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行路
完这话,杨东旭周身气势攀升。钱鹰与陈牛二人一脸惊诧,这人的实力,恐怕南州四猛合力,都无法与之匹敌。
而一旁的陈妹脸上一喜,心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嘴上依然喊着:“你快走吧,一会就来不及了!”
钱鹰与陈牛此刻脸色逐渐变差,他们已经知道,对方刚才怕是连一成的功力都没用,如今自己二人,反而成了骑虎难下。
杨东旭也不再等,一招出,就是绝技凌云指。他本就是个感性的人,现在已经不会在意对是否知道他的身份了。
啊!
一瞬间,两人皆倒。
陈妹没有想到,转眼之间情况骤变,中的匕首不知何时,已经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杨东旭走了两步,到了两人跟前,两人挣扎了几下,谁都没有起来。
“听后了,若是再敢追扰我们,下次就收了你们的狗命。还有告诉旁狮,陈妹与他的婚约,取消了!”
杨东旭完这话,转身朝陈妹走去,陈妹依然呆呆发愣,杨东旭抱起她,二人同乘一马,扬长而去。
听着远去的马蹄声,陈牛依然想要挣扎起身,不过钱鹰却是老实躺着,暗自运功。
不多时,赵虎与旁狮二人赶到,见到两人都倒在地上,赶紧上前。
“钱鹰,这是什么了?”
“陈牛,陈牛!”
陈牛挣扎几次未曾起来,此刻已经昏迷,到是钱鹰还算清醒。
“赵大哥,我们碰上了个高!”钱鹰慢慢的将事情经过明,后来的两人才知道了来龙去脉。
“这人太可恶,居然敢伤我兄弟,我与他不共戴天!”赵虎气愤异常,几人共事多年,尤其是钱鹰,两人都有十多年的交情了。
“赵大哥,别冲动。”旁狮虽然已经知道自己的媳妇跟别人“跑”了,不过此刻到是安静:“这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两位兄长击败,就算咱们四人一起,怕是也费不了多少工夫。我们不如从长计议。”
“旁狮兄弟的有道理,大哥不要冲动!”钱鹰也是同意。
“嗯”赵虎一阵沉吟。
“依我看,咱们还是先去我家,一来让两位兄长好好调养几日,二来也正好跟我父亲打听一下,或许我父亲知道这个白脸到底是谁。”旁狮边,边注意着赵虎的神色。
“赵大哥,就按旁兄弟的办吧!”钱鹰再劝。
“好,那就按旁的办!”赵虎此刻也算想通了,二人各自搀扶起一人,先是慢慢回到了客栈,租了一辆马车,而后一路慢行,朝着双桥镇去了。
。。。
杨义已经找了户农家,换了身衣服。不过却是没有买到马,依然是步行。
不过比起这个,更让杨义担心的是自己。体内另一个自己,最近躁动异常,定心面具的功效仿佛越来越弱了。尽快解决南海剑派的事情,之后要想办法压制一下体内的另一个自己。至于之前另一个自己所惹出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索性不去多想。
路途漫漫,两侧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林。偶尔有骑着马,坐着马车的人经过,也都是不闻不问。
不过也有例外。
“杨义,我可有记错?”一辆黑色马车,一个赶车的,一个坐在车里的。车前两匹骏马,速度极快,赶车人操控及其精湛,到了杨义身前,两匹马立刻站定,没有丝毫多余动作。
“是你?!”
杨义看去,这人正是在自己与大悲寺比武之时,曾到大悲寺中大闹一场的那人。
“是我,上车。”来人的干脆,像是命令,又像是多年老友的一句简单招呼。
“我走着就好!”杨义完,继续走路。
杨义一动,马车也就跟着动,马车上的人继续:“你怕我?”
“不怕。”
“嗯,你不怕我!”
杨义不理车中人,继续走。
“长空,走!”
车中人吩咐了一句赶车的,赶车人上微微一动,马车立刻加速,从杨义身侧疾驰而过。
杨义继续走,不过身后却是又来一辆马车,车上正是灰衣老者——裘老。
“停车。”裘老慢慢着,这车也慢慢减速,显然这赶车的技术也很厉害,正好到了杨义跟前停稳。
“杨义友,可否到车中一叙!”
“你是?”杨义问。
“老夫三山教掌教裘流水。”
“原来是裘老先生,失敬。”
“友,可否到车中,我有事与你相商!”
“在下不习惯坐车,您有什么事,但讲无妨。”杨义的话推辞之意非常明显,不过裘流水不以为意,淡淡一笑。
“哈哈,友真是有趣。”裘流水着朝赶车的人使了个眼色,对方离开会意,停住了马车,裘流水也慢慢的从车上下来。与杨义一路走着。马车跟在两人后面,拉开了三四丈的距离。
“老先生还真是心诚啊!”
“老夫没别的本事,唯有做事比较认真而已。”
“不知道裘老先生找在下到底什么事?”
“闲聊,闲聊几句。”裘流水刚才还有事,此刻却成了闲聊。
“好,能跟老先生聊聊天,晚辈也能获益匪浅,寻常人怕是都没有这种会。”
“哪里,江湖辈有才人出,友你正是难得一间的后期之秀啊!”
两人各自吹捧一句,都想着对方心思。
“多谢老前辈夸奖。”
“老夫实话实,算不上什么夸讲。”
杨义笑笑:“晚辈刚入江湖,不知道老前辈的三山教所在何处,有会一定前去拜访。”
“离你的大南山不远,东去百里,临海三山,就是我派所在了。”
“如此近,以后有会一定去拜访,不定两派之间能有许多合作。”
“若合作,眼下就有可合作之事,只是不知道杨友,是否有这份心思。”裘流水边,边看着杨义神色。
“老先生请讲!”杨义恭敬到。
“友,你大祸临头,怎么自己不知道啊?”裘流水故作疑问状。
“这倒是奇怪,老先生为何如此啊?”
“你得罪了大悲寺,又招惹了当今太子,岂不是大祸临头?”裘流水着,一脸恳切。
“劳老先生费心了,我哪里敢得罪大悲寺,只不过身不由己,赢下了场比武。”
“呵,若这都不叫得罪,老夫到是多心了。”
“晚辈只是不明白,老先生如何得知我招惹了当今太子?”杨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