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萌新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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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鬼鬼祟祟的看什么看,双张开,行李交过来,不要浪费时间。”

    士兵在门处拦下一人,开口道,当然,这些对话潇白是听不见的,只能根据口型去猜。

    被拦下的人显然是初来乍到的青年,颤颤巍巍的脱下行李,交给士兵,然后举起了双臂,任由士兵摸摸索索。

    门处的两个士兵,一个检查行李,一个检查青年,其中检查行李的人摸摸索索出了几个铜板,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把铜板扔了回去。

    另一个士兵在青年身上摸出了一个钱袋,他取了出来,抓了一把钱币把东西还给青年,不顾他如何迷茫的眼神就强行推进门内。

    往后的人也大多如此,如果女性士兵们还会稍微收敛一些,少拿一点钱,但貌美的女子少不了一顿乱摸。

    只有当被检查的人拿出一道文件证明的时候士兵才会老老实实的放行。

    原来这个世界也有这种流氓士兵啊,看其余两排的士兵不出声,看来这些人都是一伙的。

    如今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这个门上,实在是不好偷偷混进去。

    看着人流不断经过,潇白的耐心也一点点的失去,明明大晚上的,怎么就那么多的人挤在这里呢?

    要不找个破洞的地方钻过去就好了,潇白心里这么想着。

    在这之后,很快有来了一队新的客人。

    他们成群结伴,没有排队,直径走向大门的方向,其中有两名骑马的人。

    透过火光观看,其中一人身着齐全,,应该是贵族吧。

    潇白分不清这个世界的富人能否与贵族穿着一样的服装,不过一般来,能够穿着身骑白马的那一位应该是一位有钱的贵族。

    上至边缘金色黑色撞色的装饰,帽带上插着修长白色羽毛的礼帽,下至完全没有脏污的棕黄色皮靴,都能看出这个人的身世不简单,至少另一个骑马者相比起他更像是一个陪衬。

    至于剩下的那群人?他们要上挂着短剑,有些甚至配置了持的圆盾,服饰统一,黑黄色格子交替,看着像是领主的私兵。

    在身后,还有两名头盖黑纱的女子,她们只在原地站着,低头不语。

    守门的士兵看到这阵势,倒不如看到了这队士兵身上的徽章二话不,直接走向门内。

    大门很快就打开,路边距离潇白更近的那一队人举着火把朝大门靠近,微微鞠躬,神情肃然,另一边的队伍因为有平民的队伍挡着而过不来,只好走近一些,以防止出现袭击贵族,或者浑水摸鱼的平民。

    不一会,门上瞭望塔有人伸出个头,示意这队人可以从大门进入。

    潇白觉得这是一个好会,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贵族身上,潇白这一处的光亮明显变少,而大门很宽敞,此刻也是完全大开,并不是只开了一个缝。

    而且他也注意到了大门打开的拐角处有门缝,只要自己快一点就能进去了。

    他贴着墙角,一步一步的靠近大门,这一队贵族也陆续进入了一半,此时没有人会注意地上有个会走路的草。

    这时的潇白里门口越来越近,突然一个加速冲过大门拐角处的缝,又扭头回去看了一眼,方向没人注意到。

    心里叹了口气,赶紧朝平民区移动。

    前方的房子离自己很近,偶尔还有士兵移动,想来这里就是所谓的平民区了。

    潇白偷偷的穿过各式各样的房屋,也逐渐证实了这一观点。

    这里的房子,密集,而且复杂,属于大街巷中的那个巷。

    里面灯火通明,偶尔有一些醉汉倒在路边,又不少的地方大家都欢声笑语。

    潇白好容易顺着一个倾斜的扶跳到了其中一个屋子的窗台边,窗户是光死的,而且是红蓝色的玻璃,透着灯光展示出妖异的晶莹,只是这样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这时转头发现有两个醉汉推搡着一个青年到这里,三人都没注意到潇白这里。

    当然他也不想被人关注,于是趁着这事件赶紧跳到了更高的横梁上。

    经过这段时间反复的奔跑,潇白已经能跳得有二十厘米高了,当然,这是他自己估计的。

    虽然潇白在高处偷偷观察,之间两个最好有一个把青年按在对面墙上,另一名醉汉则脱下了裤子

    好在这个醉汉是背对着潇白的,但是接下来会发生的是一定是很不堪入目的。

    只见青年在另一名醉汉里不断反抗,整个人白白净净的,想大呼救命但被按住了嘴。

    醉汉终于忍无可忍,一拳种种打在青年的肚子上,随后一把将其抱了起来,对着另一名醉汉。

    这个世界的人这么gy的吗!

    潇白这样想着,看来自己是个草也是有好处的嘛!

    不过,他又看了看周围,正好看到有人路过,不过他用余光往这边瞥了一眼,就立马走人,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

    潇白虽然想救他,只是自己也是有心无力啊,难不成从这里跳下去给那个醉汉一脚么?

    笑死人,那力度估计就跟别人丢只泰迪熊过来差不多吧。

    随后那名青年放弃了抵抗,任由抱着他的醉汉折腾。

    但他静下来时潇白才看清楚他的脸,长得可真俊啊,活着就是一个白脸,果然自己无法当作没看见。

    就在这时,潇白看见了脱下裤子的那名醉汉朝白脸走去,头上吊着一块木制的招牌,靠一条粗线链接到潇白站在的这片横梁上。

    眼下这大概是最好的会了,潇白当立断朝那跑去,用已经恢复好的魔力施放了根须缠绕。

    感到脚底熟悉的感觉再度传来,潇白让根须长出刺,变成了一根藤曼,在这条粗线上反复摩擦。

    两个醉汉淫荡的笑声降低了他们自己的听觉,所以没有听到这股摩擦声。

    似乎这两个醉汉在一直玩弄白脸的脸颊,不急着马上开始。

    看来还来得及,潇白努力的用与腿部链接的藤曼摩擦着这跟粗线,他已经感到这条线的一点断裂声了。

    虽然听见,但是那两名醉汉的笑声也太明显了,而在一旁的那个白脸则已经闭上的眼睛,眼角似乎有泪水划过。

    “这也太悲凉了吧。”

    潇白心里大呼,好险自己没有离开啊,不然以后心里会过不去的。

    随后他又加快了点速度。

    一下,两下,绳子终于断裂,那块木牌就如砸在牛顿头上的苹果一样朝醉汉落下。

    另一名醉汉显然发现了不正常,正当他抬头看的时候木牌已经砸中了另一名醉汉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