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这么骄傲,家里人造吗?
同样不舒服的还有苏雪。
明明前几天台里大家还都在骂苏夏靠脸上位,怎么突然就逆转了呢?她才不信苏夏真的有能力劝动席谨那种人物,谁知道是不是又请人在背后帮了忙。
果然,长得好看不管在哪儿都吃香。
她想这些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也靠着这些占了不少便宜。
“姐,爸知道了你要主持新节目的事儿,周六让你回家我们一起庆祝一下。姐,爸虽然嘴上不,其实很担心你的,不回去让他看看他怎么放心。”一副乖女儿的样子。
见苏夏迟疑,苏雪开始检讨起自己来了。
“姐,你别生气了,要气就气我,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当时没有拦住爸爸,要不然那钱就不会”
苏夏忙的很,一听她又开始这些卖惨的话就头疼。
“停停停,这些不需要你多,钱都花了你道歉又有什么用?苏雪,话我早就跟你过了,你不需要在我面前作态,看得我恶心、想吐。”
“看在爸的面子上,只要你以后好好的别给我找麻烦、也好好孝顺爸,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你也不需要想着跟我修复关系。咱们本来就不是亲姐妹,不用那么亲近。”
太亲近她还怕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绊子呢。
“如果你真的改了、真想让我原谅你就做出点诚意看看,别嘴里一套、背后一套。至于周六我会回去的。”
等苏夏走了,苏雪差点忍不住脾气把办公桌掀了,好在她还知道周围有不少同事。
对,她平时是耍了些段那又怎么样,苏大军的命是她亲生父亲用命换的、她享受的一切也是应该的,她苏夏凭什么瞧不起!
就算工作上取得了点成绩有什么可骄傲的,苏雪的表情有些扭曲,别以为抢到新节目就万事大吉了。
苏夏将整理的可能会在节目里问到的问题传真给席氏后就在等,等席谨会不会找她要求更改某些内容,结果等到了录制当天电话也没来。
时间定的是下午三点钟开始,总时长四十分钟的节目,可能录制时间会超过一个时。
再加上她不认为席谨真对那些问题没意见,这人那么难搞定,录制的时候他会什么苏夏根本预料不到,不定一个时都不够用。
“席总,到出发去电视台的时间了,苏姐要提前过去化妆的。”林秘书敲响办公室的门提醒。
席谨看看时间,虽然上节目是老爷子单方面让他去的,但遵守时间是基本的礼貌,席谨也没想着特立独行,点点头让他去准备车。
这还是席谨第一次来电视台,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一行人很顺利的来到化妆间,门一推开,他就看到了已经化好妆、拿着本子再看东西的苏夏。
为了显的具有亲和力,以前的节目苏夏都是穿款式简单的长裙,而这次贴合节目要求则是换上了女士西装。
苏夏的长相并不是惊艳也不属于妩媚,属于一眼看过去五官很精致,而且越看越耐看的那种。
即便换了女士西装,依旧不缺女人味儿,也不像邓莹那样严肃凌厉。
女性职场达人本就不是靠冷着一张脸约束下属,作为优秀的主持人,是要用专业的知识以及认真地态度去征服别人。
毕竟这是谈话节目,最后看的也是收视率,不可能搞成学术会议的样子。
邓莹的台风已经定型了,而这也是台里虽然考虑了她,却并没有直接定下的原因。
人都是视觉动物,席谨是横城最年轻的企业家,恐怕也是最帅气的,一进来就吸引了工作人员的目光,包括苏夏。
男士的化妆比较简单,苏夏想趁着化妆的时候再跟席谨确认下节目流程。
化妆师给他修了下眉毛,刚准备往他脸上铺点粉就被拒绝了。
“这样也行吧,不想画就别弄了。”
席谨自身底子不错,苏夏觉得他不爱弄就别弄了,除了某些职业男士必须化妆外,普通人对这些粉啊水啊的,大多无法接受。
“席先生,非常感谢在百忙之余答应我们的录制,为了不耽误你的时间,我们把流程对一遍。”虽然她也搞不清怎么就突然答应了。
苏夏简单了一下,就带席谨去录影棚。
没上过节目的人总喜欢不自觉去看镜头,灯光一打,也容易浑身僵硬不自在。
在她主持之前那个栏目时因为邀请来的都是普通人,这些问题就显的尤其严重。
除了事前提醒,剩下的就要靠她这个主持人通过聊天帮助他们缓解了。
好在席谨虽然拒绝接受采访,比这还要大的场面也见过,什么是紧张,他根本就不知道。
两个人在各自位置就坐后,面对席谨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和无形的压力,紧张的反倒是变成了苏夏。
她这才发觉,怪不得上一些人会用可怕又可敬来形容他。
这人气场太强了。
录制开始没多久,苏夏就发现台里的领导跟打好了招呼似的结伴悄悄进了摄影棚,显然对这档节目非常重视,带给她的压力却更大了。
“席先生,刚刚我们聊了目前席氏集团的转型的契,做出这个决定对于当时的你来也挺艰难的吧?”
“不上困难。社会在发展,人类在进步,企业开拓新方向不也是应该的吗?原地踏步留下的只有毁灭罢了。”席谨答的特别直接。
苏夏:“”这么骄傲,你家里人造吗?
“看来席先生虽然很年轻,但在企业管理方面已经摸索出了自己的经验,这肯定也离不开教育。席先生高中毕业便出国留学,在国外一待就是五年,这段时光对您成长的塑造也是非常关键的吧。”
“学校虽然是一个社会,但那段时光却让很多人回味一辈子,不知道席先生呢?”
席谨还真仔细的想了想,苏夏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擦了把汗,再讲企业的问题,不定不止她会被怼死,电视前的广大观众都要引起公愤了。
“我记得最深的应该就是,国外的饭菜太难吃了!”完,非常认真且肯定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