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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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别睡。醒来继续回答提问。”话的还是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这些天除了陆惕上厕所,他都是被固定在铁椅子上。就算是上厕所也有人押解,有人在外监视。

    “。你们凡城的教会的神司和这个吊坠到底有什么联系。”

    “不知道,不是已经给你们了吗,那吊坠是陌生人给我的,神司的穿着也只是在图书馆的教会宣传书上才看到的。其它关于教会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陆惕在这些话时是断断续续的,拖着疲惫的身体,他不知道了多久才把这段话完。

    陆惕的精神萎靡,在那些人不停的换人轮番的审问下,陆惕却一刻也得不到休息。因为只要他一睡,里面的传音器传出的声音就会被调大音量。

    “你你完全不了解你的教会结构和它的秘密,那教会的教义和教语你总应该知道和了解吧。”

    “教义了解一些,大致的意图好像是寻找星纪元年的神来得到关于这个世界谜题的所有答案。”陆惕终于把这些话有气无力的完。

    “那关于你们创世教的教语呢?”不会给陆惕任何休息的时间,其中一个人见陆惕就要睡去又再次调大了传音器的音量。

    “阴寒之地,浸雾漫漫。星火之光,引我明路。以彼之体,升华肉身。血溶肉腔,隐藏巨谜。灰青域区,眷属者存。秘密派遣,去往各方。好像是跨越时空,寻觅秘境。后面的,记不清了。”这一段看似不长的话,陆惕它却了很久,得很累。他只是不想再被无休止的噪音折磨,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为了极为短暂的停歇,他们提问时所间隔的极为短暂的间隔时间。

    “那个神司圣像的吊坠是谁給你的?”问问过的问题,就是想被审问者在缺乏睡眠,精神极其萎靡的状态下看是否有前后矛盾的地方来最大程度的看被审者是否撒谎。

    “不知道,那个人脖子上有云纹蜃楼图。”

    “你身边的血红怪物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它是我偶然遇见,被我训化的。”

    问题提问到这里,那不断提问的两个人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累了,在相对一视,商量完什么之后就起身离去,按下按钮,拉开黑青色闸门到外面去了。

    但是,这并不是放过陆惕的前兆。不一会,又有两个人进来了,他们是一男一女。进来后,便代替了出去的两个人的位置,坐在了玻璃体外正对面的圆弧形铁台的一方。

    “你现在继续回答问题,别睡。”刚一坐下,就有一个粗犷的男声从传音器传来,震得陆惕身体一颤。

    “你们凡城除了教会外,还有城政厅这个组织。它和教会是怎样的关系?”

    “共同统治凡城的关系。”

    “那它们之间的冲突又是是什么原因引起?”

    “不知道。”

    无休止的提问还在继续。陆惕昏昏欲睡的双眼每当刚刚眯下就会被传音器的声音震开。

    “别睡。你过出离凡城的不止你一个人,还有其他同伴,你的那些同伴呢,他们具体出去的人数是多少?”

    “死了。具体多少,不清楚。”

    “出行时,是以特殊派遣劳工的形式乘坐罐车出行。什么是特殊派遣劳工。他们又由哪些人组成。至今为止到底总共派遣了多少批次?”

    “雇佣劳动者,贫民组成。不知道有多少批次。”

    半睁开的眼睛瞟向他们成了重影。但陆惕的眼睛又不敢完全闭下,一闭下,那放大音量的声音又要折磨他。

    “你们凡城曾经多次发生政教之争,它们的起因是什么。在凡城之中创世教中神司是怎样的一个职位,上任的神司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从事的又是怎样的工作?”

    “教会的最高职位,其余的,都不知道。”

    “你们教会分为贫民区和富人区,除了这一划分外,还有没有其它划分。富人区是怎样的景象。它和贫民区街区制有怎样的不同?”

    “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划分。霓虹灯繁华的景象。只待了一晚,其它的都不知道。”

    这好像是费尽全力也无法完成的征途。比在丛林穿梭的时候还要劳累。没有休息,分不清白昼黑夜。只有那白光一直照射,充斥到了所有空间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无休止的审问还在继续。在这期间,除了给陆惕强行灌了一些流食外,没有其他任何管饱的固体食物。

    饥饿感始终贯穿其中,但却又让他能够维持最基本的精神从而不至于昏迷。

    “在凡城发生的秘密失踪事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失踪的都是年龄较大的长者?”这时也许是问问题的男性累了,换成了一个圆润的女声在向陆惕提问。

    “失踪的,不知道。好像是得了什么病。”

    “你过这些事件与研究所有关,它是个什么构?”

    “不知道,不知道它在研究什么。”

    “那研究所在凡城是什么样的构,它又有多少家。在凡城又是什么人在主导?”

    “不知”

    “喂喂,打起精神。”眼看陆惕将要睡着,一个刺耳的粗犷声音又再次响起。

    陆惕被迫又将眯下的眼睛又慢慢睁开,眯起了一条缝。

    “你们凡城城政厅的最高领导是谁?”

    “不”

    终于,陆惕坚持不住,一头趴在了案子收起的弦上。

    “喂喂”

    不管他们再如何调大音量,不管他们再什么。陆惕都已经到达了极限。生理上的极限。

    看到这样的情况,那一男一女相视了一下,然后交谈着什么。

    那一男一女起身出去后。屋室里一下就陷入了安静,陆惕盼望已久的安静。

    也许是陆惕精神被影响太久,趴下的他似乎陷入了幻听。迷糊的他感觉好像又进来了几个人。

    “审问得怎么样?”

    “差不多了。”

    “这煎熬法还好用吧?”

    “嗯,不错。”

    “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没有。”

    “有一些,但不多,估计从他们底层人身上,也只能审出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