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问题！”贾四月信心满满。

    “你知道我和你妈私底下叫你什么吗？”

    贾四月鄙夷，“贾宝贝！”

    许卓文摇摇头。

    “四儿？”

    许卓文继续摇头。

    “行，那我不问你了，妈——你和我爸私底下叫我什么啊？”

    许卓文哈哈大笑“鬼灵！”

    “老头儿！快回答我的问题！”

    “脾气不！贾女士！”

    贾四月没想到他回答上来，差异的点点头。

    许卓文这边，觉得她这模样和贾晓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什么心思都在脸上，一看就透。

    “算你过关。第二个问题，你知道我最喜欢和你在一起做什么吗？”贾四月认真起来。

    “我们最喜欢坐在沙发上玩跳棋。”

    贾四月定定的看着他，漆黑的眸子不知装着什么情绪。

    许卓文有些慌，战争商场多年，除了妻儿的事，还没这么慌过。

    突然，贾四月的眸子里带着兴奋，却不达眼底，脸上放大的笑容，有些苦涩，依然兴奋地拉着他的“爸爸，爸爸，爸爸！你就是爸爸！”

    贾四月了好多声爸爸，好似在安慰自己，欺骗自己。这许卓文听着松了口气，贾四月感受到了，他真的不是自己的爸爸，自己的爸爸呢？去哪了？

    一顿饭下来，贾四月没吃多少，送走“爸爸”后，急忙回到学校。

    楼上到楼下的距离很短，时候爸爸离开前那段时间会一直拉着贾女士的，贾女士像只树懒恨不得挂在爸爸身上。这次没有，谁都没有亲密的举动。

    贾四月肯定了，这个男人真的不是自己的爸爸。

    贾晓谢过许卓文和温柔，回到家里，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

    “妈”贾四月站在厨房门前想要问个清楚。

    贾晓连忙擦干眼泪，“你怎么还没走？这都四点了，快些回学校吧。”

    “妈，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瞒我，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你了！”贾四月上前拦住贾晓的腰，挡住要流下来的泪水。

    “好孩子，我的女儿太聪明了。妈，一定不瞒你。”女儿太早熟太聪明。

    “我不会问了，以后，你还有我。”贾四月搂的更紧了，“我先回学校了，贾女士，你也该去店里了。”

    松开，帮贾女士擦掉泪水，转身走了出去。

    贾晓忽然想起贾四月，如果她考上二中就答应她，让爸爸回来，让她见一次。那时，她应该就怀疑了吧，不然也不会试探许卓文。慢慢吐出一口气，合上眼睛，太阳穴有点刺痛。

    学校——

    贾四月调节好情绪走进篮球场。

    许北北的短信上他哥场上的状态很不好，他们班就赢了三场。

    贾四月坐在篮球场的看台上，望着空荡荡的球场和看台，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北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球场空荡荡的，看台上偶尔会有纸片随风向前扑一下，最后摔在墙上。

    那女孩坐在那里无声的哭泣，许北北有些抖，本来是来找她算账。却被她一哭，弄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