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荤话不断气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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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夭夭心里那个美啊,哼哼,竟然还要在本姑娘面前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你还真不是那块料。

    言衡看着陶夭夭在他面前又是蹦又是跳的嘚瑟样子,气鼓鼓的咬牙切齿,沙包大的拳头攥的咯嘣响。

    他真是想不明白了,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没有羞臊的女子。

    言衡竟然全然不知,此时此刻,这羊肠路上的他们,就好像他言衡是被逗的娘子,而陶夭夭那个水嫩的姑娘竟然成了调戏俏郎君的女汉子。

    言衡心里憋了一口气,他就不相信不能教训这个刁蛮泼辣又猥琐的女子,他干脆脚下生风一样的快步朝着前面走去。

    言衡那是身上有着强大功夫的人,更何况男子本身的脚步就比女子要快很多,所以,在言衡刚刚开始定主意“教训”陶夭夭的时候,陶夭夭还能勉强接招——一溜跑的跟着言衡。

    远远看去,活脱脱的跟屁虫在用尽洪荒之力的跟着她的俏郎君。

    可是走了一段路程之后,陶夭夭就力不从心了,她哈吃哈赤的吐着舌头,用袖子呼啦呼啦的扇风,那张脸由于过分的运动而燥热的厉害,更加的粉嫩红扑了。

    言衡看在眼里,痛快在心里,他竟然暗自得意。

    陶夭夭见言衡一直都板着一张脸的大步流星,还以为这个家伙是气包子,刚才她故意让他生气,他这会儿竟然还没消气,就气鼓鼓的赶路呢。

    “喂,闷葫芦啊,你叫阿衡,你姓什么啊?”

    陶夭夭不得不赶紧找个话题,毕竟,人一旦开始聊天的时候,就会分散做其他事情的注意力,所以,陶夭夭才想着用这个办法让闷葫芦的速度慢下来。

    “......”

    陶夭夭见那个闷葫芦依旧是冷着脸的一语不发,倒也不急躁,反正她是很了解这个闷葫芦的个性了,他要是这会儿话,那还真是见鬼了呢。

    “喂,闷葫芦啊,我们离着清溪镇到底还有多远啊?”

    陶夭夭见闷葫芦不吭声就继续的问。

    言衡心中正乐得不可开支呢,他虽然不知道陶夭夭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就是不肯跟她话。

    “闷葫芦啊,这清溪镇大不大啊?那里卖东西的人多么?”

    陶夭夭继续问,她就不相信了,那个闷葫芦能这么一路的走下去,一个问题都不肯回答他,哼,本姑娘就是要水滴石穿,看你不。

    “......”

    陶夭夭一手插着腰一边喘着粗气,一手摸了一下额头那密密麻麻的汗珠儿,这特娘的赶路还真不是女孩子家做的事,这一路下来,她问了那么多问题,那个闷葫芦竟然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

    真是气人啊,明明是想着借此机会让那个闷葫芦慢下来,却不想,闷葫芦没有慢下来,她陶夭夭却因为一边走路一边话,耗费了太多的能量而使得自己更加的体力不支了。

    无奈,自己挖的坑,摔个粉身碎骨也要往里跳啊;自己相中的男人,奉上节操和肉体也得坚持啊。

    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犯嘀咕在骂那个闷葫芦实在心太硬,还是因为自己的体力不支导致的虚弱,陶夭夭在看到前面不远处一个岔路口竟然和一条很宽阔的大路接上头,而且那条大路上的人和车也多起来,她心中一阵狂喜。

    “哎呀!我终于看到了希望了!”陶夭夭一边欣喜若狂的往前跑一边张牙舞爪的喊着。

    毕竟,她坚持了这么久,终于快到清溪镇了,她终于不用在那么僻静的只能听到虫叫鸟鸣,一点人的动静都没有的路上自言自语了。

    “哎呦喂!”

    这几个充满了十分浓郁的惊慌的感叹词还没完全的从陶夭夭嘴里出去,便已经从她的身体下发出一阵扑通声。

    她瞬间感到全身都要碎了,一种剧痛感,瞬间袭遍全身。

    剧痛从全身每一处毛孔开始翻滚起来,她再也顾不得矜持,哇的一声开始嚎啕哭起来。

    而早已经走在宽阔的大路上的言衡听到哭声和那个很真的扑通声,这才转过身子。

    “人呢?”言衡情不自禁的发出这样一个疑问。

    没办法,由于路上的草过高,而陶夭夭又过于清瘦,她趴下去之后,完全就被绿草给遮挡住了。

    言衡见状,眉头瞬间紧蹙,他快步如闪电般的朝着那凹下去的一片草丛走过去。

    “你怎么样?”言衡站在四脚八叉趴在那里的陶夭夭面前,冷冷的问道。

    陶夭夭抬起脸,真是要把心肝肺给哭出来了,她还从来没有摔跤这么痛的要死要活过,所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和面子,“你瞎啊,没看见我摔的很严重么?没见我起不来么?”

    言衡见到陶夭夭抬起脸的那一刻,却并没有听进陶夭夭所的那番话,而是实在忍不住的喷笑了两下。

    果然是由于摔的太重,陶夭夭脸上都黏了不少的草叶片儿,估计是由于摔的太过贴草和地面,使得那些草不但黏在她的脸上,还被压的冒出绿色的汁液。

    此时此刻的陶夭夭完全就是个绿脸猫了。

    “笑个屁啊!你难道不知道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就是泯灭人性禽兽不如么?”陶夭夭真是气坏了,她都要摔死了,那个闷葫芦居然还有心情看着她的丑态在笑。

    要不是陶夭夭觉得浑身和散了架一样,她早就一跃而起,把那个闷葫芦给他胖揍一顿挖心掏肝做成葫芦瓢用来做勺子了。

    言衡听到陶夭夭骂他笑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诧异起来,笑,这个词语对于别人来,也许很熟悉,但是对于他,从他很的时候,母后仙逝以后,这个字就好像已经从他的世界消失了。

    “你——疼么?”言衡情不自禁的抿了抿唇,声音极其柔和温润的询问道。

    “废话!你摔一个试试啊!你是猪么?”陶夭夭真是对这个家伙有点绝望了,她甚至怀疑,这么俊朗的男子,是不是就是个空壳子,完全没有大脑和智商这种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