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是被洗过，就好像是本来久不能记住的事情。

    刚刚逃出生天，便偷偷松了一口气的那个人转瞬间变成了粉末。

    程慕言的稍稍挥动两下，空气不太干净。

    *

    话自从回到家后，唐苏就一直不停地发着牢骚。

    “我媳妇儿，你什么时候才松口啊？再这样下去，我就成道姑了。”

    程慕言淡淡地笑道:“道姑不是挺好么？”

    唐苏立刻嫌恶地摆了摆，“我可没有出家的打算。”

    “你看看人家，连娃都有了。咱们都结婚大半年了吧？”

    程慕言知道唐苏的尿性，索性只是眼皮抬一抬。继续专注的做自己的事情。

    然而，唐苏很快就睡着了。

    程慕言合上书，轻轻地走到窗边，打开帘子，外面万籁俱寂，夜空里也没有星星，漆黑的如洗。

    “碎星洞？”程慕言缓缓道，然后几乎是连续的冷笑了一声，极为自嘲的和空气:“你是知道的吧？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些都知道吧？”

    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胡言乱语，不过，这一切在他的眼里都是分子，重组，物质。

    粒子的运动创造了时间和空间，通俗一点就是，物质及物质的本身，都由极的微粒进化演变而来。

    空气没有回声。

    他只是看了看唐苏，温柔地笑了一下。

    碎星洞是灵族禁地，平时那可是一个严加防守若能进出这里的，恐怕也只有宗族了。

    程慕言伸捏了捏石门前的灰尘，端详了一下。

    才落上去不久就代表，我等的人他，来了。

    程慕言几乎是极为熟练的打开门。

    明明对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没有一丁点印象，但是刻在骨子的那种感觉，不会错的。

    外面漆黑一片，里面倒是灯火通明。

    这个地方地势偏僻，平时也没什么来人，所以一路上基本上是度过的。

    程慕言径直在这里走，他不知疲倦的走了很久很久。

    一道空灵的光朝着他，墙壁上有时刻。

    分别是230年，455年，还有一千这么一块。

    程慕言仔细想个理由让自己信服。

    石壁上刻了很多人。

    “这些人”

    程慕言自己又再次自嘲的笑了笑。

    他要这些什么？这里又不是远古时代。

    然而对于世界的探知欲，非常强大。程慕言看到后面，直接将要给敷了。

    这次的出行不知道会不会出事了。

    *

    唐苏极为懒惰了，简明扼要地就是懒成一猪。

    可当她伸个懒腰，就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唐苏以为他去楼下做饭了，可是等她纠结终于了

    下了床，却发现，程慕言回来过。

    但也是回家过。

    桌子上压了一本书。里面有字条。

    上面写着:“出去有件事，乖乖在家。”

    唐苏边读边笑，这副的水平看上去就是个学生水准的。

    其实懂行的人知道，也是最耽美的人。

    唐苏吸溜了一下鼻子，早jn新闻，我还没看完呢！

    可惜，我并没有在上看那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