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春风一醉乐逍遥(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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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一声怒喝在耳边炸响,黑色旋风刮过,郑若男的腕被一只铁爪死死钳住。

    郑若男蹙眉,郑童见自己妹妹一名道士抓住,想也没想闪身到了近前:“牛鼻子老道,欺负男儿,去死吧!”

    “哥,不要!”郑若男脑海中闪过铁爪道人聂如风的名头,不禁打了个寒颤。坏了,闯祸了,不正是传中大皇子身边那位神出鬼没的师傅么?

    “聂道长,误会!误会!”郑若男尚未摆脱钳制,立马换了一副笑脸。

    郑童走火入魔,充耳不闻,一心只想将聂如风的爪子剁下来,敢随便抓妹妹的腕,活的不耐烦了!

    聂如风眯起眸子,一甩,将郑若男甩到甲板上。

    “捆起来!”吴崇明一声冷笑,吩咐一声。

    “是!”立即有人上前,将郑若男困了个结结实实!

    “男儿!”

    郑童见妹妹没有反抗,急红了眼,使出最强杀招“天魔蚀骨掌”!

    “哥哥!不要!师傅会打死你的!”郑若男情急之下一声大喊。

    郑童如梦初醒,招式眼看到了聂如风胸前,郑若男吓得闭了一下眼。

    聂如风脸色一变,施展铁爪阴阳拳,化解了郑童的招式,一招“北海盘龙”将郑童揣在甲板上。

    郑童没站稳,后退几步,身子一个踉跄,被人抓住,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哥哥,对不起,你没事吧?”郑若男为自己的智商捉急,明知对方有诈,还管不住自己不听话的嘴和腿。

    “男儿噗”郑童前几日感染风寒,身子本就虚脱,一番折腾,强弩之末。支撑的那股力量瞬间崩溃瓦解,自然相形见绌。

    话音未落,摔倒在甲板上。郑若男一声疾呼,嘴里着对不起,艰难的爬向哥哥身边。

    突然一只朝靴狠狠踩住郑若男垂落的长发:“郑若男,若是凤姑娘出了什么意外,本殿下绝对不会放过你!”

    郑若男闭上眼,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

    虽然自己平日鲁莽,可也知晓皇权可畏。

    打捞了一个时辰,不见凤婉芸踪影,吴崇明气急败坏,一声令下,令人将镇远镖局的人悉数捉拿归纳,押解回皇宫!!

    郑潇跳入河中,一路摸索,不见凤婉芸的踪影,心生疑惑,见势不妙偷偷游走,成为落之鱼,翌日成为通缉犯,不敢公然露面。

    白府!

    白钰珑得知弟弟每天在白家钱庄无所事事,过着古稀之年的生活,怒从心头起,晚饭时冷着一张脸:“白穆川,你是不是该向姐解释一下,这几天你都做了什么?”

    白穆川嘴角挂笑,斜睨着白钰珑,痞痞的道:“姐这么离不开川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隔你个头”白钰珑生气的放下筷子,就要走人。

    白穆川赶紧低头认错:“姐,你别生气,听川儿与你听。俗话‘兵不厌诈’,川儿怀疑钱庄有内鬼,若不想方设法揪出来,不定白家深受其害!”

    白钰珑重新坐在座位上,凝视着白穆川,良久恶狠狠的哼了一声:“原来,你之前都是在演戏?!”

    “冤枉啊,姐!川儿还是那个川儿”

    “你”

    “大姐,少爷,不好了!镇远镖局出事了。”白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道。

    “呃?忠叔,镇远镖局能出什么事?”白钰珑诧异的看着白建忠,将筷子放了下来。

    “大姐,宫里传来消息。镇远镖局郑家兄妹,刺杀大皇子,罪不可恕,三日后午时问斩。”

    “哦?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白穆川扯了扯唇,漫不经心的道。

    “公子真是料事如神,是圣上的赐婚圣旨出了问题。”

    白穆川的神色一变,稍稍不安起来。

    “大姐,少爷会不会被牵连?之前郑若男抢少爷成亲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老奴怕”白建忠的目光落在白穆川身上,总感觉这几日少爷似乎变了一个人

    “忠叔,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安心去休息吧。家乐的伤如何了?”白穆川关切的问。

    “承蒙少爷和姐惦念,明日就能当差,老奴告退!”白建忠施礼退出,姐弟二人继续吃饭,只不过似乎气氛有些微妙,谁也不敢话,一直到晚饭结束。

    “姐,我回去休息了,这几日有点疲倦!有事叫我!”白穆川与白钰珑漫步走到垂花拱门,各奔东西。

    白钰珑蹙了蹙眉。

    “大姐少爷大概是累了”夏荷掩唇,声道。

    “死丫头,你敢笑话你家姐?该打!”白钰珑美眸一瞪,俏脸一红,追着一路喊打。夏荷咯咯的笑着,在前面引路,不巧与秋菊撞了个满怀。

    “哎哟,夏荷姐姐,少年在隔壁,你干嘛撞我?”秋菊疼的直飙眼泪,一边揉着自己的鼻子一边道。

    突然感觉两道赤果果的目光盯着自己,吓得她赶紧闭嘴!

    “大大姐!”

    白钰珑脸色遗憾,想要发飙,想到弟弟刚回到隔壁,不忍打扰他休息,只好作罢。

    “随意非议主子,该当何罪?”

    “大姐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秋菊吓哭,一个劲儿的磕头。

    “下不为例!”白钰珑甩进入闺房,胸中那团火怎么也压不下去

    江南某院。

    凤婉芸如同落汤鸡爬到杜熹月脚边。可怜楚楚的道:“公子,奴家幸不辱使命!承蒙杜公子垂爱”

    “?”杜熹月伸出,莫不做声,东西呢?

    凤婉芸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喷嚏,邪魅的朝着杜熹月抛了个媚眼:“杜公子奴家这就拿给你。”

    “出去!换好衣服再来,别影响本公子的胃口!”杜熹月冲着站在身后的侍女招了招,侍女含羞带笑的走上前,被他一把拽到腿上:“宝贝,爷渴了!”

    侍女脸一红,伸端起桌上的美酒灌入口中,垂头朝着杜熹月的唇压了上去。

    凤婉芸似乎收到了刺激,转身夺门而出,冲了澡,换了一身薄纱裙,刚一开门,一道粉色的身影带着一股风吹来。

    凤婉芸不禁后退几步,腕被人擒住。还没开口,嘴被堵住,腕一凉一疼,空间镯眨眼到了杜熹月中。

    “呜呜杜公子”凤婉芸含泪看着杜熹月。

    杜熹月不为所动,轻轻一按,打开空间镯,拿出圣旨仔细查看,随后揣进怀中。将镯重新带回凤婉芸腕,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凤姑娘,你欠本公子的早已还清,从此天涯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