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怪异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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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也不知是不是茶叶的缘故,他接下来的话都带上了一丝苦涩。

    “夫人,您是好人,老朽领你的情。虽然老朽老朽年近一百二了,半条腿已经进了棺材了,不中用了,可老朽得到能力的时候还只有七岁啊!一个七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那个怕哟也是,这么多年可老朽才明白这叫‘预言’,然而这些年老朽已经再没有从这儿出去的资格了。也好,起码衣食无忧,老朽也算是过了一生。”

    他苦笑,又喝了一口,茶杯也见底了,我赶紧帮老爷子把暖水瓶提过来,替老爷子续了半杯。暖水瓶里水也不多了,我拎了拎另一个,竟然都空了,那老爷子喝什么?

    他见我一一检查暖水瓶,笑着摇摇头招呼我:“夫人,好孩子,别忙活了,等午饭来了,就有水了。”

    我点点头这才算放了心。

    只是他他的能力是“得到”的,让我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这“东西”还能到处抛?还是他自己“修炼”的?

    看看时间,也快到30分钟了,我看见时间不多立刻开始心急,忙在老爷子耳边明江流一叫我来的原因:“老爷子,江流一您应该有事儿要告诉他,您能让我转达吗?”

    回忆起昨晚,我问江流一怎么知道“张老爷子有事儿要跟他”的,他只是摇头微笑,“去吧,合千的事情全部都会应验,我相信你也有很多事情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果然,老爷子对于这个法并不意外,似乎和江流一很是默契。

    会心一笑,他点点头:“还是六哥懂我,夫人,请转告六哥‘危很快就要降临了,最后的平静需要在‘水的牺牲’中完成’。”

    我是虽然不明白,但还是向老爷子表示我记住了。

    但他并没有就此结束,反而出了几个我根本没有问的问题的答案,我什么都不知道那都代表什么。

    他道:“您的问题我也顺便为您解答,夫人,这就是地址。还有,‘洪湖水浪打浪’后面一句是‘让我们荡起双桨’,您记住了吗?”

    老爷子您摸着良心告诉我,最后这一句真的不是拿来搞笑的吗?我刚还在这么严肃的气氛里呢!

    “咳咳。”我稍咳嗽了一下,压住我的吐槽,勉强点点头。

    不定是我听错了,我又问:“您既然能预言这么多,能不能讲得详细一些?”

    但似乎奢求老爷子一一解答只是“奢望”,他摇摇头,笑得略微抱歉:“姑娘,原谅我这个老头子吧。记忆从来似流水,在我脑海里流过的所有预言之间毫无关联、稍纵即逝,这记忆的一浪打来,老朽的情绪

    被带走了,不定连预言过的事情都能忘记。哎”

    张老爷子

    看着写在老式信笺纸上的一个十分详尽的地址,一笔一划之间,我能看见的这个年逾百岁老人的认真,我还能什么呢?我能做的唯有深深给老爷子鞠一躬。

    我竖起食指,郑重其事地问老爷子:“老爷子,最后一个问题,就一个,求您为我解惑。”

    老爷子抱着茶杯,似乎有些累了,但还是耐心道:“您且,就看老朽能否记得了。”

    “您,您还记得江流一是怎么死的吗?”

    我不知道死亡是不是他们的禁忌,只有冒“死”一问。

    可张老爷子人还是善良,忍者疲惫,他还是回答我:“因为六哥他太优秀,不懂得敛锋芒。”

    他似乎在回忆当年的事情,显得有些憧憬,又有些伤感。

    但我依旧不明白这个是什么鬼道理:“难道太优秀就要死?”

    老爷子笑得有些苦涩。“这就是‘枪打出头鸟’啊夫人,您知道吗?这是命,都是命啊”

    一句命真的能解释这一切?

    但我也知道我不能再问他了,老爷子似乎真的很累了,眼皮子已经有些重了。

    时间也算到了,我将纸折好揣在外套的口袋里。

    向老爷子鞠了一躬:“老爷子,今日真的谢谢你了,以后如果有会我一定会过来看你的!”

    不知道老爷子是不是摇了头,靠在轮椅上的鹤发老爷子似乎已经睡着了。

    等等,我忽然后知后觉,如果张老爷子能预言,那他岂不是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吗?

    我正要又“不懂事”地问他的时候,佳忽然上来“碰碰”敲门,大喊:“隋今知,你在不在?”

    我很遵守时间的啦,半个时就半个时啦,别这么生气嘛!

    一边嘟嘟囔囔,我也无法再拖延,只有在外们的门被拉开的时候无奈出去,却迎面撞上了满脸写着“焦急”的佳,她似乎跑了一阵,喘得不得了,头上都有一层薄汗。

    她急起来连虎牙都忘了遮:“今知!刚才我被人打昏了,吓死我了!”

    “打昏?那你醒的好快”

    我标示赞赏,顺便秀秀关心,翻翻她的头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包啊伤口什么的,可她却烦躁地一把打开我的。

    一脸看白痴:“不是!哎呀隋今知你真是要急死我啊,就是我回去拿钥匙的时候!”

    额等等让我姐姐整理一下:如果是她刚才拿钥匙的时候有人打昏了她,那么刚才拿着钥匙给我开门的人就不是她?可那个人跟她张得是一毛一样啊?

    对了

    ,她的一些细节的地方会不会和佳不一样,我夺过佳的看了看她的食指和中指。

    “你没有受过伤,那”

    她才是“真正”的佳,那刚才那个也不可能是全息影像啊?

    我看着她里的钥匙,忽然一阵心虚,咽了咽口水:“佳,刚才有人假装成你的样子给我开门!”

    “哈?”

    佳还没反应过来。

    我却已经没空再想“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了,“她”如果抢走了钥匙把我关进张老爷子的病房,为什么就这么直接走了?难道

    回忆起“她”的微笑,天呐,如果我还有什么值得被夺走的东西,那么除了我的孩子还有谁?

    我的春花狗蛋!

    我丢下佳拔腿就往刚才的游戏区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