一边操穴,一边握住沈惜言的鸟儿轻车熟路地撸动,手上的动作是不同于下身抽插的温柔,就像握着一根宝贝一样。

    前面突然得到怜爱,沈惜言一阵舒适,被大杀器搅得烂熟的可怜穴口也彻彻底底的缴械放松了,哗啦啦淌着水,让赵万钧的掠夺更加畅通无阻。

    赵万钧衣冠整齐地操着衣衫半挂的少爷,有力的长腿别开他两条颤的细腿,凑到他脖子后面,往白嫩的皮肤上一气吸了三四个凶巴巴的红印,盖戳儿似的。

    九爷挺动的速度很快,这种被无尽填满的感觉让沈惜言很满足,可又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想了半天才模糊地想起,赵万钧这次好像光顾着往死里干他,没去专门碰让他飞升极乐的点,每次都是附带着擦过去,就像是故意为之。

    他可怜兮兮地嘟囔:“弄弄那个地方。”

    赵万钧一巴掌拍上肉臀:“大少爷不愧是大少爷,连求人都这么颐指气使的。”

    他屁股一痛,“呜”地一声哭出来,自暴自弃哀求道:“求你,疼疼我吧。”

    赵万钧是逗他玩的,哪受得了他真来这个,立马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对着那点软肉顶弄了起来。

    沈惜言终于得到了满足,奶猫叫一样呻吟着,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操干的声音在敞亮的厅堂回荡,甚至飘去洞开的大门外,沈惜言感觉自己成了一只海浪上的鸥鸟,随浪潮起起伏伏,然后在挣扎中被浪无情卷入万丈深渊。

    沈惜言这副初经人事不久的身子本就不经操,半时过去,早已是意乱情迷,水灵灵的眸子泛着媚态,他往后扭仰着嘴唇主动讨吻,软软的双唇青涩地贴上了赵万钧略微冰凉的薄唇,还胆大包天地用舌尖舔了一下,下一瞬就被赵万钧掠夺了主权。

    九爷一下缠住了沈惜言刚喝完玫瑰花茶甜丝丝的舌,吮吸缠绵,霸道又温柔,似要把这张专爱气他的嘴巴据为己有。

    上面的温柔和下面的掠夺形成了水火交融的两种状态,唇齿交融间,沈惜言早就被吻得晕晕乎乎了,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融进九爷火热的胸膛里,陷入罗网般再也逃出不来了。

    然而在赵九爷眼里,眼前的男人就是朵倔强的骚玫瑰,明明被他采得花枝乱颤还浑身是刺儿。

    他看着门外最后一缕敞亮的天光,心头那股灭不掉的火终于撩起了坏心思,他用牙碾着沈惜言的耳骨,轻声道:“还好我这宅子大,不然整个四九城都得知道,平日里扮得人模人样的沈少爷,原来是个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