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路见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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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

    江流儿依然放在剑柄上面,背上的行李似乎被压乱了,可是他不在意,只是几乎一天没有吃饭的他确实有些饿,更不要书生谢挽,几乎早已经饿的走不动路了,江流儿笑了笑,对着谢挽道:

    “不急,到了里面先吃饭。”

    谢挽点点头,也拿起自己上的行李,出奇的斜挎在腰上,那扇门看不见背后的样子,光芒充满了整个门框,这满是黑暗的地方似乎被他照亮了,江流儿甚至可以感受到一丝温暖,他用触摸那些光芒。光芒像是有了灵魂一样的将他缠绕起来,只是瞬间整个臂就变成了光芒四射的样子,谢挽就不墨迹,直接走了进去,江流儿着急了,也走了进去。

    江流儿眼中被强盛的光芒刺激着,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脚步却未曾停止,中剑已经用大拇指顶开,大拇指在剑鞘上面不断地摩擦着,像是个等待撕咬的毒蛇。

    仅仅是几息的时间,江流儿便感觉这光芒减弱了不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似乎是一片山林,他站在山腰的位置,山上的树木不计其数,几乎遮天蔽日,天空中没有太阳,却足够照亮一切。

    谢挽坐在一旁的一棵树下,大口的喘着气,招呼着江流儿给他拿来吃的。行李里面装着从那个酒馆里面带来的一些干粮,大多是馒头和饼,当然还有江流儿爱吃的鱼肉饽饽,谢挽大口的啃起馒头,带的水不多,实在是装不下了。

    江流儿对着谢挽道:

    “秃子,别光吃馒头,这饽饽还是挺好吃的,而且馒头不容易坏,留着些。”

    谢挽听完点点头,又喝了口水,拿起来一个大饼又啃了起来,看起来确实是饿坏了。

    江流儿吃完一个鱼肉饽饽便不再吃东西,一个习武十年的年轻人抗饿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在山上并不是每一顿都可以吃的上饱饭,李有溪自己不愿意种地,江流儿便自己挖了一块地,想找村子里面的村民们要些种子。可是村民们不知道为什么都不愿意给他,他便一不做二不休的晚上到人家菜地里面偷偷的拔了些幼苗来种,收成倒也不错。

    奇怪的是被偷了庄稼村民们居然不在乎,也没有找过,只是在村口骂两句,便不了了之。

    虽然李有溪不愿意种菜,但是菜地挖好之后,主要的劳动力居然还是李有溪,每天种种菜喝喝酒,没事再抽江流儿两顿,可以是生活乐无边了。

    过着经常吃不上饭的日子,江流儿早就养成了铁打的胃,他拿出来一壶酒,也是从那个酒馆子里面倒出来的,嘬了一口便赶紧放了回去,酒可不多,喝完了就晚了。

    谢挽一边啃着饼一边笑着对江流儿道:

    “哟,你这哪里是有一点出来历练的样子,分明是出来度假的嘛!”

    江流儿尴尬的笑了笑,抹了抹嘴,开始在周围探查。

    这世界像是大礼王朝的山林,和江流儿从成长的地方都有几分相似,让江流儿对这个地方有些亲切的感觉。虎豹终归是要入了山林才能得到最大的实力。

    江流儿只感觉自己已经对这片土地产生了共鸣,一种回了家的感觉在他的心里油然而生,他对谢挽道:

    “你在此地不要动,我去四处看看,马上就回来。”

    谢挽皱了皱眉头,分明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一句话他却总觉得江流儿在骂他一样,但也没有什么证据,只好轻描淡写地道:

    “行,你去,我在吃会。”

    江流儿像是一只燕子一般轻飘飘的攀上枝头,四处看了看,找到了更高的一棵树,他如同猿猴一般轻盈,放在乡间肯定是爬树摸鸟蛋的一把好。

    江流儿看着这片天空总感觉些假,像是什么东西虚造的,这光芒也并不温暖,只有光亮而已,但是很快江流儿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若是没有阳光,这些参天的的大树又是如何生长的呢?

    他站在树巅远远的遥望着,看到了极远处的城镇,竟是一座镇子级别的城市,他嘴角扬了起来,觉得自己可以先去哪里熟悉一下情况。

    他知道这个地方城镇必定没有遇,甚至他都不知道江湖上面人们所的遇到底是什么,是绝世神兵,还是无与伦比的武功秘籍。

    这些他都不在乎,因为李有溪教过他,一把兵器不需要多么有名气,用着顺就可以。

    一个人不需要会太多东西,只要用的精一样可以驰骋江湖。一开始江流儿并不怎么相信,只是最后在多人口中听到了他师傅李有溪有多么多么厉害之后,才好好思考过这个问题。

    一个人在江湖上面成功必定有什么因素,江流儿不知道李有溪是因为什么成为了溪剑神,但他知道遇不可少,绝对不可少。

    江流儿顺着枝干爬了下来,看到仍然在树下啃着饼的谢挽有些头疼,他都会怀疑自己以后能不能养得起这个能吃的书生,他朝着这个狼吞虎咽的书生问道:

    “秃子,你怎么这么能吃,养不起了怎么办。”

    谢挽抬头,嘴里还塞着点饼,嚼了两下之后又喝了口水,甚是忙碌,他艰难的把一大口饼给咽了下去之后对着江流儿道:

    “子,你还养我,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出来闯江湖还不是全靠我带着,给我点吃的还不乐意了。我,我这不是一天没吃饭了吗?”

    到最后倒是声音越来越,似乎有些心虚,谢挽在头疼怎么把这个二愣子给带上江湖的大道。这个二愣子倒在烦恼怎么把这个能吃的书生给养起来,二者都互相嫌弃。

    江流儿摆了摆,又拿了一个鱼肉饽饽递给谢挽,谢挽也是摆摆,着吃不掉了。便把东西收拾收拾,点了一根早就放在一边的烟斗,嘴里满是惬意的道:

    “饭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江流儿可没时间在这里跟他一起惬意,背起来行李就要走,对着谢挽道:

    “前面有个地方,人不少的样子,看起来好像还挺厉害,去看看。”

    谢挽蹭的一声就爬了起来,跟着江流儿的步伐走着,在这个地方可是会随时丢掉性命的,不抓紧这跟稻草可不行。

    江流儿停住了,他在山林中听到了一些刀剑碰撞的声音,想是有人在打斗一样,他把行李放在地上,眉头紧皱着,谢挽似乎没有听到什么,只是满脸疑惑的看着江流儿,不知道做些什么。

    “秃子,你在此地等着,不要四处走动,我等会就回来。”

    谢挽满脸黑线,心里想着又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还是不要到处跑的好,他答应着就把烟斗又拿了出来,坐在树下缓缓的抽着。

    江流儿也不多什么,中剑已经出鞘了,背在身后像是个黑夜的刺客,他悄悄的攀上枝头,像是个偷窥的汉子一样心翼翼的。

    顺着声音的方向他不断在山林里面穿梭着,也多亏了这山林树木繁茂,不至于让他掉下来,而且行踪也很隐蔽。

    “谢留,今日你想跑?跑的掉吗?盗我宝物,趁早交出来也给你个痛快,你外面的家人也有个善终!”

    那汉子武人模样,穿着稍紧的黑色衣物,络腮胡子把他的面目都挡起来,头上包着条黑色的短巾,把脸裹得严严实实。魁梧身材,脚上的黑靴子有些尘土,看起来像是刚刚长途跋涉过一样,里的长刀上面似乎还有些血迹。

    他前方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里的剑像是被暴力的劈砍过一样,满是豁口,几将欲折。

    他大口的喘息着,像是被追杀了很久,身体已经没有半分力气再来战斗,看样子他也是放弃了,他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拿着刀的汉子,幽幽地道:

    “今日就算我死了,也要给你拉下来一点皮毛,你想全身而退?莫不是看了我谢留。”

    江流儿在不远处的树上将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听的也是明明白白,差不多明白了什么。那个叫谢留的汉子似乎是偷了持刀汉子的什么东西,被追杀之后实力不济,就要死去了。

    那持刀的汉子眼珠子往江流儿这边一偏,似乎是知道了什么,嘴角有些笑意,但是面对眼前的谢留,他还是双拿起来刀,准备迎接他的垂死挣扎。

    汉子知道拼命的人最不能惹,所以选择了防守,在防守的时候慢慢的将对方耗死,这是最稳妥的做法。

    江流儿心里一紧,没想到来到这个地方第一次就碰到了老江湖,他再次换了个位置,山风把树叶吹的哗哗响,这场决斗像是武林高的殊死搏斗。

    谢留中剑虽满是豁口,但那点点寒光却也证明了这并不是一柄凡剑,他像是一个鬼魅一般四处窜行着,身上的伤痛被他强忍了下来,此时的他正是全盛时期的实力。

    持刀汉子冷笑一声,朗声道:

    “强弩之末,秋后的蚂蚱,就不要再蹦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