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骗来骗去
马鹿不肯走,心系着夫人安危的天无奈唯有步行。
越是靠近边缘,心中越发厌恶,天不知厌恶从何而来,紧握木棍有些迟疑,脚步却没有停下。
“老头,如果发现你骗我,心你的屁股,别怪我不敬老。”
“放心吧年轻人,老夫没这般无聊。”
“你一早上都在恶作剧,还不算无聊?”
“好好好!老夫为早上之事给你道歉行了吧。”
“老头问你个问题,你这是年纪大了才喜欢恶作剧的还是一直这样?”
“有何区别?”
“当然有,前者明你老了像个孩子,我就不和你计较,后者明你是坏人变老的,不值得原谅。”
“这,应该是近期才如此吧。”
“好吧,那我不生气了,老爷爷你的儿子孙子不和你住一起吗?如果没人陪你,可以来我们帐篷,我的邻居们都很友善的。”
“那老夫可要感谢你的好意咯,年轻人。”
“不客气,我最喜欢和老人家聊天了。”
天一路和那看不着的“老人”闲聊而分散注意力,艰难的往草原外走去,每多走一步心中厌恶感就会倍增。
要不是担心那个每天给自己洗衣服做饭的女人,天只怕早就转身往回跑了。
牲口丢了就丢了,居然追这么远,天已经想好了找到后不能轻易放过她,骂一顿是必须的。
一个持木棍脸色狰狞的人影一步步的走出草原,明明身无他物脚步却似有千斤重。
“砰!”在走出草原十几米后,终于在极度的厌恶感冲击下扛不住晕睡了过去。
这一睡,睡到第二天天亮才醒来,醒来后是脑袋撕裂般的疼。
天捂着头大口喘气,好一会渐渐平静下来,踏入草原后的种种画面在脑海里清晰,他的身上早已布满了汗水。
“巨泠老大,是你引导我走出草原的?”
“哼!子你不是要拿着木棍打老夫屁股吗?”
“嘿嘿,老大那是误会,你不是一直在沉睡吗?”
“幸亏老夫及时醒来,这片区域可真古怪。”
“这是长虹大陆五大禁区中的南区,我要把他们都弄出来,这草原太可怕了,在里面睡一觉起来就忘了自己是谁。”
“不可胡来,若你再陷入其中只怕就麻烦了。”
“老大你有什么建议?”
“第一,不可在草原过夜,第二,先把男的骗出来。”
“老大,第一个好理解,第二个为什么是男的优先?”
“这草原内除了忘却自己融入其中外并无其他凶险,你不怕他们在里面做了非自己主观意识之事?例如原本没感情的结了伴侣。”
“那先骗女的出来也一样啊。”
“唉!他怎么会生了个傻儿子。”
“老大你叹息也没用,我那父亲又没办法再生一个聪明的了,还是告诉我原因吧。”
“哼!靠近边缘时的厌恶感你忘了?你是心系张司司才抗下的,他们呢?必要时要用强的。”
“明白了,女子太多用强我打不过,男的只有三人好处理。”
“还不算太笨。”
“能不能先救出赵丹,让后让她炼个迷魂丹什么把他们弄晕带出来?”
“这个你自己决定,多一晚便多些风险,老夫曾见过身不由己之人结了伴侣之后是何下场,孽缘啊。”
“被你的我都怕了,还是先把男的弄出来吧。”
天很幸运,彭安没有和沈蓝儿一起,转了半天找齐了三个男人。
编借口骗人,虽然他不承认但真的就像欧阳映虹的随口就和真的一样,和尚,书生和彭安这三个男人丝毫没有起疑的跟着他走。
靠近了草原边缘,三人不再走了。
“天兄在下觉得很不舒服。”
“对啊,彭爷也不想走了。”
“老衲也是。”
距离还有点远,天不放弃,道:
“一只比寻常狼体力大两倍的恶狼,追着一只会用嘴咬着树枝作画的白马,你们舍得那恶狼吃了白马跑掉?
天地良心啊那可是一批会作画的白马,那头恶狼的后腿轻轻一蹬地下就是一坑,那得多么强劲的肌肉啊。”
“那我们再找找?”彭安有些心动。
“对对,那么漂亮又聪明的白马蓝儿一定喜欢的不得了,送给她不定你俩好事就近了。”天趁热打铁道。
“老衲要那恶狼后腿。”
“必须的,谁抢和谁急。”天一个满口答应。
“那会作画的白马要好生养着。”
“必须当祖宗供着。”又是一个满口答应。
四人继续走了三十余米,地下的草稀疏了不少,已到了草原边缘处,三人再次停下脚步。
到了最关键时刻,天也明白这会什么都没用了,昨日此时自己亲身体会是多么的深刻,今日倒好没什么感觉,可能是没在草原过夜的缘故。
天没有犹豫,双抬起给了书生和彭安颈后两个刀将两人拍晕,迅速来到和尚身后又是一个刀。
只见和尚全身冒起金光裆下了大部分力道,身体向前踉跄两步回过身来怒斥道:“你干嘛?”
完一愣,不明白自己何来的金光和“陌生”的力量。
还是慢了,这佛修的肉体真强悍。
天不理会和尚,将晕倒的白书生和彭安丢出草原外二十多米。
和尚再次怒斥:“施主这是为何?”
“和尚,相信我就跟我出去,没坏处的。”
“老衲不信!”
“靠!非逼我动?”
“是施主逼老衲动!”
“你会感激我的,不用以后,明天就行。”天着不再犹豫,“千魔!”
名字很响亮,打出的只有几十只。
“破障拳!”和尚也不明白为何自己随便能打出不逊于天的术法,好像与生俱来便会一样。
千魔讨不到多少好处,和尚进步很大,早已不是当初对上追风豹时的破障拳能比了。
巨泠剑灵猜测的没错,即使忘了自己,在危难关头身是不会变弱的,人都有自我保护的潜意识。
要制服和尚必须近战,而修体的佛修本就擅长近战,天有顾忌不敢下死。
这是一场硬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