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天价过路费
楚浪这才点了点头,带着刘倩倩离开,还不忘瞟了一眼阿光。
阿光只感觉到身体一寒,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虎爷,我看在我跟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留我一条命吧,我知道错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和孩子”阿光满脸绝望的看向虎爷道。
“起来吧,如果楚少真的要你死的话,你早就死了。”
“只不过你这次惹的事情太大了,我这里已经容不下你了,你还是去别处谋生吧。”
虎爷叹息一声道,带着自己的人直接离开。
“楚浪,为什么我们结婚这么久了还没有孩子啊?”楚浪正在开车,刘倩倩突然问道。
孩子?
楚浪闻言,一脸懵逼,哪里会料到安静了那么久的刘倩倩会突然飙一句这样的话出来,简直是让人猝不及防。
“这个事情以后再。”楚浪只得避开这话题道。
“为什么?不是好的一起睡了就会有孩子吗?我们睡了那么久了,为什么还是没孩子?”刘倩倩就像是要个好奇宝宝一般问道。
楚浪有些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拜托,大姐,我们是天天睡一起的没错,但我一碰你,你就一脚把我揣下床,我耍流氓,这样要能怀上孩子那才是真的见了鬼了。
“楚浪,是不是你不行啊?我可是听了,有的男的不行,所以”刘倩倩满脸认真的看向楚浪道。
“嗤嗤嗤”楚浪被彻底雷到了,脚底一划,绝影直接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我的老天,我怎么就遇到这样一个极品媳妇儿啊,是不是回头还得让老楚门那边专门派个生活指导老师过来?
面对刘倩倩的追问,楚浪只得顶着满脑子的黑线继续开车,总算是回到了凌云阁。
“啪!”
“啪!”
“啪!”
才刚刚下车,便是听到一阵清脆的鞭子破风声响起。
寻声望去,是逆鳞在训练张无邪。
“起来!再来!想要击败敌人,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确保自己立足不败之地!”逆鳞长鞭一颤,看向趴在地上的张无邪道。
逆鳞出很重,张无邪避之不及,在身上已经多出来了好几道鲜红的鞭痕,甚至还有几道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衣服。
家伙额头上面也布满了冷汗,面色略显苍白。
“逆鳞,要不让他休息一下吧,这才开始,没必要这么严。”楚浪有些看不下去,不禁皱眉道。
“不!我还能坚持!再来!”不等逆鳞话,张无邪便是挣扎着站了起来,苍白的脸颊之上满是倔强的道。
楚浪闻言,也是多看了两眼张无邪。
“行!加油!家伙,将来你是要成为战神,守护这个世界的人,而战神的第一准则就是永不言败,这个世界上,没有战神不能战胜的困难,不但要有一颗仁者之心,更要有一颗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心!”楚浪拍了拍张无邪的肩膀道。
“嗯!为了那些我要守护的人!”张无邪攥紧了拳头道。
为了守护的人。
逆鳞闻言,看向张无邪的目光也是变了变,多了几分认可。
老楚门创立的初衷不正是如此吗?为了守护,为了让文明薪火相传,这才让老楚门在无数的劫难中一次次重生涅槃,直到今天,用不屈的嶙峋傲骨守护这个世界。
“加油!”楚浪笑着揉了揉张无邪的脑袋鼓励道。
下午的时间还算是平静,只不过楚浪被刘倩倩这个好奇宝宝给彻底的问无语了,到了最后还要拉着楚浪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晚饭之后,赵虎的电话打了过来。
在楚浪看来,这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声音。
二话不,楚浪便是接通了电话。
“楚少,人找到了,我把她请到了中成集团的办公大楼。”赵虎道。
中成集团,也就是赵虎名下集团公司的总部了。
“嗯,我马上过来。”楚浪点了点头道,这才逃难一般跑出别墅。
“少爷,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啊?要我帮忙吗?”见到楚浪急冲冲的跑出去,逆鳞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问道。
“帮忙?那啥,倩倩最近有很多的不懂的事情,你去开导开导她,这就是最大的帮忙了。”楚浪眼睛一亮,立即对逆鳞道。
完直接跑路。
逆鳞有点懵,不过还是来到倩倩的房间。
“倩倩,少爷你最近又很多不懂的事情,你可以问我的,我在老楚门这么多年,知道很多的东西的。”逆鳞道。
“真的吗?太好了,逆鳞姐姐,我给你啊”刘倩倩面色大喜,连忙拉着逆鳞坐下道。
听完刘倩倩的一大堆话,逆鳞一张脸早就红的像一个苹果一般,我的天啊,你们这是摆明的欺负单身狗不成?
本逆鳞保护你两口子也就算了,这会儿还得为你两口子那方面的事情考虑,塞了我满嘴的狗粮,这也太欺负人了啊!
“倩倩,我突然想起来了战队那边还有事情,再见!”逆鳞也是豪爽,直接道,随即也不走楼梯了,直接从窗户边上跳了下去。
赶紧的跑吧,太折磨人了,只能剩下刘倩倩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发呆,难道我的问题有毒吗?
不管是楚浪还是逆鳞,只要我一提出我的问题,他们好像都满脸痛苦,一幅怀疑人生的样子。
彼时,晚上七点,楚浪已经来到了中成集团大楼的楼下。
这是一层三十多层的办公大楼,即便是晚上这个点都还有不少的楼层灯火通明忙着加班,没办法,虽然虎爷是凤阳城灰色势力的领头人,大家明明可以靠着灰色势力的关系吃轻松饭,但为了晚上能睡一个安稳觉,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虎爷干一些正当生意吧。
虽然平日里辛苦了一点,累了一点,但无论如何,这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能踏踏实实的睡觉。
“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们送外卖的也不容易,求求你了,大哥,让我进去吧。”门口,一个身穿黄袍的女子对门卫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