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艰难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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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官道上行走的陈子昂和李佩琳,此时距离平安镖局已经很近了,两人因为速度走的慢,再加上陈子昂旁边的‘拖油瓶’,使得他的行进速度很缓慢,但是他又不能动嘴李佩琳。

    历史的教训告诉陈子昂,不要和女的斗嘴,尤其是那种还蛮不讲理的类型,就更不能斗嘴了,每当陈子昂李佩琳一句的时候,她就能回你七八句,而且句句都是道理偏偏,陈子昂那是被的毫无招架之力,根本就不敢还嘴。

    他只能假装听不到,或者就是点头同意李佩琳的话,总之就是不和她讲道理,不管是对与错,随她去吧。

    这一路上陈子昂也是间接的从李佩琳那里打听到了一些事情,比如京师的风土人情了,特色吃了,甚至一些个官府官员的住址都能给你讲上一讲,的那是头头之道,好想她是亲自去过这些官员府中一样。

    他旁敲侧击的知道了李佩琳貌似是京师之人,至于具体的住处,陈子昂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他已经好几次都问过李佩琳的居住地址,但是都被李佩琳给避过了,转移话题。

    李佩琳好像不想让陈子昂知道他的住地,也不像自己的父母是谁。陈子昂以为她有心事不愿多,他也没有在意,毕竟打听一个女子的父母和住址本身就是很没礼貌的行为。

    他之所以能够判断出李佩琳是京师之人,还是主要靠他旁敲侧击的打听,况且有的时候李佩琳总是京师的风土人情,他那里还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估计是李佩琳常年待在京师,所以对当地很是了解,才会的这么有声有色,而且李佩琳时常的言行举止,显得她不像是一般家庭的女子,更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姐。

    当然这些只是陈子昂的猜测,真实性还有待考证,但是陈子昂有六成的把握认为自己的判断是准确的,当然他的这些心里话是没有给李佩琳的。

    不过唯一让陈子昂不明白的是,这样的一个富家千金怎么会出现在西安府,而且还是一个人重伤的倒在一间破庙里,这让陈子昂很疑惑,况且若是富家千金走丢了的话,一定会派人四处去寻找的,甚至于张贴画像,重赏都是有可能的,可是陈子昂和李佩琳这一路来最起码也快半年了,也没有碰到任何人来寻找李佩琳,也没有听哪个地方有张贴李佩琳的画像,也没听到过一个人议论李佩琳这三个字。

    这让得陈子昂心中很有疑惑,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在他看来这本不应该啊。

    两人还是依然朝着京师的方向走着。

    “臭子昂,你要是我不辞而别了,你会怎样?你会不会伤心啊?”原本正在前方走着的陈子昂突然听见到了背后的李佩琳的话。

    “嗯?什么?”陈子昂因为刚刚在专注的走路,所以并没有听清楚李佩琳的话。

    “没,没什么。”李佩琳张了张口,却并没有第二遍,不知为何,反而是又问道,“臭子昂,你去京师打算呆多久啊?”

    陈子昂看着李佩琳的异样神色,心里有点不明所以,不知道她在搞什么,本想要关心问下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出来,“顶多半把个月吧,”

    “啊,这么短啊,这点时间你连京师都不一定能转完,更别找人了,那你之后怎么打算的?”李佩琳心里有点失落。

    “拜托,我来京师又不是来游玩的,若是半个月的时间没能找到钟离无为老前辈的话,我就会前往下一个地方”陈子昂沉吟了下,心想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他查探钟离无为常常出没的地方了。

    “下个地方?难道京师不是你的目的地吗?”李佩琳有点疑惑。

    “我可没京师便是我此行的目的地奥,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而已。”陈子昂笑道。

    “那你下个地方会去哪里啊?”李佩琳接着问道。

    “怎么,舍不得我了,想要和我一起去?”陈子昂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咧嘴笑道。

    “呸呸呸,谁舍不得你了,你走了才好,你走了本姑娘就自由了”李佩琳俏脸一红,连忙不承认起来。

    此时的平安镖局这边,战况已经接近了尾声,左慈堂一身白溪剑法使得剑影连连,每每都能把持匕男子的攻击招式化解掉,身旁的赵金虎则是配合着左慈堂在攻击。

    两人配合默契,一攻一防之间打的持匕男子是处处躲闪,每当赵金虎攻击的时候,左慈堂便会抽剑防守,反之也是一样。

    周翻建因为实在是消耗甚大,以他现在的状况上前,不仅不能帮助自己的弟兄,反而有可能帮倒忙拖后腿,所以他选择原地调息,争取压制住之前大量消耗内力所造成的身体负担,而且也要尽快恢复点内力。

    唯一还存活的持匕男子不停的左闪右躲,躲避着赵金虎和左慈堂两人的攻击,因为他右肩受伤,并且他的兵器掉在地上没有时间捡起来,使得这持匕男子气势节节下降,而且他的伤势也没有及时的得到治疗。

    他现在是自身的体力在不停的下降,而且右臂的伤势在一点点的加重,落败是迟早问题,持匕男子眼看着左慈堂的一剑对着他的胸口刺来,刚要转身躲开,谁知这时他的肩膀痛的要命,使得他倒退的步伐不得不停了下来。

    然后就见左慈堂的剑尖刺在了他的胸口,好在左慈堂控制了力道,并没有让剑尖穿胸而过,左慈堂及时收回上的力道,使得剑尖刺进了眼前敌人胸口寸许位置。

    赵金虎趁着左慈堂刺中敌人之时,立刻上前,中长棍一扫敌人的双腿,蒙面人吃痛之下,只听见一声大叫“啊”,然后这个时候赵金虎收回长棍,反而用擒住了敌人的左,用力一扭,背在了他的身后,在赵金虎的这股力气之下,敌人的左一下就脱臼了。

    此时才算是彻底制服了眼前的敌人,使他丧失了行动力。

    赵金虎从旁边拿过了一个绳子,把敌人的双绑在了背后,绑的异常结实,也不管蒙面男子是否会痛。

    左慈堂见赵金虎已经束缚住了敌人,便收回了剑尖,擦掉了剑尖的血渍,他看着眼前的蒙面男子,拳头紧握,紧紧的朝着他的面门便是一拳。这一拳不仅打掉了蒙面人面上的面巾,更是把他的嘴角打出了血迹。

    他看着眼前敌人的面孔,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点,就是那种放在人堆里能立刻消失的那种。左慈堂又举起了拳头,想要再次打敌人的脸孔。

    “三弟,住,先留他一口气,我还有话要问”左慈堂脸色稍微好看了点,然后示意左慈堂停下。

    “大哥,你也看到了,他们两人对我们镖局的损伤有多严重,不打的他残废,难削我心头之恒,更难削兄弟们心头之气”左慈堂拳头停在半空,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三弟,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你以为我不想这么做吗,不想痛打眼前之人吗?但是以大局为重,先留他口气,等我们把话问完,事情弄清楚了,再做不迟。”周翻建从地上站了起来,来到了左慈堂的身边,伸把左慈堂举在空中的拳头搬了下去。

    左慈堂深吸口气,只得先罢。

    周翻建见三弟像是心中有口闷气似的,心里一叹,不过他没有去什么,先是紧紧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然后问道。

    “你是何人,叫什么,为何截杀我平安镖局?”

    “呸,败兵之将,无话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折臂男子,对着周繁建便是一吐痰,硬狠狠的道。

    “嘴还很硬,奉劝你吃实情,不然我这二弟可是一个不讲道理之人,到时候弄疼了你,你可别呼爹喊娘。”周翻建嗤之以鼻,摸下了他腰间的令牌到,并且对着自己的二弟使了个眼色。

    “有什么能耐的话就全部使出来吧,我要是皱一下眉头算我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二弟”周翻建眉头一皱,对着眼前的赵金虎到。

    赵金虎会意,把绑在敌人身后的双,慢慢的向上提,朝着他的后脑勺的方向提去。

    “嘶,嘶,嘶”

    周翻建身前的敌人,咬紧牙关,上下两排牙齿都磨出了声音,他的两条臂已经快要翻过肩膀了,只见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眉头一直皱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显然此时的这男子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我,我”这男子像是忍受到了极限似的,嘴里虚弱的发出声音。

    “你是谁,为何截杀我们,快”周翻建赶紧问道,他刚刚其实也在赌,赌这男子率先受不了这份疼痛。

    “我姓周,这次来是为了你们车上的一件宝物。”

    “什么宝物,可有名字?”周翻建赶紧问道,在最开始的时候,这两个蒙面杀就已经要抢夺他们车上的一件宝物,但是他却并不知车上有什么宝物,所以现在立马问道,想要问出这件使得自己镖局损失惨重的宝物到底是什么。

    “不知”

    “不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来抢夺宝物岂能不知道宝物的名字?”周繁建冷笑道,“二弟”

    “别,我真的不知道宝物的名字,你要相信我。”折臂男子虚弱的道,并且使出自己的力气艰难的摇着头。

    “那可知晓宝物的样子?”周繁建眉头紧锁,见折臂男子的举动,心里信了大半,恐怕他真的不知道,不像是装出来的。

    “不知”双绑起来的男子虚弱的回答。

    “那你们是受谁指使?速速来”终于周繁建问道了最关键的一点,这两个蒙面杀很明显是受人指使,他们两个只不过是个工具而已。

    “这个我不能,若是了我会没命的,请你们放了我吧,啊啊啊”眼前的男子很是虚弱的道,并且祈求的希望周繁建他们能够饶他一命,可是在话还没有完之际,就被赵金虎捏住他的双往头顶举去,一阵骨骼错位的声音传来。

    “快,不然你的这双以后就不再属于你了。”赵金虎像是没听到骨骼错位的声音似的。

    “我不是医生,但是我知道哪些经脉被扎会出现剧烈的疼痛。我劝你快,受谁指使?要不然我会让你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原来是左慈堂从旁边来了,并且在一旁的树上折断了一根树枝,肖的如针一样,对着敌人身上的经脉扎去,并且左慈堂显得左很是“一本正经”,缓缓道。

    臂折了之人倒是硬骨头,怒目圆睁,刚刚的呻吟硬是让他又给压了下去,瞪着大眼睛嘴角溢出的血迹硬是被他咽了下去。

    “滋,滋,滋”左慈堂又是抽出了几根树枝,肖尖并且扎在了此人的几个穴道上,疼的折臂男子直接头皮发麻,硬是紧紧咬住自己的牙,想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周翻建眉头轻轻的皱了下,他觉得三弟做的稍微有点过火了,但随后考虑掉当下的情况,也就没有制止。

    “银蝶大人救我”断臂之人牙齿血迹斑斑,哀嚎了一声,硬是被他崩断了一颗牙齿,显然他刚才所受到的痛楚有多么的深。

    在折臂男子刚刚喊完之时,之间折臂男子的正前方传了三道银光。

    “嗖,嗖,嗖”只见三道银光射向了周翻建三人。

    周翻建三人在刚刚断臂之人喊出声音之时,就察觉到了不对,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所以当银光面驰而来之时,拿出了武器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不过三道白影的巨大力道硬是把周翻建三人击退了八步。使得折臂之人有了一丝的喘息会。咬牙忍着痛,趴在地上慢慢朝前面爬去。

    这时,之间折臂之人的前方显出了一个人影,身子略显的消瘦,走路姿势甚是美伦美央。

    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脸上戴着一张面具,腰间挂着一个略的银色令牌,只见‘他’身姿优美,臂修长,两腿纤细,不像一个杀,更像是一个女子似的。

    “真是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还得我亲自出马,你,留你何用?”被称为银蝶之人,虽是不屑的骂着,但是‘他’悦耳的声音让‘他’的话听着甚是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