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膨胀的老李头
其实,皇甫德仪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她至少是在歇息和调整克服,等和腿上面又力了,又继续的往上慢慢在爬。
不像黄队这边,同样顾忌到贵妃跟在后面,吃脚底灰会不雅的萧嵩,和程伯献一样,选择在钱德妃后面跟着上。
起先钱德妃还给自己鼓了好半天的气,一定要超越其余两组,可真爬到了行走绳的位置的时候,她再往下看的时候,傻眼了。
使劲的抱着柱子上的横枝尖叫了起来,身体还瑟瑟发抖。
“德妃娘娘,您已经很厉害了,比其它两组最先爬到了行走绳的位置,您给臣挪个位置好吗?臣去到了行走绳上,抓住上面借力的垂绳,就牢靠了,不行的话,可以直接将您背过去。”
“不,不,我腿软,上没有力气,我不敢动”钱德妃话时整个哭腔都出来了,作为黄队位份最高的女人,本以为打头阵是件很拉风的事情,事实上却是丢尽了面子。
蓝队这边,是唯一没有顾忌到什么尊卑不雅方面的队伍,最先上的是庆王李嗣直和武落衡。
庆王在前武落衡在后,当然,他的身份,也确实比只有婕妤位份的武落衡高很多。
而且,他们与其它两队的行进策略不同,不是一上柱子就抢时间,而是一边爬,一边往下看,相互聊天,化解恐惧。
虽然并没有像钱德妃和萧嵩一样,很快的就爬到了行走绳的位置,但是,他们一直在缓慢向上,没有停。
武落衡的心里承受能力,也明显比钱德妃和皇甫德仪强的多,虽然看到脚下悬空的高度,她同样害怕,但是并没有到脚软软的程度。
不多时,李嗣直就上了行走绳,并且拉住了顶端安全绳上垂下来的那条绳索,让自己很平稳的站在了行走绳上,而爬到了行走绳位置的武落衡,在迈步踩上镂空的绳子的时候,腿开始有些软了,背上的冷汗也开始往外冒。
不过,稳稳的站在行走绳上的李嗣直,光看外形就让人感觉孔武有力,有安全感,渐渐的,她开始松开柱子,试探着在行走绳上站稳,从而,松开柱子上供攀爬的横木。
“蓝队的人更强一些,竟然已经站上绳索,开始往中间移动了。”裴思雨仰着脖子盯着远处李嗣直和武落衡那一组看道。
李龟年笑了笑道,“现在还不是最吓人的时候,当他们离柱子越远的时候,晃动就越大,能在晃动中停住的,才是有真本事的。”
“真想撬开你这脑子看看,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多好玩的东西的。”
裴思雨有李龟年在一旁解,知道今天所有游戏的内幕,以及参赛者的一些心理变化,是一个没有下场,却比所有参赛者对于这些游戏的内涵理解的更透彻的人。
此刻,她看到那些因为害怕而尖叫,因为各种惊险的画面而软脚软的人,心情反而很轻松,没有去想明天要斗乐的事情了。
一个思想,思维如此强大,如此聪明有才华,而且还很善良的人,一定能够解决未来的所有问题的。
“这哪里叫什么好玩的东西,真正好玩的东西,需要费一些功夫去制作,有会让你体验一下。”李龟年很自然的就将已经对自己陷入痴迷状态的裴思雨的拉起来道。
在这种人山人海的地方被人牵住,裴思雨的脸蛋顿时一红,想要挣扎开,但却显得有些无力,不是因为李龟年的融合身体力气大到她无法反抗,而是因为这段时间,是她这辈子过的最开心快乐,充实的时光,她已经陷入在这种美好中,有些不可自拔了。
此时此刻,不可自拔的,还不止是她,连她的老爹裴光庭,也陷入在她老娘武逸仙的身体里面,不可自拔。
在接到裴光庭让自己到长安的书信之后,她连续五日马不停蹄的赶路,跑了一千多里地,终于到了长安。
正常人,无法体会一个守了十几活寡的女人,见到自己的丈夫之后有多么的放浪,哪怕是在马车里颠簸了五天,也阻挡不了她继续颠簸的热情,尽管此时还是大白天的。
所以,老腰早已不行的裴光庭,被她骑坐在了身上,彻底制服。
“老爷这些年,叫妾身想的好苦。”久旱逢甘露之后,武氏整个人透着一股不出的舒爽,声音很是娇媚的道。
武氏女大多擅长这些取悦男人的本事,或许是取悦她们自己的本事,即便是裴光庭早有心理准备,也有些招架不住,只得宽慰道,“为夫亏欠你太多,不过,来日方长,为夫会慢慢补偿你的,这次传书叫你来,是跟思雨丫头的终身大事有关。”
“怎么,李家终于答应完婚了么?”原本动累了,趴在裴光庭身上的武逸仙一下子坐了起来道。
起这门婚事,她可是有些来气的,她嫁入裴家之后,可就生了两个女儿,偏偏还都继承了裴光庭半胡人的特征,从不受裴氏宗族其它女孩子们的待见,倒是和练武的男孩子们玩到了一块,养成了喜欢武事的江湖性格。
裴思雨的婚事出了这么多的变故,一折腾就是七年,导致二女裴思涵都年满十八了,还没有人到府上提过亲,她的颜面可是丢尽了,心里面正压着一股邪火没处发。
这回到了长安,她第一是填补自己身体的欲望,第二,就是想要找李家出这口恶气。
不过,她坐起来的动作太猛,倒是没有考虑到这些年自己的体重变化,让裴光庭骨瘦如柴的腹部以下一痛,叫出了声来。
可不光只是女人叫,男人会兴奋,男人叫起来,女人也会兴奋。
听到裴光庭的叫声,武氏丰腴的身体,便又开始晃动起来,可怜已经年过四旬的裴光庭,都丢了三回了,还要忍痛受折磨,连忙开口正事岔开她道,“不是完婚,这里面,还要很多变故,你先停下来,待为夫给你细。”
在他们两口子以这种成年人的方式商量着事情的时候,李府也十分热闹,春香楼跑堂的厨工伙计,李氏陶瓷作坊的仆役,足有数百人在府中张灯结彩做准备。
上百张案几,数十车酒肉瓜果,将府上的厨房堆的满满的,老李头一边做着升任御史中丞的美梦,还一边运笔书写,给每一个能够想到的人发请帖,让他们明天到自家来做客,一旁帮他研墨的春十三娘都感觉到了他心中的喜悦。
“十三娘,等大郎成了婚,你就在家里住下!”请帖写完之后,李景伯看了一眼徐娘半老的春十三娘,抓住她的道。
闻言,春十三娘一惊道,“老爷,这怎么可以,贱妾是经营青楼的卑贱之身,您是台鉴官员,这会影响您的仕途声誉。您不嫌弃贱妾人老珠黄,愿意留在身边听用,贱妾已经知足了,可不能为了贱妾,坏了您的仕途名望。”
“让你住下,你就住下,有大郎在一天,谁敢拿对我李家三道四,再了,年底之前,他们几个就都成家的成家,做官的做官了,留我一个老头子住在这家里,有什么意思?”
李龟年要是听到李景伯这话,一定会郁闷的捂住额头仰天长叹的。
感情,自己这个年轻人都还没有膨胀呢!老李头就在钱泊君这些人的吹捧之下膨胀了,真把自家儿子当宠臣系的代表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