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两个人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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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那人身形,确实是苏桃不错,她来做什么?

    找鸭子?

    “哎,这的兔爷惨喽。”顾渊抓起杯饮酒,心中思起苏桃可是个虐待狂,指不定今天又来挑谁的大筋。

    正闲情思索,只听斜对面的娄善广戴着一只眼罩,端坐在椅子上,双拄拐在前,对着一边的葛子惠问“可查明白了,姓顾的是山贼一伙不是?”

    葛子惠的半个金色面罩在灯光下熠熠生光,斜着脸,见不到全貌,只见他鼻子一耸,不屑道“即便是查不出,他也跟山贼脱不开干系。”

    “还有那罗祥云,真真人,竟与那姓顾的是一伙的,这些个帐,你我都应好好记在心里,待有了时,立马将二人出掉。”

    “今早找的人竟暴毙在大街,巡捕去的时候,脑袋一提就掉了,杀人法之高明,非高不可为,我怀疑绝不是山贼所为,那顾渊,深不可测,先谨慎为好。”

    葛子惠因为那一箭现在还心有余悸,再看周围人瞅他的眼神有点奇怪,顿时恼羞成怒,握着酒杯的骨节明显外凸,颤抖着将酒灌进了肚子。

    顾渊与楚江遥连对视都没有,便也将二人的心思揣摩了个够,楚江遥明白了今早的人就是葛子惠所为,但对于葛子惠口中的什么山贼,与二人脸上不的伤,却并没多问。

    正这刻,有人在大堂高呼一声“章起南章老爷到——”

    那时候逛窑子不是丢人事,男人嘛,玩就玩了,若是玩出架势来,还会叫人高看一等,自然就有了摆架子来的。

    看那章起南来势不,顾渊与楚江遥心知肚明,自然不能是耀武扬威的逛窑子,而意在来势汹汹的抢花魁。

    “看见了吧,这厮钱多,人狠,他想要的人如若有人敢抢,他就敢将对杀了,倒不是怕他,只是不至于结梁子。”楚江遥用扇子遮挡,声与顾渊道。

    顾渊顺着楚江遥的眼睛,朝着缓缓走上楼梯的章起南看去。

    样貌不出众,但气质却强悍,怎么形容呢,好比一桌子同学聚会,一眼就能看出他最有钱。

    还不待章起南走上二楼,只见葛子惠与娄善广已站起身来,笑脸相迎。

    “葛大人,娄老爷,哎呀别来无恙。”

    “章老爷,别来无恙。”

    三人寒暄的空档,顾渊则瞧着隔壁的魏景盛已经没了影子,马上扯着楚江遥的臂压在桌子底下低声道“魏景盛走了!”

    “嗯?”楚江遥忙抬头看了一圈,微微颦眉道“定是先下去了,跟上!”言罢起身,拉着顾渊的,将扇子捂在嘴边沉声道“扭起来。”

    二人整理衣冠,扭着屁股遮着脸就朝着后堂行去。

    却在走到过道的时候,被身后一声沉冷呵斥唤住。

    “站住!”

    二人蛋子一紧,夹紧了屁股,只感觉脊背凉汗涔涔往外冒。

    顾渊与楚江遥对视,做着口型问“怎么办!”

    楚江遥只轻轻摇头,示意不要声张不要慌,见行事。

    二人呆呆的站着,顾渊的汗珠子顺着后背往下流,身子一歪,突然一把抓住了楚江遥的胳膊。

    “怎么了!”楚江遥一惊,接着眉目寒凛,做好了戒备。

    却不料顾渊面部抽搐,咬着牙哼哼“沟,痒痒”

    “哪个沟?”

    “你呢!”

    “真真麻烦,忍忍。”

    “不行,忍不住了,我要笑出来了噗嗤”

    “我想想办法,不如我给你挠挠。”

    “不行,得用来捂脸”

    “我自有办法。”楚江遥言毕,抬起脚伸在顾渊的屁股后面,用其脚尖轻轻点起大拇指,对着顾渊的屁股沟就是一阵蹭磨。

    “进去点,再用点力嗯。”

    “真心麻烦。”楚江遥则将腿抬高一些,又怕暴露腿毛,别别扭扭的与顾渊扭着身子背对章起南与葛子惠娄善广三人一桌做着奇奇怪怪的动作,犹如两只发情的猩猩。

    “不行了我腿抽筋了,痛痛痛痛,十分痛哉!”

    “别塞进去,慢点,心你劲太大了”

    “别动别动,要倒了要倒了啊啊啊啊啊啊”

    二人就这样,一人的大脚趾还夹在一人的屁股里,成双成对的倒在了葛子惠的脚下。

    “你二人”头顶再次发出声响。

    二人迅速爬起身来,胸前的馒头险险被挤出来,塞了塞馒头对着章起南捂住胸口一弯腰,转身就跑。

    啪!

    谁料二人还没跑远,就被章起南一巴掌照着二人的屁股各拍了一把,在身后传来满意的笑声“真妙”

    二人脸一黑,扭着屁股就拐下了楼,挤着人群就转移到了后堂。

    “好险。”楚江遥浅笑。

    “你还能这么云淡风轻?差点被章起南猥亵了。”

    “生意人,奉献一点也是常情,换个馒头继续找。”楚江遥依旧不紧不慢,将胸口被摔碎的半个馒头拽出来随意一丢,溜进厨房又找了两个好的来,塞丰满后,开始寻找花魁的房间。

    “按花魁该是住在天字号的,但这是非常时期,想来已经藏在后堂了,先转一圈,没有再回去。”楚江遥四处打量。

    顾渊则站在一处高地朝着后窗子望进去,一个一个望过去,没看见花魁的影子,倒是见到了魏景盛。

    只见魏景盛正背对窗子脱衣裳,顾渊一把拉起了楚江遥指了指窗子,二人便奔着三楼跑去。

    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正这时候,老鸨子一扭紫色大花的裙子,挡住了二人的去路。

    “打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你二人不对劲,现如今又跑到我们后堂去,做什么啊?”言罢对着身后跟着的厮一使眼色“拿下!”

    二人互视一眼,心照不宣的马上扯出帕擦泪。

    “妈妈不知道啊,我们姐妹是来卖身的,因家道中落没个靠山,想要在您这谋个生路,开始的时候怕被嫌弃看不上,所以偷偷寻到后堂找你,这不还真巧,就撞上了。”顾渊捏着嗓子吸鼻子,一边的楚江遥也跟着抹眼泪,趴在了顾渊的胸前。

    “竟真是如此?”老鸨眼神一厉,不全信,也不全不信。

    “真心如此。”

    “果真如此那可好办,见你俩皮相不错,就先接待个客人给我看看,要是砸了场子,看我怎么扒你们的皮!”

    老鸨一口唾沫喷在顾渊的脸上,楚江遥倒是聪明,躲在顾渊的怀里将唾沫星子挡的死死的。

    “去吧。”眼下,老鸨身后的厮就拎着棍棒死盯二人,二人只能继续做戏,扭着身子跟在老鸨身后,又重新回了二楼。

    二楼的章起南正喝的尽兴,见老鸨带人来,忙朝着二人看去。

    二人一惊,不料又是这货,竟还有这般不解情缘。

    “哎呦,章老爷,您快看这是我们楼来的新姑娘,一眼就看上了风度翩翩的章老爷,吊颈子也要来伺候您,否则就以泪洗面,没法活了”

    顾渊在后满脸黑线,倒不是怕与章起南做戏,只是一来身边就是葛子惠娄善广,若是穿帮,实在没脸,二来见那魏景盛已经上了楼脱了衣裳,恐怕已经是找到了花魁,此刻正云雨,若是真的被他抢先得了花魁,自己便又失去一个会。

    眼前只看着老鸨嘴角咧着龇着牙花子不知聊什么骚,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章起南一把拽进了怀里。

    章起南左拥右抱将顾渊与楚江遥一起揽在怀里,对着顾渊的耳朵吹气,又对着楚江遥的脸摸索,喜欢的不得了。

    “老爷我就是喜欢个子高的姑娘,葛大人你猜为什么?”章起南朝着葛子惠笑,娄善广则脸烧的慌,只靠在一边饮茶。

    “不知,章老爷赐教。”葛子惠抬高了眼皮朝着顾渊脸上打量,像是一眼就能看穿一般。缓缓喝酒,想要将顾渊瞧个仔细。

    “因为够用,上下其,哈哈哈”章起南着还不忘往顾渊的脸上挪嘴巴,却被顾渊娇媚一笑,将脸拥给了楚江遥。

    章起南的嘴又对向了楚江遥,楚江遥也是娇柔莞尔,将脸又甩给了顾渊。

    顾渊一见章起南带着胡渣的嘴朝着自己的嘴唇移来,马上又掰着章起南的下巴送给了楚江遥。

    “讨厌啦,你先亲,人家羞羞。”

    “放屁屁,你是姐姐你先亲。”

    “你先啦。”

    “你先。”

    “你!”

    “你!”

    “你!”

    “你!”

    二人将章起南的脸用力的甩来甩去,最后二人一激动,上的动作瞬间加快,速度一快,力度就跟了上来,到了最后生生成了一左一右的对着章起南甩大嘴巴子。

    你一掌,我一掌,章起南的脑瓜子被打的蒙蒙的,一蒙圈,原本就喝了酒的,这下倒是全都呕了出来,吐了对面正饮酒的葛子惠满脸。

    葛子惠端着被呕吐物沾满的酒杯,狠狠皱眉顿住,喝也不是,倒也不是。索性将酒杯撂下,换了只,擦了把脸,又重新倒了杯。

    “呕——”顾渊哪受得了这个,瞬间跟着呕起来,这一呕不要紧,直接将葛子惠刚刚擦干净的脸又吐脏,将其重新端起的酒杯也给呕了个满。

    顾渊见葛子惠马上发作,似有将自己的衣裳扒掉验明真身之意,忙站起身来只抖大腿,眼瞅着胸前两个大馒头就要被抖出来,马上对着章起南呼喊“章老爷见谅,奴家好像怀孕了,呕——大概是怀了您的少爷了呕——先吐去了啊啊啊”

    顾渊啪叽啪叽跑了,楚江遥却被章起南一把抓住胸口,章起南觉得感差了太多,正欲抬头质问,却见楚江遥上折扇轻挥,几条细线从指尖抻出,照着章起南的喉咙准备下。

    猛又一想不妥,后续麻烦太多,索性今日绕其一命,于是有银针探出,扎其胸口耳后。

    章起南刚要喊,马上又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了去。

    “既然大老爷睡了,奴家不便打扰,告辞了”楚江遥摇着折扇遮着脸,扭着腰身一步一步的消失在葛子惠与娄善广的视线中。

    刚刚走过二楼长廊,朝着三楼窜去的二人再次被老鸨子逮着个正着。

    老鸨嘿嘿一笑,吩咐其下“绑了!”

    二人被五花大绑的扔进了天字号的房间,顾渊瞬间感觉,很是熟悉。

    房门砰的一声在内关好,老鸨对着二人眯缝着眼睛笑“老娘青楼开了二十几年,是雌是雄一眼就看个通透,你多大的尺寸隔着裤子我都能猜得出来,还跟我在这玩猫腻,笑话谁呢!”

    言罢气汹汹的蹲下身将二人胸口的馒头一把给揪了出来。

    二人一时泄了气,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管你们是谁,有什么样的阴谋,既然你俩送上门来,就是你们心甘情愿,不是想要谋取生路吗?”

    老鸨子伸出双勾起二人的下巴奸笑“这品级的相貌,不做兔爷简直可惜,留下来吧,不会亏待了你们。”着,盯上了顾渊被绑在身后的上那枚扳指,一把撸了下来。

    “扳指不错,就先存我这了,若是伺候好了,自然还你,若是不能,哼哼”罢捏着扳指诡笑。

    “不行!扳指还我!”顾渊急了,那扳指戴在上基本就没离过,现如今眼瞅着竟被她夺了去,这怎么可以!

    老鸨握紧扳指起身,将二人锁在房间内,只在走前回身甩出一句“想将扳指拿回去就好好做事,等会就叫你们舒服。”

    门被关上了,二人傻眼了。

    “那扳指。”顾渊皱眉,见楚江遥在一旁沉思,不禁问“你有主意?”

    “不是,我在想,日后韵儿是不是就和这老鸨一样?”

    “怎会,我不会叫其做这种生意,会叫她好好读书的。”顾渊脸一沉,开始思考,一思考就想咬指,可现在被反绑着,一点主意都没有,此刻顾渊想的不是见花魁,而是将扳指拿回来。

    “那扳指看上去很重要啊。”楚江遥对着顾渊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

    “是,所爱之人赠予,丢不得。”

    “哦,原来如此。”楚江遥不着痕迹的眨了眨眼,微微皱眉。

    “先想办法解开绳子吧。”顾渊没再接话,而是与楚江遥凑近,互相解对方的绳子,折腾的筋疲力尽也没挣脱,楚江遥连连摇头。

    “不能浪费体力了,等会有女人来了,骗她为我们解开吧。”

    “你是我们真的要伺候女人?”顾渊慌张起来。

    “不然呢?”楚江遥倚在顾渊后背上大喘粗气。

    曹操曹操到,顾渊正琢磨要如何逃脱不被女人糟蹋,却见门口挪来一庞然大物,在门外已经迫不及待的发出了声音。

    “人呐人呐人呐!不是有两个俊的,人呐!”

    “哎呦花姐啊,您别着急,已经在房间内等您啦”

    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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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份采访顾娈。

    记者:听二十年后你就会变成老鸨,真的吗?

    顾娈:不出意外的话,我觉得很有可能

    记者:你想变成那样吗?还是想要像顾渊的,好好读书要紧?

    顾娈:那就看我接触的书籍到底是蒲团多,还是正经书多了。

    记者:方便透露下楚江遥给过你的两种书比例吗?

    顾娈:黄色与正经书的比例是:36:

    记者:好的,那么恭喜我们的顾娈老鸨成功朝着未来迈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