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恨不得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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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昊按照席谨的找到饭店包间,看到席谨居然已经等在了里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席哥,这、这我来晚了,我有错、该罚!”很是受宠若惊。

    席谨从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还真是应了那个节目名,就是“榜样”,跟他们这些就爱吃喝玩乐、不好好学习的不一样。

    长大后跟圈子里的同龄人交集也不多,除了吴昊这个死皮赖脸贴上来的。

    每次吴昊想找他吃饭,席谨就没有几次按时到的时候,当然大多是因为公事不得不推迟,推迟的时间太久还会让杨秘书事先打电话告诉他,或者直接就取消了。

    顶多就是提前一两分钟,从来没有席谨主动要求一起吃饭、聚聚而且还坐在那里等他的时候。

    席谨心情不怎么好,心思那叫一个纠结别扭,根本没空理会吴昊那点心思。

    等到服务员上了菜,他也不怎么吃东西,只是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时不时还打量关着的门。

    “席哥,你到底咋了,你这样我都不敢吃了。”

    吴昊就背对着门做的,总觉得席谨在看他,看的他冷飕飕的。

    “没事,吃你的饭。”

    今天的席谨太反常了,他没事吴昊哪里信,他这个席哥啊,心思多的那叫一个曲里拐弯,而且还不喜欢对别人。

    只要是他不愿意的,别人探听也没用。

    吴昊也是被母亲弄的心情不怎么好,他也需要一个发泄途径,于是一边喝酒一边大吐苦水,他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不是爹妈亲生的,就是路边粪坑捡来的。

    越就越难受,越难受就越想喝酒,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喝趴下了,还在那哭哭啼啼抱着酒瓶子不撒,跟个神经病似的。

    这样的情况过去没少发生,吴昊需要一个地方吐槽,而席谨是个很合适的倾听者,反正他绝对不会把他家的事出去,而且在席谨面前丢人那根本不叫丢人。

    看着醉过去的人席谨直皱眉头,他要的包间其实就在苏夏几人的旁边。

    “席哥,我难受。”

    听到吴昊模模糊糊了句话,这子其实也挺可怜的,席谨虽然总是纠正他他们并不是朋友,但其实就是口硬心软,心里头对他还是有点不同的。

    接过刚凑上前去,吴昊就抬起头,呕的吐了出来。

    尽管席谨立马退开,衣服还是沾上了一些呕吐物。

    席谨:“!!!”

    他真是恨不得掐死他!

    屋里的味道越来越难闻,席谨向来自律,从没喝醉过,可偏偏这又只有他们两个人。

    可是让他洗个碗都嫌弃的不行,更别处理别人的呕吐物。

    好在吴昊吐完可能舒服多了,就又趴了回去,席谨这才叫服务生进来把地打扫了下,然后去卫生间处理衣服。

    只是用水一冲本来很的一块污渍却把大半的衬衣都弄湿了,而且那种味道总是觉得还有残留。

    席谨气死了,偏偏又没办法,总不能直接把上衣脱了光着吧,只能凑合着穿这件带着味道的湿衣服。

    “谁啊,你这个人干什么,再动动脚我喊人了!”

    苏夏刚从卫生间出来就被一个肥头大耳、色眯眯看着她的男人拽住。

    “瞎吵吵啥?喝醉了连我都不认识了?快跟我回去,喝成这样,我看你是皮子痒了!”

    苏夏被的莫名其妙,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人,“你有病啊,你才喝醉了!我根本不认识你,把你的松开!”

    她挣扎了几下,无奈这人力气还挺大,不仅没挣开腕还被捏的更疼了。

    两人的争吵引起了零星几个人的注意,男人却瞪了他们一眼。

    “瞎看啥,没见过两口子吵架啊!我你行了啊,别在外头给我丢人现眼,喝成这样还没找你算账呢,回去看我不收拾你!”着,拽着她就走。

    苏夏反应过来,没想到自己还能遇见这种事,以前倒是听过些有人贩子什么的用这种办法蒙混围观群众,男人也是一样,让别人以为这是家务事,就没人敢管了。

    “谁跟你两口子,你娶得起我这么漂亮的媳妇吗?我跟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报警了!有结婚证吗就两口子,我要是能看上你这种人就是瞎了眼!放开我!”

    苏夏本来就是急脾气,喝了酒更是有些控制不住,尤其还遇到这种事,要是被拉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跟这种人没什么客气好讲的,没出口骂脏话就已经是她的职业素养和多年接受的文明教育起作用了。

    男人见她那么不配合,而且周围的人似乎也没有完全相信,有些气急了。

    他本来就算不上什么好人,活了半辈子什么都行就是离不开这个色字。

    好不容易发现一个落单的、长的漂亮的女的干脆就打算顺拐走。

    反正女人嘛,穿成这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事后给点钱打发了,遇到那种事大多数也不敢怎么样,不定还能长期保持关系,赚大发了。

    “你个再给老子不听话老子打断你的腿,还谎,我让你谎!”他扬起来就要打。

    苏夏有点后悔没跟郭鹏辉一起送那个万勇去酒店了,甚至已经在想如果真的挨了打,脸上的伤会不会影响工作,但打不仅没挨,拉着他的男人反倒被人拉走按在墙上,接着发沉的击打在身体上的声音以及男人的嚎叫响了起来。

    苏夏睁开眼,就看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席谨正一只按着刚才的男人,另一只攥成拳头,一下接一下的打在他的脸上和身上。

    没多久,席谨的拳头就沾了血,男人脸也给打的充了血。

    “你**”

    被打的男人嘴里骂着脏话,但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因为越骂席谨揍的就越狠。

    “我不骂了,哎呦,别打了!”最后只剩下求饶。

    “你不打就不打?刚才你拉着苏夏就是那个女的想去干吗?还你们是两口子?”

    男人真的是怕了,连连叫着,“我们不是两口子,是我胡的!”

    可能有人喊了保安,也可能是闹的动静太大把人引来了,苏夏看到他们过来,这才清醒了些连忙去拉席谨。

    “席谨,行了别打了,你都流血了,为了个人渣不值得!”

    或许是酒精导致身体内的某些激素分泌过多,苏夏不仅有被救的庆幸,还有种酸酸甜甜的不清楚的滋味。

    如果因为打人被拘留,回头被媒体报道出来,可就成大新闻了。

    听到她的话,席谨终于停了,拳头上的血有男人的、也有他自己的,但并没有感觉到疼。

    他只记得从卫生间出来恰好看到苏夏被一个变态男人纠缠,脑子一热就打了人,是有些冲动,但不后悔。

    剧场:

    苏夏:谁跟你两口子,放开!老公,有人要拐卖你老婆!

    席谨提着扫帚冲出来:大胆刁民,谁敢篡我的权、夺我的位!拉出去斩了!不,这么死便宜了他,给他找一百个又丑又老的女人,更应该尽人亡!

    苏夏:找女的便宜了他!

    席谨:听老婆的,林子,找男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