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魏延,我必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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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里,曹操再也没什么行动。 没有恼怒攻城,也没有再向张济下战书,似乎是被张济一下子打怕了。 但张济明白,曹操不是这么容易被打怕的,再了,如果曹操真的被打怕了,肯定就直接退兵了,还会在这里干耗钱粮吗? 果然,宛城传来了消息,而且是两个消息。 第一个消息,刘表起大军三万,以其从子刘磐为主将,蒯越为军师,北上进攻淯阳。 这个时候,刘表里实在是没什么将才用了,黄祖镇守江夏,以防孙策,责任比这更要重大,刘表不得不才用了刘磐这个性格执拗又好冲动的从子。 虽刘磐战场经验丰富,但刘表又对刘磐不放心,担心他莽撞,便派了蒯越为军师。 出征之前,刘表反复叮嘱刘磐,凡事都必须跟蒯越商量,不得擅作主张。 第二个消息呢,是曹操分兵两万,由夏侯渊率领,典韦、于禁和蔡阳为副将,绕过鲁阳,直奔宛城而去。 这是郭嘉的计策,而且,郭嘉算得很准。 张济麾下的大将,要么是分散四处,要么是聚集在了鲁阳,宛城没有大将。 就算是兵力,郭嘉都算得再精确不过了,宛城只有一万人马。 所以,曹操派了两万人马,又有四名悍将,攻下宛城,并非没有可能。 张济接到这两个消息,并没有慌张,反倒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郭嘉的这个计策,早在张济刚刚来到鲁阳的时候,就被祢衡给识破了,而且祢衡还做了相应的应对之策。 祢衡这家伙,张济现在对他越来越喜欢了,绝对是人才一个。 内政方面的段,让蒋琬等人佩服不已,现在张济治下的内政,完全以祢衡为主,轻易就将张济治下治理得井井有条。 军务方面呢,连贾诩都对祢衡赞不绝口,可见祢衡这家伙的军事才能绝对不在鬼才郭嘉之下,是奇才都不为过。 想起历史上祢衡被黄祖那个大老粗给杀了,张济就觉得暗暗可惜,不然的话,祢衡能为曹操或者刘表所用,三国的历史只怕会有大改观吧。 刘磐算是荆州的一员猛将,再加上蒯越为谋,三万大军,绝对是一个不可觑的力量。 淯阳,是目前张济治下的南大门,只要淯阳被攻下,荆州军就可以长驱直入,来到宛城之下。 若真是如此,张济绝对会被震动,不得不抽兵南下回援,那么,北方的曹操就有会了。 这一次,曹操跟刘表达成的协议是,曹操要的是张济的性命,刘表要的是南阳郡的收复,两人可谓是各取所需,没有任何冲突。 淯阳城下,刘磐亲自坐镇指挥,这已经是荆州军的第三波攻城了,前两波的进攻极为猛烈,但却都被魏延成功击退。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荆州军第三波的进攻,虽然喊杀声更大了一些,但真正的战斗力却是大不如前两次。 刘磐怒目圆睁,钢牙紧咬,右紧紧握着一把朴刀。 若不是蒯越再三劝阻,刘磐早就冲出去,亲自攻城去了。 刘磐是一员猛将,但不是一员智将,蒯越几乎是磨破了嘴皮子,心中暗暗埋怨刘表,就算是把体弱多病的大公子刘琦派过来,也比派这个牛犊子强啊。 “魏延,我必杀你。”刘磐不知道是第几遍念这个名字了,心中是怒不可遏,恨不能一刀将魏延劈成两半。 魏延曾是刘磐的麾下,刘磐对魏延也颇为器重,奈何近几年荆州一片升平,没有战事,自然就没有魏延立功的会。 刘磐想提拔他,得有借口啊,再了,刘磐虽然是刘表的侄子,在军务方面是插不上的,不然的话,以他跟黄忠的交情,黄忠早就是中郎将了。 张济跟刘表谈判,其中一个条件是讨要魏延,刘磐当然是不愿了,可他拗不过刘表,只能十分不舍地放魏延离开。 没想到,这一次果然是砸了自己的脚,就是这个不被刘表器重的魏延,镇守淯阳,硬生生地将刘磐的三万大军给挡住了。 按照双方的协议,曹操攻鲁阳,荆州军攻淯阳,一旦克下,双方马上增兵,在宛城会师,一起发起对宛城的猛攻。 刘磐不知道曹操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只知道他眼下啃不下淯阳这块硬骨头。 “可恶。”望着第三波攻城的军士连连丧命,刘磐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能命令鸣金收兵,咬牙切齿着,“魏延,本将一定要将你五马分尸。” 淯阳城下受阻第二天的时候,刘磐想出了一个劝降的主意,让人去城内见魏延,是魏延如果肯回归荆州军,他就举荐魏延做荆州的中郎将。 谁想到,魏延二话不,直接让人将那个士兵的两只耳朵割掉,赶出了城。 刘磐几乎快被气炸了肺,所以就命令大军猛烈攻城,但一共攻了五六天了,荆州军折损了差不多六千人了,淯阳城依然稳如泰山。 淯阳的城头上,望着荆州军再次如潮水般退了回去,第四波的攻城士兵没有跟进,魏延不禁松了一口气。 “今天是第六天了。”魏延转过头来,望向北方,喃喃自语着,“也不知道主公跟曹操之间的情况怎么样了。” 张济给魏延的命令是,坚守淯阳,不可出战。 魏延的确是将才,明白淯阳城对宛城的重要性,直接让人将四个城门全都封死,摆出一副绝不出城的架势。 刘磐派过去的那个劝降使者,是坐着从城头掉下来的一个大筐上下的。 回到大营,刘磐刚刚咕嘟嘟地喝了一大壶水,门口就传来亲卫的声音:“启禀少将军,主公使者到。” “伯父的使者?”刘磐一愣,立即让亲卫放刘表的使者进来。 看到来人,刘磐再次愣了一下:“伯,是你?” 伊籍走进大帐,微微一笑:“正是在下,少将军,在下奉主公之命,特来告知少将军,我军在此只需摇旗呐喊便可,不可再行攻城。” “啊,伯,伯父为何下这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