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美女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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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这个职业，伴随的就是危险。
冷凝霜虽为八京门的人，但是警局有重大、危险的行动，她也会跟随出动。
这是防止行动中有武林中人在目标当中。
普通人，哪怕是警察，上有枪，在面对一个明劲以上的武者近距离突袭时，也会凶多吉少。
冷凝霜想练生死道，不可能找她师父询问。也不能找她认识的人，否则肯定会传到她师父那里。
她拿出，打给凌锋。
“凌锋，是我。能和你谈谈吗？”
“振威武馆的事？”
“不是。”
“我在刚才见面的地方。”
“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冷凝霜将凌锋带到附近一间茶楼。两人在雅间，冷凝霜让茶艺师离开，她亲自为凌锋泡茶。
凌锋看着冷凝霜的茶艺，行云流水，与潘丽的又有不同。
潘丽的茶艺，商业化与表演的痕迹太浓。虽然就算是懂点茶道的人，也看不出来。
但凌锋是谁？他是武道高。
所谓万法归宗，武道高深之人，能从武道窥探其他道。
凌锋就是如此。他的师父不是一般人，他自然也不会是普通的武者。
凌锋能够触类旁通。所以他能望气，看得出冷凝霜的正气。同样的，也能看懂茶道。
冷凝霜的茶道，带着云山秀峰的自然，带着仙气悠悠之闲然。
看她沏茶，如同看青山绿水，身处自然，悠然悠然，如闲云野鹤，忘却烦恼。
冷凝霜双奉茶，如仙鹤献灵草。
凌锋接茶而饮，甘之带香，回味无穷。
“怎么样？”冷凝霜也饮一杯，问他。
“我不懂，所以我不会叹一声好茶。”
凌锋放下茶杯。
“我懂武道。通过武道看茶道，你的茶道里有武道。你这茶艺很好，如沐山野清风，自然而然。”
“你将自己的武道融入茶道中，你沏茶时，即练功。”
“你对武道的领悟，乃上上之质。茶艺之中，仿佛有仙鹤在飞舞。你的鹤拳，很不错。”
冷凝霜眼神一震，暴露她的心思，被凌锋暗中捕捉。
凌锋的话到了点子上。如果问什么叫知己，此时的凌锋，就象是冷凝霜的知己。
知我者，凌锋也。冷凝霜心里不由升起这句话。
“可是，我还是不如你。”冷凝霜道。
“你不如我很正常。不过你也不用自卑，在我看来，同龄人中，你已经很不错。”
冷凝霜心道，你这样聊天，会把天聊死你知道不？你这样聊天，会得罪人你知道不？
“你修的是不是生死道？”冷凝霜直接问凌锋。
“生死道？我听过这个法，如果按这个法来讲，我确实也算是修生死道。”
冷凝霜心中一惊，不由脱口而出“难道你修的是杀生道？”
凌锋笑了，道“如果我修杀生道，振威武馆刚才就会死人。你现在也不可能在我面前喝茶。”
意思就是，你会被我杀死，振威武馆的人也会被我杀死，那才是杀生道。
杀生道的人，不可辱。
“你修的不是生死道？可否赐教？”
冷凝霜知道这样问是武林大忌，但她还是忍不住要问。她觉得这个凌锋很神秘，之前江湖中从没听过这样一个人。
正如凌锋所，冷凝霜在年轻一代中也是佼佼者。可是她这个佼佼者，却连凌锋半招也接不下，这样的打击对她来，很大。
大到如果她不解决，武道一途有可能寸步不前，甚至倒退。
所以就算引起凌锋的反感，她也要问。
“我修的是武道。”
冷凝霜上动作一顿，如同那只飞舞的仙鹤，突然撞上南墙一般。
武道？你你修的是武道？难道我修的不是武道？谁不知道你修的是武道？
“我问的是细分，不是统称。”冷凝霜解释自己的问题。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武道，我修的就是自己的武道。至于别人划分这个道哪个道，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修我的，他们分他们的。”
凌锋淡然一笑“大道至简，哪里有那么多啰嗦的东西。”
冷凝霜原本想要继续沏茶的，再次一滞。
你确定你不是在装哔？
凌锋似乎明白冷凝霜心中所想，又笑道“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
看你自己能不能领悟吧，凌锋心道。
冷凝霜心头一转，问道“你武道看茶道。不知你的茶道，又是怎么样？”
“我？大碗喝茶，解渴，爽！”
练功就练功，喝茶就喝茶，别整那么多没用。把练功融入到茶道中，那就是多此一举。
该的都了，看到冷凝霜还在思考，凌锋从冷凝霜中拿过茶具，自己沏茶。
冷凝霜看凌锋的动作，简单直接，没有半点艺术和优雅。
就象是口渴了想喝水，赶紧倒茶喝一般。
冷凝霜忽然不知该怎么聊下去，只好直接出目的。
“你不是我不敢上天台，不配和你动吗？我现在想请教你，怎么上天台，你能教我吗？”
“你有师父吗？”凌锋反问。
“我师父不教我。”
“你师父不教你，我也不能教你。”
冷凝霜微微咬牙，象是下定决心。她拿出一个玉瓶，放在凌锋面前。
“武者的饭量很大，普通的食物不容易补充练功消耗的能量。这瓶百谷丹，练功时一粒可解决一天的食量，里面有十颗。”
“这瓶百谷丹是我唯一拿得出的，很宝贵的物品，作为报酬，你看可以吗？”
“百谷丹我自己也不多，这瓶是我一年的份额。给了你，我自己就没有了。”
凌锋看到百谷丹，不由感叹这是个看钱的世界。
财，不是修炼的必须品。没有钱财，一样可以修炼成高。只是，所花的时间比有钱人要慢。
当然，有钱也不一定能修成高。
凌锋在山里住时，不愁吃。现在回到尘世，钱是个困扰他的大问题。
这瓶百谷丹，对他确实有用。
“知道梅花桩吗？”
“我练过。”
“既然你能上梅花桩，你就能上天台。梅花桩和天台唯一的区别，就是生死之间的区别而已。”
“你当年是怎么练的？”
“梅花桩。”
“然后呢？”
“上房顶。”
“逐渐加高？”
“对。”
“没有诀窍？”
“看透生死。”
“看透生死？”
“不敢上天台，无非就是怕死。有人他不是怕死，而是觉得这样死不值得。”
“其实哪里有什么不值得？无非就是怕死而已。”
“你不怕死？从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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