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跨越杀机
“那你告诉我你要找什么人?我看看有没有印象。”
江流儿试探性的问道,他不敢满口答应,也只能先问清楚,当时徐成也是这样跟他的,只不过是去偷个东西,结果差点死在哪。
历史相似的让人欲哭无泪,那认笑了笑,从桌子上面扒出来一个占满了孜然和辣椒的羊腿,腥味和膻味浓重的像是刚从羊身上切下来一样。
门外的风刮的破屋子摇摇晃,像是要烂掉,风把灯火吹得摇曳如同浮萍,有几个瞬间竟然都熄灭掉,又死灰复燃。
那人眯着眼睛,又开始剔牙,江流儿觉得他是不是对这样得习惯有什么迷恋,动作有些频繁。
“找一个女子,现在应该,嗯。不过是二八年华,不对,二十岁了也不定,我也不太确定,也不知道她和我有没有什么一样的地方。”
江流儿有些无语,这样的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哪怕知道一点点的线索也可以简单一些,这人也是神经大条,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出来找人。
“那可能会比较困难,毕竟垂云城人那么多,想找到一个什么线索都没有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人露出来些许愁容,然后继续剔着牙,二郎腿翘的很高,让他身上文人的长衫显得有些像屠夫的围裙。
“其实也不是没有,就是她的母亲前些年,就是他出生之前去过蛮荒,我们的家乡,我们也叫蛮荒。”
江流儿觉得这个人脑子有些问题,明明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却还是要坚持下去,找一个根本找不到的人。
“恩,就是因为没有线索,所以我才打算把垂云给打下来,然后慢慢找,这地方垂云人最多,可能性最大嘛。”
江流儿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人的口气未免太大了些,垂云城久攻不下,里面高如云,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人轻描淡写就是把垂云城给打下来,实在是骇人听闻的事情。
江流儿没有话了,那人时不时的那起来一块肉,屋子里面没有篝火,只有些许蜡烛摇曳,气氛有些清冷。
“你是从垂云出来的吧,里面怎么样了?”
江流儿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下意识的道:
“已经快完了。”
那人哦了一声,眉毛挑了起来,若有所思的嘀咕着,看着江流儿的眼神也有些不对,江流儿刚刚被风吹干的衣衫再次被汗打湿,他看到那人的眼神有些阴冷,便知道自己错了话。
他本就是让自己去找人,才会留下来自己的性命,若是失去了作用,那他便没有活下来的意义和作用,那知道了他许多秘密的江流儿,便不得不杀了。
“你若是在垂云看到了我刚刚的那些样子的人,女孩,记得和我哦。”
江流儿知道他要动了,他的放在秀剑上面从来没有动过,那人也没有在意过这样的动作,可能是对自己实力绝对的自信,给予江流儿反抗的会。
“前辈不需要我帮你找人了吗?”
那人从位子上面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眼神有些迷茫,嘴角笑得像个无害的人,他打折哈欠,幽幽地道:
“喝了两天的酒,本来是庆祝开战的,谁知道这么容易呢?垂云城里面的那些老家伙都要死了吧,这样都不出来,等两天我就去挖他们的棺材。一群冷血的东西,比我们的战士们还要‘忠厚’。”
江流儿看到那人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了,现在他才知道“死于话多”这句话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并不实用。
那人轻描淡写的走过来,像是饭后的散步,江流儿这个时候才觉得他像是个和谢挽一样的文人。
其实他的确有风度,自己就带有那种江湖上年应该存在的气息,想是个浪迹红尘的剑客,只是有些邋遢。
“别挣扎,去的快活。”
江流儿拔剑出剑顷刻间便一气呵成,练了数万遍的找招式像是流水一样卷出来,一招龙出海气势非凡,即使是老练的江湖侠客也要重视三分。
那人眉眼之中浓缩着杀,像是千万年前的仇恨一样不可磨灭,江流儿都觉得可怕,他从一边架在架子上面上面的人骨头上面抽出来一根大腿骨,握住末端的时候江流儿的剑就已经到了他的胸口,就要斩上去的时候被他顺着砍过来的方向快速的顺过去,像是砍到了一团空气一样。
江流儿瞬间选择停止,他知道如果自己这一招没有得就一定要把这一剑收回来,不然连反抗的力气都不可能再有了。
这屋子没有太大的窗户,只有一个的木框子透气,江流儿知道杨云就在那个木框子外面等着自己,或者等着自己动。
他知道杨云现在很难瞄的准,即使是世界上最好的神射,也极难在这么的空间内精准的命中告诉移动的对,更不要还有一个被碾压的同伴。
江流儿深知此人的恐怖之处,即使是江湖高也难入了他的法眼,江流儿退服推断此人的实力至少在大宗师以上,都魂界高如云,许多隐世的高都选择来这里。
可是来勒这么长时间,江流儿也没有看到一个逆天的大佬,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真正的高。
秀剑像是流水一样,它并非南山镇哪路打造的铁剑,虽也是如同秀剑一样极细极长,但是过于刚正,像是行刑的钢刀一般。
秀剑清冽如水,却又刚正板硬,像是个善变的狩猎者,知道调节,能屈能伸。
江流儿知道这个时候只能跑,若是跑不掉,那自己就要殒命,但是这么的地方,他的攻击像是雨点一样浓密,躲得掉的时候根本没有会做其他的事情,即使是往旁边看一眼都会感受到来自死亡的威胁。
“伙子不错,反应快的像是没结婚的孩子,只是左剑有些反常,若是活下来也是江湖上的一朵奇葩。”
那人拍着,像是在称赞江流儿技艺高超,但是身形确实不自主的奔着江流儿过来,原来已经不知不觉的拉开了四五步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