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四十男人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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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光明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折腾得没丁点儿脾气了。

    在年轻的夏雨面前,他这位官老爷束无策。平日里,四面威风八面玲珑,要风得风要雨有雨的县长,已经威风扫地颜面无存。

    他把车子停在车库后,心翼翼拉开车门,把面人儿似的夏雨抱出来,再朝他和夏雨住的屋子走去。浑身透湿的夏雨,也把他一身裹得透湿。他的衬衫也紧紧贴着他肥硕的肉体。

    屠光明那原本梳理得很有造型的头发,此刻,横七竖八地耷拉在他头上。他的形象已经没了县长模样,与市井上的泼皮无赖没什么区别。

    进到屋子里,屠光明把夏雨轻轻放在猪肝色牛皮沙发上。自己也瘫在夏雨的身旁,喘着气。好一阵,他又去厕所打开热水,将浴缸放满,还用指试了试水温。他用帕子擦了擦脸,走出来抱着夏雨进了浴室。

    在他上,夏雨就像个没骨头的美女蛇,被他抱着的双揉来揉去。

    屠光明把夏雨放进浴缸,再把她柔弱的头轻轻放在浴枕上,让她就这么肆意的被热水泡着,以恢复她冰凉的体温。趁夏雨被微温的水浴泡的时候,他忙去换掉湿透的衣服,穿着一条花条纹带有暗格子的短裤,来到浴室。

    屠光明半蹲在浴缸旁,轻轻解开夏雨的衣扣。

    在乳白色的光照下,一并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此刻的他已经无心品尝。他又解开夏雨粉红色的短裙放在凳上。

    “四十男人一枝花”。一个时前,刚刚和夏雨做过爱的他,此刻。他按捺住心中的火烧火燎,像一个细致的专门给别人洗澡的女人,从夏雨的脚部,一点点向上揉搓。他的动作是那么温柔那么轻盈,比起那专门给人洗澡的女人,他自我感觉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原来,男人一旦温柔起来,竟然是那么的温柔,如纤细的风儿在琴弦上亲吻,如一瓣瓣花红飘零在水上。他,反反复复,来来往往,上上下下,在她那儿轻盈地揉搓着。

    在他的轻抚下,夏雨终于有了一点点反应。他继续揉搓着夏雨的身体,向上揉搓着。夏雨终于熬不住,侧过身子紧紧抱住他,把两片薄薄的嘴唇凑了过去。他赶忙印上去,堵住她的双唇亲着,舌尖搅着她的舌尖。看来,女人冰冷的身体,枯竭的心,都得用动作的轻抚以及甜言蜜语,去温暖,去熔化,去让她火烧火燎。

    夏雨的动作越来越热烈,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有力。他把夏雨抱得越来越紧,夏雨也把他抱得越来越紧。他,亲她的嘴唇,亲她的脸部,亲她的粉颈,亲她的耳根,再把他的嘴滑下来。半个时后,夏雨的身体就像着了火似的,要燃烧起来。他立

    即抱着夏雨滚烫的身子,飞一样跑到席梦思床上,把夏雨平放在上面。

    夏雨搂住他的胳膊,杏眼紧闭!

    屠光明这会儿也不管夏雨嘴里是在呼唤着谁,他只管一个劲儿地配合着她的渴求,好抚平她那滴着血的心。他感觉着有一股飓风平地掠起,有一股翻腾的海潮席卷而去,有一股山洪喷发而出。转瞬间,一切又波平浪静,只有一声辽远的惬意,在屋子里袅袅升起,并慢慢地消散开来。

    萧云瑟瑟发抖,不是来自被暴雨浸淋过后的战栗,而是来自他心灵感应的另一个方向的侵蚀。他脑海里又呈现出,屠秋红父亲屠光明全裸着身子,重重压在他心爱的女人夏雨身上的那一幕。

    夏雨,他心爱的女人啊!要不是他亲眼看到,打死他他也不信。他心爱的女人哪!口口声声爱他,背着他却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和他热火朝天翻云覆雨。这个可恶的女人!

    萧云双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他生怕自己的脑袋,瞬间就会膨胀欲裂。他是该感谢,眼前这个美丽而楚楚动人的屠秋红呢?还是该深深地恨她?要不是鬼使神差,她给了他一颗她家里的钥匙,他怎么会发现屠光明和夏雨那肮脏的一幕呢?她是无意呢还是有意为之?她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爱他?希望他心中只有她,而不能容下别的女人?不!他不该恨她!要不是那个女人,那个衣着华贵的女人,给了他确切的地址,无论如何,他还是不会找到屠秋红父亲的确切住址,更何谈发现呢?那个女人的目的非常明确,她是不希望自己同夏雨再有什么联系的!她是想把他从夏雨身边彻底赶开!她到底有什么意图呢?她和夏雨到底有什么过节呢?她要这么狠心的对她?但无论如何,他是确切知道了,夏雨就是屠光明最忠实的情人,这一铁的事实!眼下,他不但痛恨屠光明这个冠冕堂皇的伪君子,还深深痛恨着,夏雨这个卖身为贵的下贱女人!他恨不能活剥了两人的皮,活抽了两人的筋!他心中有恨,他心中却更有痛苦!泪再次溢出了他的双眼!

    “萧云,别伤心了!你去冲个凉吧,暖暖身子!”屠秋红对着焉不拉几像个呆子似的萧云。萧云似乎没听清,屠秋红给他了些什么,依然坐在那儿,深埋着头。一会儿,屠秋红里拿着一套淡绿色的睡衣走到他面前,语声柔和:“别傻坐着了,快去洗洗吧,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萧云抬头看了看温柔的屠秋红,接过她递给他的睡衣,站起来朝浴室走去。

    坐在客厅里的屠秋红又打开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我们今夜一起去看流星雨。不论怎样,她却静不下心来,她长叹了一声:

    唉,早知道他会因夏雨这么伤心,就不该把自己家的钥匙交给他。不交给他钥匙,他就永远不会发现,老爸和夏雨之间的秘密。但她也犯闷,自己并未告诉萧云老爸的真实住址呀,要没人告诉他的话,他是怎么知道的?夏雨是不可能告诉他的,这点她非常清楚。她知道萧云爱夏雨,爱得十分痛苦,而且他俩永远也不会有结果。正因为如此,她周密的思考后,认为有必要,让对夏雨痴迷的萧云知道真相,而且是让他在无意间,了解事实看清真相,这样他才会解脱,那种爱得没有结果的伤害。没料到,萧云居然爱夏雨爱得那么深。他知道真相后,对他的伤害居然那么大。她现在该用什么方法去弥补呢?才能让萧云尽快摆脱心的上空那厚重的阴霾,从痛苦的深渊中走出来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呀,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给你添累了,你也去洗洗吧。”半个时后,从浴室走出来的萧云,打断了屠秋红的沉思。

    “嗯,好的,你坐这儿看会儿电视吧。”

    屠秋红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一身清清爽爽又十分帅气的萧云。萧云坐在沙发上,屠秋红慌不迭地走进了浴室,不知道是有意呢还是无意,她洗澡前连睡衣也给忘了拿。屠秋红在浴室里,把自己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仔仔细细地洗了过遍,尤其是她那樱桃似的双乳和洁白的处女地,她更是洗得非常细心。洗好后,她又给自己洒上法国香水。这样,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醉人的馨香。一闻到她身体里的奇香,只要是个男子,只要还长着那个器官,看到她,你不得不想入非非。

    “萧云,帮忙把睡衣给我拿过来下,好吗?”

    屠秋红把浴室的门开了个尺多宽的缝,对还在想着夏雨和屠光明做爱的场景的萧云。

    萧云去到屠秋红的卧室给她找睡衣,东翻翻西翻翻,却怎么也找不到,头也不抬地问着浴室:“秋红,你的睡衣在哪儿嘛,怎么不见呢?”完,他又继续四下寻找着。

    就在萧云四下里忙着的时候,屠秋红快步跑进卧室,随把门扣死,把灯光换成了那种,很有情调很迷人的灯光。

    “你?”萧云回过头,一个“你”字还未出口,就怔在那里,如一颗钉子。

    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的屠秋红,可谓是光彩照人美艳至极!那匀称曼妙的身材,润滑如玉的肌肤,含情温柔的明眸,高贵典雅的气质

    夏雨身上有的,她身上都有;夏雨身上没有的,她身上也有。你想得到的美妙,她身上蕴藏着;你想不到的美妙,她身上也蕴藏着。这么个让许许多多男人垂涎欲滴的

    二十女孩儿,此时就光鲜的站在他面前——这个东方的维纳斯!

    愣愣的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看你那啥熊样?没见过裸体美女?”

    屠秋红甜甜地笑着,那两个恰到好处的酒窝,在慵懒的灯光里,摄他心魄。刹那间,奔突的热血在他脉管里疯跑,浑身的细胞在他肌体里疯长。他的体内体外,热力在不断喷发。

    “你你快快穿穿上吧,这这样不不好!”

    他虽然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但目光,却始终没法从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挪开。

    “有什么不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屠秋红笑盈盈地含羞着,脚步轻轻向他靠近。萧云连连后退,不心一下倒在床上。

    这年月,最难懂的是女人,最易懂的也是女人,最糊涂的也是女人,最聪明的也是女人。

    女人哪!学什么都容易!尤其是做爱的技巧,似乎天生具备。

    “不!不要这样!不!不要这样!秋红!”

    萧云仍在抗拒着。他越是抗拒,屠秋红越是温柔得让他无法拒绝。

    屠秋红像根蛇死死缠住他,不让他有半点儿喘息。她骨子里知道,只要他要了她,他才会去爱她,才会彻彻底底,扔掉夏雨这个套在他头上的紧箍咒,让他树立自信重新面对生活。

    屠秋红缠住他,他也缠住屠秋红。他俩就这么彼此缠得紧紧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去滚来。

    屠秋红嘴里不断呼唤着萧云的名字,她像一朵盛开的喇叭花,在热切地呼唤萧云那兄弟的亲吻;萧云也在呼唤着屠秋红的名字,他的兄弟像一个在沙漠里的旅行者,在不断地寻觅着大漠里的绿洲,热烈地渴求着甘泉的滋润。

    好一阵排山倒海!好一阵摧枯拉朽!

    一阵接一阵!一阵接一阵!

    “轻点嘛!你弄疼我啦!”秋红羞涩地祈求。

    “我就是要弄疼你!”萧云。

    就这样,他俩反反复复来了五六次,才尽兴地分开,闲适地躺在床上,像两个洁白的“大”字。

    “没想到你还是处女!”

    萧云这话时,泪溢出了他的眼眶。

    “没想到你也那么刚劲有力!看来我没白爱你!”

    屠秋红满脸幸福,紧紧拥住她身边的男人。

    看来,男人与女人也没什么区别。女人在物质上很容易满足;男人在性生活上似乎也很容易满足。一旦男人得到了他如饥似渴的东西,就会被女人牢牢的捆在身上,男人就会变成一只被女人攥在上的风筝,想飞却飞不掉。

    屠秋红这么想着的时候,心里甜甜的,她终于征服了她身旁的这个男人——她做梦都想拥有的这个男人。她现在终于可以放心地睡去了。

    想着想着,她竟甜甜地睡了过去。夜里,她睡得很香,连做梦时,脸上还漾出微笑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