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五章 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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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瞪大双眼想要把它们赶走,可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还被绑住了。

    正当狐挣扎之时,一道邪魅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别挣扎了,没有用的!”

    狐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大红色衣袍,容貌妖孽但看起来有些阴柔的男子背着,站在池水边,正淡笑着看着自己。

    这人又是谁?

    她明明记得在晕过去之前,是被一个面纱女子买了,而那个女子,一见面就一副跟她仇深似海的样子。

    现在到底是过了多久了?怎么又换人了?

    她不会又被倒卖了吧?现在的奴隶生意是这样做的了?

    狐的内心转了好几个弯,她不断搜索着记忆,确定没有见过这个人,唯一一个穿大红色衣服的男人就是红狐族的那个少年。

    不过,所有穿大红色衣袍的男人都有一个共性,就是不男不女!

    见狐没吭声,凌寒对她招了招:“喂!丫头!看傻了?”

    狐回过神来,撇了撇嘴。

    这人先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

    从她出三灵洞以来,见过的美男不少了,她承认,眼前这个人是长得还不错,但这阴柔的感觉就让她很不喜,是谁给他的勇气那么自信的?!

    狐没有回答他的话,只紧咬着牙,抵抗全身的剧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是那个面纱女的跟班?”

    跟班?!

    听到狐的话,凌寒被气笑了。

    她竟然他是秦若鸢的跟班!他哪里像跟班了!

    他身边的无尽反应更大,举起就要往前冲。

    凌寒伸出把他一挡:“你干什么?退下!”

    无尽脚步没动,嘴里不服道:“她竟敢辱骂尊主,该死!”

    “退下!”凌寒转过头警告性的看着他,冷声道,“本座不想再第三次!”

    无尽只能气鼓鼓的往后退了一步,收起中的掌力。

    狐深深吐出一口气。

    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啊,一抓住她就给她施加酷刑,现在动不动还要对她动,不能文明的交流吗?

    她不过就问了问那红衣男子是不是面纱女的跟班嘛,犯得着这么生气吗?

    不过,等等!

    那人叫红衣男子叫尊主,看来他可不是个普通角色,他到底是谁?跟秦若鸢是什么关系?

    狐的思绪又满天飞了,红衣男子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他拧了拧眉头,玩味的道:“看来你跟你娘一样,长得不错,眼神可不咋样。”

    她娘?

    狐立马回过神来,危险的眯起双眼,看向凌寒。

    怎么会?她娘是妖灵女帝,见过她真面目的人并不会太多,而且她已经被封印了那么多年,就算见过,那些记忆都淡化了,更何况这里是魔灵,他怎么会认识她娘?

    凌寒看着她的反应,满意的勾起一个笑脸,并朝她挑挑眉:“别紧张,不过而已,又不是要怎样。”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狐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实现我的愿望,这就够了!”凌寒邪魅的勾起嘴角,略带深意的看着她。

    对上凌寒的眼神,狐更疑惑了,她分明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好几种情绪。

    有奸计得逞的奸邪,有求而不得的失落,还有依依不舍的深情。

    她总感觉红衣男子看着自己的时候,有时候似乎像看着另一个人一样?

    难道?

    是她娘?!

    不会吧!

    狐的嘴角忍不住狠狠抽了几下,原来是她娘惹的烂桃花,现在要回来找报复,而这报复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啊!

    果然,还没等狐再什么,凌寒又开口道:“正所谓母债女偿!既然你娘现在被封印了,那她和你那道貌岸然的爹欠我的就由你来偿还!”

    狐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全身的疼痛,勉强挤出一脸笑容,冲着凌寒微笑道:“这位尊主,好像你搞错了吧,我都不知道你的这什么跟什么,你一上来就什么母债女偿,但我都不知道你的这个娘是谁啊?我可从就是一个奴隶,在奴隶窝里长大,哪里有什么娘?你再查查,看这里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她深知,现在自己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直接硬碰硬那就是找死,还不如先服软,等有了会再逃出去。

    但凌寒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他冷嗤一声:“别做无用的挣扎,本座无须再查,本座确定得很,你就是倚玥的亲生女儿,妖灵的未来继承人。”

    他还真知道啊!看来这烂桃花是真的啊!

    狐苦笑着扯了扯嘴角,尴尬道:“尊主,我想你真的是搞错了,我就是一个奴隶啊,什么倚玥,什么妖灵啊?我听都没听过啊,我自在魔灵的一个奴隶窟长大,怎么会认识你的那什么人?”

    “是对是错本座自会辨别,今天就算你再巧舌如簧,本座也不会放了你。”凌寒半点不为所动,他很清楚,眼前这个人定然是倚玥之女无疑!

    狐见这招不管用,她又大喊大叫起来:“啊啊疼死我了!尊主,你好歹是堂堂尊主,怎么能对无寸铁的少女用刑呢,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吗?”

    凌寒只冷冷的看着她,不话。

    “天呐!苍天呐!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做了一辈子的奴隶,还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怎么就被人莫名其妙的抓起来了,还被折磨得半生不死,你这破老天也太不公了吧!”狐见凌寒不话,继续仰着头朝天怒喊。

    凌寒只感觉额角有几根黑线拉下,只是他依然不语,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看她到底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狐也是苦逼,她不但要承受万千黑虫的噬咬和往体内钻的剧痛和奇痒,还要在这里当戏精,而且还唱的是独角戏。

    等她得累了,停了下来,凌寒总算抬眼看向她,勾起邪魅的嘴角,淡淡的道:“喊累了吧?累了就停下来,本座给你普及普及这洗魂水的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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