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什么时候去干他们
孟筱听了周无患的话,愣在了那里。她被搞的好乱啊,是周无患又不是周无患。现在的周无患还是自己曾经喜欢的周无患吗?他得对,对于他来,应该自己对他来只是刚认识的同门师姐,和沈烈、心莹并没有什么不同。
看孟筱有些恍惚,周无患抓住她的腕晃了晃,问她:“筱筱,你怎么了?”看着孟筱这样,周无患有点着急。
孟筱甩开他的,“不,你别过来。”着往后退了几步,“你先让我静一静。”完,转身就飞走了。
看了孟筱这样,周无患不禁有点后悔,话是不是的有点太直接了。
心事重重的走着,迎面遇上了沈烈,看来他那边也结束了。“四哥。”沈烈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这是怎么了?”周无患看沈烈一副受伤的样子。
“我想喝酒。”
看来兄弟失恋了啊,那还什么?“走!”
俩人去酒窖搬出几坛师父的珍藏,也没弄下酒菜,坐在院子里就开始喝。
“刚才心莹去找你了吧,之后呢?”周无患问道。
沈烈咕咚咕咚灌下一碗酒,擦了擦嘴,“五师姐男子汉大丈夫,又是生于此乱世,自当以建功立业为、扫平叛乱为己任。”
看来这妹子心挺大的啊,周无患开口问道:“心莹的意思是?”
沈烈叹了口气道:“其实心莹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她就这样我也明白,东西两都未复,何谈成家?”
心莹他父亲以前是司隶校尉,后来三秦之乱,父母双双亡于前秦之。沈烈的父亲是征西将军,算起来也算是心莹父亲的同僚。
周无患叹了口气,心莹这妹子心里的事太重,一心为父母报仇,执念太深,沈烈这事儿是希望渺茫。可怜沈烈这孩子刚开情窦,就被无情的掐死了。
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自己这还没理清楚呢,只能陪着沈烈一碗一碗的喝酒。虽然古代的酒度数不高,但他俩都有心事,不知不觉都醉的不醒人事。
第二天周无患先在院子里醒来,宿醉之后头痛欲裂。努力的回忆一下,隐约记得沈烈醉过去之后孟筱好像是来找过他,但是了些什么记不清了。
两人都是修习内功的武者,清晨的湿气倒是对二人影响不大。伸推醒了沈烈,他也迷迷糊糊的,起来揉揉眼睛,“师兄?你怎么也在这里?”
周无患无语的指了指水井方向,“先洗把脸去,清醒清醒。”看看日头,已经快辰时了,已经过了练功的时间,周无患便去做饭去了。
做好饭,看着孟筱没来吃饭,周无患问道:“二师姐怎么没来?我去叫她?”师父看了他一眼,“筱筱早上给我她去找她母亲去了,是有些事要问问。”
“他母亲?师娘?”周无患穿过来之后听他们聊起过师娘,据是前几年和师父吵架回娘家去了。
师父点点头,“你们俩的事我也不想多,让她静一静也好啊。”
周无患默然的点点头,也只能先这样吧。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除了教导馨仪的任务交给了心莹,基本没什么变化。
一个月后,周无患已经勉强可以运使真气,基本明白大道剑诀是什么了。所谓的大道剑诀,和其他的内功心法不同。其他的心法,多数是搬运周天,积攒真气入气海。而大道剑诀是积攒真气后,在气海把真气化成一道道剑罡。练成的罡气有点像是一些练外功的护体罡气,无坚不摧,爆发力十足。运用的时候不是把罡气打出去,他这才一共凝练了32道罡气,几下就没了,而是凝于剑内,使招式增加破坏力。是一种爆发力十足的功法,据功法练到大成,七七四十九道剑罡凝练成一道,剑气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举投足间便可剑气四射。
这一日,和往常一样,周无患在院里和沈烈拆招,练习剑法。门外唰的闪进来一道身影,“我回来了,老四呢,快让我看看成什么样了。”
看清来人,是个和周无患差不多大的青年,看样貌倒是没见过,目光转向沈烈。沈烈倒是很高兴;“三师兄!你回来了!”周无患明白了,这是三师兄孟松,师父的亲儿子,也是孟筱的弟弟。
周无患也跟着沈烈喊道:“三师兄。”
孟松皱着眉头看着周无患,问沈烈:“这么严重吗?一点都不记得了?我接到心莹的传讯的时候正在蜀中,这么久了我本以为梁老能治好他。”
在众师兄弟中,沈烈是后来的,大师兄年纪稍长,孟筱和心莹又是女子,孟松和周无患年纪相仿,两人的关系自然也是最后的。听周无患受伤,孟松是很担心的,接到消息立马就赶回来了。
“我去和师父下师兄回来了。”沈烈进去通报了。
看沈烈走了,孟松的表情变得有点奇怪,揽住周无患:“老弟,你老实跟我,是不是被我姐姐逼婚,故意装的失忆啊。”
周无患惊讶的张了张嘴,“啊?”
又看了看他,孟松叹了口气,“看来不是,整个人看起来都痴痴呆呆的。妈的,是谁打的,回头叫老头子给你报仇去,他不是睚眦必报吗?徒弟让人弄成这傻样子了,不去武林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怎么对得起他的外号。”
什么啊就腥风血雨,这个口气是不是有点中二啊。不过从他的话中还是能感觉到对自己的关心。
“三师兄辛苦了,无患已无大碍,劳师兄挂念了。”穿过来快两个月了,周无患话都变得文邹邹的。
孟松抖了一下,“打住打住,你可别这样,我听着瘆得慌。”
两人进了门,师父也迎出来:“臭子也回来了。”
孟松看着师父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去干他们。”
师父想了想,“还不知道是谁呢,让老大去查查,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连我的徒弟都敢动,看来都忘了我孟天玉是谁了。”
虽然觉得这父子俩有点膨胀,不过还是很感动的,看来师父也是随时准备报仇呢。
师门规定加冠之后方可下山去江湖上游历,孟松比周无患大一岁,今年才刚下山,没几个月就又回来了。
吃过晚饭,兄弟三人坐在院子里闲聊。
“三师兄给讲讲闯荡江湖的趣事吧。”沈烈虽然立志成为一名将军,但是身为武者,怎么可能对江湖不向往呢。
周无患也很有兴趣听听,想想没多久就要自己去闯荡江湖了,从孟松这里学点经验是很有必要的。
“从那开始呢。”孟松沉吟了一下,“我当初下山,本来想去找大师兄的,过年的时候大师兄不是遇到点事没法回来嘛,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你见到大师兄了吗?”沈烈问道。
孟松摇了摇头,“没遇到,之前听蜀中有大师兄的消息,等我赶去的时候大师兄已经走了。不过这一路上倒是遇见了很多人,还救了一个白毦府的密探。”
“上次听梁老起过,这个白毦府是什么?也是武林的门派吗?”周无患问道。
“白毦府的前身是烈祖的亲兵,后来护卫京都的职责交给禁军,但是白毦军的番号保留下来,成立了现在的白毦府,每一个军人都以在白毦府学习过为荣。”沈烈对于白毦府还是很熟悉的,他的梦想可能也是去白毦府深造。
孟松点点头,“白毦府确实令人钦佩,当年三秦之乱,东都沦陷,听就靠着一万白毦军死守虎牢关,先帝和百官才能逃到许都。不过白毦府还为朝廷负责江湖事宜,武林中的人倒是多半不喜他们。”
周无患点点头,看来这个白毦府有点像是军校啊,教授兵法,授以武艺。
“对了,我姐姐怎么没在。老四受伤了,按她应该第一个赶回来啊。”
沈烈尴尬的看了周无患一眼,示意让他自己解释。
“这个吧。”周无患想了一下措辞,“三师兄,你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吗?还能和你姐姐在一起吗?”
孟松没太听明白,“什么现在以前的,你不就是你吗?怎么?你自宫了?”着还瞟了他下身一眼。
经过周无患的解释,孟松明白了。
“这不扯呢吗?就为了这个姐姐她想不通了?你也在纠结?”孟松对他俩很是无语,“你还能变成什么样,你不就是你吗?她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过去的事情忘记了就忘记了,重新开始不就完了?”
孟松不知道的是,理论上来周无患的变化挺大的,甚至已经不是周无患了。
这个事情也没法和他解释,周无患只能摇摇头,“等她想想再吧。”
“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俩的事儿你俩自己决定吧。”孟松倒是看得开。
兄弟三人又聊了一会,孟松赶路有些累,三人便都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