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一发新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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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凡明看着贺江在自己床上睡成一个“大”字,右脚还靠在床沿上,膝盖上了一圈石膏,看上去怪别扭的。

    许凡明忍不住走上去踹了踹贺江的石膏腿,问,“你什么时候能拆石膏?”

    “我也想早点。”

    “……算了。”

    许凡明放弃了讨论这个话题,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爬去了书桌旁边,把底层的抽屉拉开,提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个鞋盒子。

    看见熟悉的包装袋,贺江的眼睛一亮,却哑口无言,“这……”

    “……嗯。”

    许凡明红着脸,把鞋盒往床上一放,接着盘腿坐在了旁边,却不好意思看贺江的脸。

    贺江愣了足足半分钟,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这是给我的?”

    许凡明的耳朵更红了:“不然呢!”

    受宠若惊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了吧。贺江吞了口口水,压抑着惊喜的心情拆开了包装精美的鞋盒子——居然是今天许凡明和他一起去商场时看中的那双鞋。

    是一双球星凯里·欧文的同款球鞋,黑身白底,弧形的外鞋底被三色的环状花纹包裹。很适合快攻和擦板攻篮。许凡明是按照自己的感觉买的,莫名地有种直觉感觉会很适合贺江。

    贺江忽然有些感动。这双球鞋对他来并不算昂贵,但许凡明……一定是提前计划好,存过了钱才去买的吧。

    “这是……新年礼物么?”

    许凡明红着脸别扭地低下了头,“……算是吧。”

    贺江攥着球鞋,冲他笑了一下。

    许凡明更不好意思了,眼神四处飘忽着,挠了挠鬓角,“上午和你逛街的时候我就买了……然后偷偷带回来的。后来我妈的事一闹,我差点就忘了。”

    贺江忽然低头吻了吻球鞋的顶端,这是许凡明第一次送他礼物。

    “幸好你想起来了。这下,我们真的就凑成一对儿‘定情信物’了。”

    贺江笑得很是甜蜜。

    许凡明觉得他肉麻,就没好意思接茬。贺江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凑到许凡明身边,诱哄一样劝他,“等和空心二战的时候,我就穿这个吧。你也一样。”

    许凡明扭过头,嘟囔了一句:那得看爹心情了。但看贺江心情这么好,他就还是没出口。

    贺江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现在是半夜十一点半。他艰难地从床上挪到了门边,然后“哒”一声,扣上了锁。

    接着,他恢复了充满邪性的笑容,挑逗地望着许凡明,眼眸里欲火涌动。

    “凡凡,我们来个跨年炮吧。”

    许凡明后背突然袭上了一阵鸡皮疙瘩——

    “不行!”许凡明顿时吓得白了脸,“他们都在外面,你……”

    “没关系,大家都睡熟了。”贺江邪笑着,冲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你不发出声音来,就不会被发现的。”

    草——许凡明直感觉自己的额头有青筋在暴跳。腹黑贺江太久没上线,以至于他都快忘了,这货的本质!

    这厮简直就是个毒瘤!

    “你、你丫有毒!狗鸡,这是在我家——我嗯!”

    可太晚了,贺江已经朝他扑了过去。

    被吻的间隙,许凡明踹了贺江好几脚,可又不敢发出大声音,憋屈极了,“你有毒啊!傻逼爬开!爹可不想陪你玩——”

    许凡明爬去了床边想躲,却被贺江一把抓住了裤腰带,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扯,许凡明就摔进了他怀里。

    “你个三条腿!放开我啊啊啊!”

    贺江一脸黑线,“谁三条腿呢?”

    “还能有谁!”许凡明也毫不忌讳地瞪了回去。

    看许凡明这副倔强的表情,贺江忽然气不一处来。这段时间他被许凡明用这个梗嘲讽好几波了,他只是磕了个膝盖而已,又不是断了条腿!

    完全不影响他在床上折腾许凡明好不好。

    于是贺某人便为了证明自己的床笫功夫,一把将许凡明翻了个面,面朝着自己让他躺在了床上,一边分开了他的双腿。

    许凡明却不从,双腿猛地收拢,把贺江的手一下夹紧了。贺江却将计就计地用手指勾了勾许凡明的裤腰带,把他的睡裤褪下来半分。

    许凡明刚要大嚎大叫,贺江忽然指了指门口,善意地提醒他,“嘘,乖一点儿。”

    许凡明顿时气红了眼,却又不敢出大声,那模样委屈极了。

    贺江满意地笑了笑,又抓了把他的屁股蛋,圆润有弹性,“张开腿来,凡凡。”

    “你做梦!”

    许凡明当然不肯听,他扭着腰四处躲闪贺江的魔爪。贺江摸他的大腿,他就用脚丫子踹贺江的胸口,贺江想在他的肚脐上画圈,他就挣扎着想翻面。即使做着最亲密的事,他俩也像在架一样。

    “真不听话。”贺江皱了皱眉,随即俯身亲上了许凡明的唇。

    贺江的吻既甜又咸,欲情里又带着些温柔。许凡明总是拿他的吻很没有办法。在床上交合的次数多了,贺江太清楚许凡明的性感带了。几下勾引便让许凡明软了力气,慢慢地失去了防备。

    可等贺江的手掌一路摩挲着滑入了许凡明的裤裆,许凡明的身体又一下紧绷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他又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什么硬硬的柱体抵住……

    草!

    许凡明红透了脸,正想跳起反抗,却猛地发现抵在自己裤裆上的是……一根拐杖。

    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贺、江!”

    “嗯?”

    贺江含着笑,居高临下地坐在床上,捏着拐杖的另一端,恶作剧般用底部蹭了蹭许凡明的大腿根。

    “唔!”

    摩擦激起的感觉让许凡明猛地夹紧了腿,又羞又恼地抓着拐杖的柄想移开它。可贺江却变本加厉,握着拐杖的把手一路往上捅去,直接滑进了许凡明的衣摆,戳到了他胸前的凸起。

    “嗯……”

    许凡明无意识地呻吟出声,接着才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惊恐地往后缩了一下,“等一下——”

    贺江笑意更深,没让许凡明有躲开的机会,接着用拐杖挑开了他的上衣,露出了平坦的肚皮,和胸前若隐若现的两点。

    拐杖的底部因为时常和地板摩擦,而变得粗糙不已。尖端那粗头,不断摩擦着许凡明的乳头,从肉头上碾过……直到那块皮肤逐渐发红、乳尖由软变硬,最后像一颗樱桃一样立了起来。

    快感迅速地像细菌一样滋生,许凡明踩着贺江的腿,却无力推开胸口的那根拐杖,嘴里不断漏出呻吟,“痒……啊痛!唔……”

    贺江看许凡明这副欲罢不能的表情,身体也开始升腾起了些热度,“凡凡,喜不喜欢哥哥的‘另一条腿’?”

    这话得三分嘲讽,五分挑逗。许凡明知道贺江在跟他赌气,前几天他总用贺江伤腿的事儿嘲笑他,如今,自己也遭殃了。

    许凡明咬牙切齿地想扬起身,胸口的拐杖却猛地抽了回去。身前一空,许凡明愣了一下,紧接着,拐杖就抵住了他那半硬不软的鸟。

    “啊,贺……”

    许凡明穿着松紧带的睡裤,很轻松就被拐杖勾到了臀部以下。他的内裤已经有了帐篷的趋势,贺江笑着摸了摸许凡明的脸,然后手指移到他胸前,食指和中指并拢,夹起了肉头搓了一下,“宝贝儿真色,是不是想要了?”

    “你……”许凡明红着脸,微眯着眼睛,胸口上下起伏。他这时已经没有力气上蹿下跳了,只好闷闷地别过了头,“……你话好多。”

    许凡明的乳头已经变得肿胀无比,都是拜某人所赐。贺江发现自己似乎特别热衷于开发许凡明胸部的性感带……而现在他好像已经成功了一半。

    最后,贺江用拐杖的粗头蹭了蹭许凡明鼓起的内裤,满意地得到他加重的喘息后,又把拐杖探向了许凡明的腰下,贴着臀缝慢慢地蹭。

    “以后再嘲笑我的‘第三条腿’,我就要用它来做坏事了。”

    许凡明吃了一次亏,羞红着脸,一声不吭地扭过了头去。

    卧室的灯光强到有些晃眼,贺江想让许凡明在床上这副可爱的模样只被自己看见,就起身,“啪”地一下关掉了大灯。

    “你、你干嘛……”

    黑暗来得猝不及防,让人分外紧张。许凡明的眼瞳还没适应月光,只感觉自己的腰被人猛地托起,然后——腿也被架高。

    “啊!”

    腾空的不安全感让许凡明下意识去找一个支点,最后贺江俯身下来,许凡明就立即搂住了他的肩膀。

    许凡明感受到自己的耳垂被贺江衔住,接着传来了低沉又压抑的喘息,透着侵略的香艳荷尔蒙,直击许凡明的理智底线。

    然后,拐杖被扔了,湿润的内裤被丢去了床角,润滑剂的瓶盖不知道掉在了哪里,牙咬开了避孕套的包装,臀瓣被湿润又黏腻的手指分开。

    “我……”许凡明眼角噙着泪,嘴上还骂骂咧咧着,“……杀了你!啊……”

    可这次扩张贺江却做得很细心,不再像上次一样,饿狼扑食地赶着拿下本垒。他逐渐地加多手指,捅得更深,让软热的肠壁逐渐适应异物的入侵。从后面传出来鼓捣的水声,在整个房间里回响着。

    “凡凡,”贺江柔声问他,“痛不痛?”

    许凡明整张脸都像苹果一样红透!

    他宁愿贺江像上次一样粗暴地插进来,捅几下就完事,也不愿意贺江这样像对待女孩儿一样温柔地对他的屁股,这只会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因为他不想承认……在贺江的挑逗之下,他的身体确实有了快感。

    “闭……嘴!”

    许凡明抬起脚想踹过去,却不心踩在了一团鼓起的硬物上,那隐约的形状,让许凡明烫脚一样缩了回去!

    贺江也……硬了。

    许凡明背过身去,不好意思直面贺江的脸,就抓着枕头把呻吟融进了枕芯里。直到他彻底适应了屁股被插的感觉,甚至无意识地扭着腰去寻找更舒服的姿势。身体里有一种半点不燃的快感,仿若隔靴搔痒一样。

    “宝贝儿真棒,”贺江就在这时俯下身,吻了一下许凡明的唇,“哥哥爱你。”

    突然,三根手指退了出去,带出一股温热的肠液。

    “唔——”

    贺江在他耳边着骚话的同时……就进来了一个更粗更硬的东西。

    贺江撞得他魂儿都要飞了,许凡明嗓子也沙哑了,可忌惮着不敢发出声音,只有把脸埋进枕头里,任凭自己被贺江卡着腰操,床板也发出嘎吱的声音。

    “傻宝贝儿,”贺江笑着把他翻了个面,拿开了他脸上的枕头,“你这样非得把自己闷死不可。”

    “可是我……哈……不能发出嗯……声音……”

    “那就亲我吧。”

    许凡明流出了几滴眼泪,红着眼睛就慌不择路地抱住贺江的肩膀,胡乱地吻他,唇舌的交缠声混合着抽泣。

    贺江却感觉一阵销魂的爽感,许凡明的穴口吸着他的性器,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声留恋不舍的“啵”,引诱着人下次去操得更深。

    “宝贝儿,宝贝儿……”贺江吻着许凡明的脚踝,低沉地喊他的名字,“凡凡……”

    许凡明急促地喘着气,眯起眼睛来,终于逐渐适应了黑暗。月色中隐约地看见贺江坐在床上,一只腿因为了石膏而伸直,另一条腿盘起垫在了他的腰下,还把他的脚架在自己肩膀上,更方便了抽插的动作。

    还果真应了那句话,虽然折了一个膝盖,但这也丝毫不影响他干许凡明。

    “啊!”

    忽然,许凡明像触电一样忍不住叫了出来。贺江一愣,随即欣喜地换了一个姿势,就着两人结合的动作站了起来,把许凡明按在了书桌上,正面上他。

    “舒服么?”

    “哈……什么……啊!”

    痛感这时化为了隐秘的快感,渴望袭卷了全身。许凡明的臀肉被凹凸不平的书桌擦红,他用指甲抠着贺江的背,害怕自己悬空的腰滑落下去,一边又被贺江顶得浑身轻颤,他看见自己直挺的欲望抵在贺江的腹上,而贺江的那根则插进了他的里面。

    贺江轻声笑道,故意逗他,“宝贝儿,看清楚了么,现在是谁在干你?”

    许凡明红着脸想“滚”,可一张开口,流出来的只有淫乱的呻吟。

    贺江满意地抽空伸出手来,奖励一样撸动了几下许凡明的鸟。这时候的许凡明最经不起撩,三两下便赶紧一阵泄洪的欲火,抓着贺江的睡衣领口,“我……我想射……”

    他试着动了一下脚,却发现双腿已经合不拢了,顿时委屈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贺江笑着勾起了他的下巴,一边坏心眼地伸手堵住了凡的口,“叫哥哥,就让你射。”

    “哥……”许凡明的腔调陡然一转,“——你个头!”

    贺江气笑了,猛地一挺腰,“真不听话,要惩罚你。”

    后来,贺江非按着许凡明让他哭着喊了好几声“哥哥”才作罢。玩到最后,两个人都差不多到顶峰了。贺江攥着许凡明的性器,低吟道,“乖,我们一起高潮。”

    许凡明咬着睡衣释放的那一刻,新年的钟声正好响了,他听见贺江在自己耳边:“新年快乐,凡凡。”

    情事过后的贺江,嗓音带着独特的性感。许凡明松开了睡衣,把红红的脸埋进了他怀里:

    “……新年快乐,臭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