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预售制度在大明
借此良,正好插铁矿的事宜。经过多方调节,终于达成了一项约定。按照约定,这石禄铁矿所有权自然还是归属石禄的原主人澄梁峒,但是,周边的黎人也毕竟是兄弟,他们事实上也开放了运输通道让石禄的铁矿能够运出去。李岩呢,也希望能够有个关键控股,最后形成的章程就是:
澄梁峒掌握石禄铁矿的七成拥有权,李岩代表大明朝廷获得一成五的股权,其余各家根据距离远近划分剩下的一成五。同时,还要求石禄铁矿雇佣的外峒工人不得少于5成的比例。澄梁峒并不甘心自己人的收入减少,唯一的出路自然只能是另招人,让铁矿的人急剧增加,采矿量自然也就上来了,现在已经基本能够达到月产000吨的量,理论上可得钢铁600吨左右,实际上有所出入。螺纹钢生产工艺简单,性能要求也不高,因此占据了七成的钢铁产量,正好用来发展房地产拉动琼山经济。其余的钢材,用来造枪也足够了。
李岩很是得意,以少量的粮食换的如此多的钢铁,实在是太值了。吃喝的大头还是来自广州的新移民,也幸好是李岩从广州不仅接受了大量的人员,更有大量的物资,其中就包括海量的粮行的粮食,否则,还真经受不住这些损耗。
看着夏宇护那吃惊的眼神,李岩很是得意,“只有结实的房子才能卖出好价钱哪,羊毛出在羊身上嘛。”
“羊毛出在羊身上?”夏宇护皱着眉头,似乎大致理解了这个意思。
“是啊,房子的成本无论是多少,总归要让购房者承担吧!”李岩道。
“那这样的房子得多贵啊?”夏宇护很是惊疑。
“还行吧,别墅区暂定每井(平方丈,约等于平方)50两银子,普通的楼房每井50两银子,除此以外,还有廉租房,每月只要缴纳一点银子作租金就可入住,暂定一井每月一钱银子。”
“普通楼房每井都需要50两,即使我们这穷官员也买不起啊!”夏宇护家族并不富裕,又是一个穷京官,难怪抱怨房子贵呢。
李岩开始推销了,“这普通高楼呢,面积一般也就0井以下,最的不过5井左右,售价也不过250两,首付三成,也就是5两,你就可在世界上最安全的一个城市里居住了。”
夏宇护一想,“首付5两,似乎自己也承担的起,可是剩下的呢?”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剩下的,付一点利息即可,比如,你可以分成十年或者二十年的偿还,即使二十年,算上利息,每个月一两四钱左右,负担不重吧。”李岩显然早就有了准备,连利息都算上了。
夏宇护虽然是不怎么得志的工部侍郎,但品级在那里,每月也有35石月俸,换算成银两也大约35两银子,这一两四钱银子还真不算什么。想到反正都要在琼州定居了,脑子一热,“行,那下官就要上一套。只是,现在可以看房子吗?”
看样子,后世国人买房的心理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先成家后立业么,真不能完全怪我们后人,李岩笑了笑,“房子还没有,暂时只能看模型。”
“模型?”夏宇护有点头晕。
“这沙盘上的建筑就是模型啊,我们将会严格按照模型施工,并签订符合大明律的文书,上面会注明哪一栋楼,第几层,多少号,还有多少面积,多退少补,面积变化不大于一成。另外,这个面积是套内面积。”李岩心中却想到,“我可比李嘉诚憨厚多了,都没算你们公摊面积。”
“侯爷的意思,我们即使付了房钱,还不能马上居住,必须要等待,于此同时,我们还必须付给本金与利息?”夏宇护道。
“不能这么想。如果你们能够第一批交钱,自然也就是第一批交房的客户,据估计,可能今年年底也就交房了。但是如果到最后,交房不定要在三年后。另外,夏大人作为第一个商品房购买者,李岩给予利息八五折优惠。”
夏宇护晕乎乎的,“既如此,下官,下官就买个房子吧,井至井的。”
“没问题,我们这房子呢”李岩又是一大通推销用语,使得夏宇护成了大明历史上第一个房奴。
第二天,李岩就与被自己忽悠城房奴的夏宇护来到了旧县城。造型别致且精巧的沙盘模型都惊呆了。就比如一向冷静的朱媺娖,就围着沙盘走来走去,一会看看别墅,一会看看城墙。此时的城墙,自然是少了城防设施的,毕竟,是卖房子么。
见到众人那迷醉的眼神,李岩心中暗喜,道,“现在宣布,这些房子全部开始预售啊。”
“预售?什么是预售?”
“没听过,这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
这时候,夏宇护悠然产生一种优越感,“预售,就是房子还没有建,就开始销售。”
众人一听就乱了,“什么,东西都没见着,我们就要付钱?”
尤其是丁魁楚,这一次竟然也跟着来到了琼州,虽然贪污多的令人愤慨,却一向还喜欢扮忠良,“镇南侯,你可不能学那奸商坑蒙拐骗呐。”
“那里,丁大人您太抬举李岩了,李岩的可从没沾过不该沾的钱。”李岩对这老贪官原本就很不爽,现在还来到了自己的地盘上,还不狠狠的损上一损。
丁魁楚果然老脸通红,“镇南侯,你,你,你什么意思?难道老夫就沾了不该沾的钱?陛下,首辅,你们可要给老臣做主啊。”难得的跪倒在地上。
傅冠虽然也知道丁魁楚是个贪官,但国难当头,对李岩主动挑起事端也是有些不满,“镇南侯,请注意言辞!”
李岩急着赚钱,也不想引起纷争,赶紧向丁魁楚假模假式的道了歉,丁魁楚虽然依旧气不过,但此时实在李岩的地盘上,也不敢太过分,捏着鼻子同意了李岩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