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之门外
伊凉上前抱住安以然,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剩下的交给我,你先回去吧。”
安以然怔在伊凉怀里,满鼻的清香,向来可以安抚她的气息。
此刻,却怎么也压不住她心底里的火。
“伊先生,我们好像没这么熟。”
完,推开伊凉,从他怀里出来。
伊凉去抓她的,恐怕她要做什么疯狂的事。
安以然躲开,侧眸,警告的意味偏浓。
伊凉收回,安以然这才一高一低的走到钩子身前,里从怀里抽出的一根刀。
刻着玫瑰的刀。
玫瑰在把上,所以伊凉并没有发现。
“偷听够久了,是不是该醒醒了?”
钩子后脊一凉,汗毛直立,恐惧感从脚底慢慢渗入骨子里。
“还不睁开?想死吗?”
安以然把玩着里的刀,仔细的拿着窗帘擦拭着。
钩子头上冷汗直流,后怕的胆子快要吓出胆汁。
有点恶心。
想吐。
胜哥一脚把钩子踢下床,“特么的,早就醒了,还不起来帮我,特么你个孙子!!!”
安以然一记眼刀射过去,胜哥立马闭上了嘴。
钩子被踢下床,怎么也演不下去了,慢慢睁开眼睛,强忍着不适,睁开眼睛,演技大爆发,懵逼的表情,安以然差点相信。
“怎么了?我眼前怎么有个大美女?”
“嘿嘿,你好,我叫钩子。”
尖嘴猴腮的脸一笑,所有的皮都皱在一起,更加猥琐恶心,安以然看的差点想吐。
继而,微微侧开脸,“钩子啊,原来你叫这个名字。”
安以然故意拉长音,每一个字里都透露着一股子邪气。
钩子却听着快要丢了命。
可还要硬撑着。
“这是哪啊?我怎么没穿衣服?他又是谁?”
安以然陪着他演。
看了一眼伊凉的方向,“他啊,是昨晚你的妹妹啊。”
钩子惊的上了床,拿着被子盖好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卧槽!”
“不会吧,他这是”
安以然无视他的演技,直接一刀切过去,钩子没了一揪头发。
“我没心情陪你演,现在证据挺多的,应该可以在牢里七五八年。”
安以然看了看时间,“我刚才已经报了警,证据也已经递交了,现在应该快要来了,好自为之。”
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店房间。
伊凉挥挥,让下人进来,自己跟了上去。
安以然走到哪,他跟到哪,却始终有一个安全距离。
安以然也不在乎,他随便跟。
剩下的时间,安以然去了咖啡厅吃甜点,又去了公园喂鸽子,还去了护城河看悠闲的人钓鱼,他们看她长得好会话,还送了她几只螃蟹,告诉了她做法。
安以然也跃跃欲试,想着尝尝这护城河的蟹是什么味道。
到家的时候,伊凉被她冷漠拒之门外。
她不想见他。
甚至厌恶他,恶心他!
这几天她对他的态度是很好,也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他什么她都不反抗,像是有着表情和温度的玩偶,尽量附和他,让他觉得她是正常的。
可她是吗?
是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