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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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硕汉子似乎觉得被钟仁拂了面子,十分的恼怒。

    只见他对看热闹的赌客,语气不善的道;“看什么看?到另外一张赌桌赌去这张赌桌暂时不营业”

    “你!!”

    赌场一楼,似乎又要开始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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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仁有太多的问题想请教南苟,例如他底下有五十来号人,一个月的月钱都是从哪里来的,又例如今天的事情,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

    当然,钟仁肯定不会直截了当的这么去问,如果那样的话,性质就变了。

    他来到南苟的办公室门前,正欲敲门,忽听南苟房中,传来一阵‘哼哧、哼哧’的怪响。

    钟仁疑惑的望着房门,觉得很是纳闷。心想:“南苟莫非在白日宣淫?”

    “咳咳”

    “南爷在吗?弟有些事想跟你谈谈”钟仁试探的问道。

    片刻后,房中传来南苟,略带喘息的声音道:“是钟兄弟阿,进来吧。”

    听到南苟用这种语气话,钟仁脸上的表情甚是古怪,他承认,自己想到了某些电影中,关于办公室的故事。

    “吱”

    钟仁推开房门,看见南苟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房中箱柜凌乱,显然,南苟一定是翻箱倒柜过。

    “进来只老鼠,把我放在架子上的书咬坏了。”南苟抬起头看着钟仁,漫不经心的道。

    他罢便从地上站起身,随意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钟仁听罢,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进来只老鼠’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

    “进来坐阿,愣着干嘛?”南苟看见钟仁站在门口不动,于是招呼道。

    钟仁听罢,洒然一笑。他径直走进房间,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坐下。漫不经心开始打量起,南苟房间的布局。

    有些乏善可陈的讲。南苟房间的布局,跟自己房间布局的风格,其实是很像的。唯一不同的是,南苟房中多了几个架子,架子上摆放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像什么水牛角阿,兽皮阿,蛇酒阿甚至还有一个白惨惨的骷髅。

    “钟兄弟很喜欢这些东西?看上哪个就尽管拿去,别跟哥哥客气。”南苟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看着钟仁豪爽道。

    “南爷客气了,弟只不过是随眼看看。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弟又如何能做出这等事呢。”钟仁笑道。他的话语带双关。

    “钟兄弟一看就是读过书,明过理的人。这的话,就是跟我这样的粗人不一样。就是不知钟兄弟今天来,是要跟南某谈些什么?如果是哪些圣贤之言,那钟兄弟可是找错了人,南某真是没读过几本书”南苟似笑非笑的看着钟仁,隐晦的道。

    钟仁听罢,笑道:“南爷太谦虚了,弟只不过暂替了几天二爷的位置,就感到焦头烂额,力不从心。想必南爷这些年一定是辛苦了。不知南爷有没有什么武功秘籍传授给弟?也让弟学一学如何做事。”

    南苟听罢,楞了楞后开口道:“钟兄弟若是想习武,那得去找马西玄呐,他的武艺好。”显然,他并不想接钟仁的话。

    风水轮流转,钟仁听罢,也楞了楞,他狐疑的看了看南苟,心想:“是我讲的太隐晦了?还是你装傻?”

    “南爷,刚才在赌场发生的事你可有耳闻?”钟仁开门见山道。

    “什么事?”南苟狐疑道。

    钟仁看着南苟表情,不由的有些恼怒,他不信没有南苟的暗许,那个汉子敢那么做,他不信自己都来了五六天,那个汉子会不知道,那张赌桌现在是爆熊组的。

    “南爷,底下有兄弟,你给爆熊组的那张赌桌,是他的。”钟仁面无表情道。

    “哦,你的是这事阿。那张赌桌,确实是由他一直守着,我答应给你们的赌桌,是靠着院门的那张。这些天我也忙,怪我没跟你们讲清楚。”南苟漫不经心的笑道。

    “吱”钟仁听罢,不由的捏紧了座下的椅子。心想:“你倒是早点阿,早点明自己也就知道,你送赌桌只是表面工程。亏我还高看了你一眼,认为你是个不错的人。”

    “这样呐,南爷的是那张,几个月没开过张的赌桌?这事倒也有意思,想必其中定是有误会依弟看,这明显是南爷做了好人,然后被人误解了意思,这才得不到别人的敬佩,反而被人在暗地里骂。弟真是替南爷感到不值阿。要不这样,这事就算了。以前是怎样的,现在一如既往的跟以前一样。那张赌桌我就不要了。免得让南爷为难。”钟仁皮笑肉不笑道。

    “你看这事闹的,尽是误会。”南苟无所谓的笑道。

    “南爷阿,二爷是在去董庄之后,了无音讯的,我既然暂替了二爷的位置,那于情于理,怎么的也得派人去董庄查探一番。我想好了,就在这几天内,要亲自去趟董庄,不知南爷意下如何?”钟仁意有所指的问道。

    果不其然,只见南苟听罢,不动声色的冷冷扫看了钟仁一眼。

    这一眼扫的很隐晦,只是稍瞬即逝。

    只见南苟皮笑肉不笑道:“钟兄弟有这份心,就是有情有义了。实不瞒钟兄弟,哥哥前些天已经派人去查看了一番。但董庄的人,他们是看着二爷离开董庄的,所以这事赖不到董庄身上。再,董老爷也不是个平头百姓,怎容得咱们一波又一波的去询问?..有道是花花轿子人抬人,脸面都是互相给的,你再去便有些不妥了。”

    钟仁听罢,心中冷笑不已,看来黄四的话,真不是空穴来风。不让我去董庄?其中肯定有猫腻。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事,是钟某考虑不周但人活一世,总归是先做人再做事。钟某能坐在此,与南爷侃侃而谈,皆是因为知县老爷看得起钟某知县老爷是因为钟某的才能,所以才看的起钟某吗?我看不尽然,钟某能来此,更多是因为知县老爷关心二爷。”

    “钟某从来都是拎的清自己,所以这董庄于情于理钟某都要去,这是做人的问题南爷难道喜欢跟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共处吗?”

    钟仁大义凛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