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无礼的袁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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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去收拾一下,今夜我会叫焦触、张南与你同行。”刘忧儿看着袁谭道。

    “孩儿这就告退了。”袁谭躬身一礼,便准备退下。

    看着袁谭离去,刘忧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袁谭:“切记,收起你那野心。扬州基业不可图谋,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袁谭心中“咯噔”一下,转过身来。

    他没想到刘忧儿竟然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即刻低头施礼,道:“孩儿记住了。”

    “去,待天黑之后便可动身。”刘忧儿道。

    三日后,栾提菲薇带领五百亲卫女兵已然到了无忧宫门口只等刘忧儿准备妥当,往信都而去。

    现在栾提菲薇已经是汉家将军打扮,金盔金甲,盔缨雪白,背后白狼皮缝制的披风,百岔铁蹄马上挂着长矛,身后五百名女骑士飒爽而立,身穿金丝软甲,各个持枪跨马尽显巾帼不让须眉之色。

    这些行头可是韩炜从邺城府库里弄过来的。

    韩炜早就明文规定,战场之上获得的战利品,他会派人登记造册,但是哪一营缴获的,就归属那一营。

    而这些铠甲却不是战利品,本来各营将领虎视眈眈压根就不答应,别五百套金丝软甲,就是普通的铠甲都没门。

    可韩炜死皮赖脸的不顾众将反对强制执行了,美其名曰人靠衣装。

    郭嘉得知此事,急忙前来调解,他自然安慰众将,这些装备已经到了栾提菲薇那里,还是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最后,栾提菲薇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就主动去跟韩炜项,又送出了五百匹百岔铁蹄马以做交换。

    众将听后,心中很欣慰,也觉得自己不亏。

    最后皆大欢喜。匈奴的铁蹄马自然不错,可对于才匈奴人来这马根本不算什么,他们穷的只剩马了,优质的铠甲他们反倒格外看重。

    韩炜与南皮一众官员在十里亭相送刘忧儿。

    栾提菲薇走在队伍的最前方,紧跟着便是刘忧儿的车驾,再往后是五百名精锐女卫。

    只见华贵的凤辇前面由四匹骏马驾驭,车身镶金嵌银,装饰宝石美玉;车厢上还雕刻有飞凤图案,尽显皇家的尊贵豪华气派,也是皇室权利的相争。

    所谓:天子所御驾六,余皆驾四。

    虽然如此,但敢用四匹马驱车的人也很少见。即使三公九卿级别的官员最多也是两匹马,普通的大多数都是一匹。

    韩炜所见过的驷马并驾齐驱的,也只有陈王刘宠。这是他第二次见驷马并行的马车。

    刘忧儿被侍女搀扶着下了马车,欲跟韩炜告别。

    韩炜来至切近,拱施礼道:“公主殿下此去身负大任,关乎冀州安宁,愿殿下一切顺遂。”

    “多谢将军吉言,多谢诸公相送。那本宫就此出发。”刘忧儿再次上了马车,韩炜带着众文武再一次躬身施礼。

    韩炜又来在栾提菲薇身边道:“这是给袁尚的书,你亲自交予他。将军此去可行便易之权,若袁尚胆敢无礼,不必留。那信都城之内虽有不少战将,但恐怕无人是你对。”

    栾提凤朝韩炜一拱道:“末将遵令。”

    韩炜朝她点了点头,栾提菲薇一声令下:“出发!”

    大队人马护送着车驾便往信都而走。

    韩炜目送车队而走,心中又想起了袁谭、袁熙,这二人不除,他也是寝食难安。

    即刻问道典韦:“那袁谭兄弟可有异动?”

    “没有什么异动,据整日里饮酒作乐,时而出城围猎。”典韦回禀道。

    韩炜听后这才安心,可孙礼又道:“将军,昨夜时分,无忧宫有马车出动。末将上前盘问,是倒夜香的。检查车上之后,发现三个大桶。其他到没什么。”

    沉默片刻,韩炜眉头一皱,“不好,老典、德达跟我速去无忧宫。文若,你带众人先回署衙。”韩炜即刻道。

    他敏锐的觉得这可能是袁谭、袁熙要借逃走。

    韩炜携二将抵达无忧宫,典韦前去叫门。

    管家开门以后,典韦道:“骠骑将军要见你家二位公子,速速前去通传。”

    那管家听后,急忙往里通报。

    少时,一名侍女前来,正是那日迎接韩炜进无忧宫的那位,名叫解语,侍女们都叫她语娘,是无忧宫内的侍女总管,也是刘忧儿心腹丫鬟。

    见到韩炜,她便跪伏于地道:“将军,我家公子宿醉未醒,还请将军见谅。”

    “哦?两位公子全都酒醉了?”韩炜显然不信。

    “今早去叫门,大公子不曾应声,我等不敢打扰。”解语道。

    韩炜听罢,就知道情况不对。朝典韦、孙礼使了眼色,三人就往无忧宫里闯。

    管家正要阻拦,却被解语叫住。

    韩炜跟刘忧儿是如何来哉,解语一清二楚。还是不要阻拦为妙,只好由着韩炜。

    在侍女的引领下,韩炜三人直接到了袁谭所居的院落,只见房门紧闭。

    典韦急促的拍门呼唤,却丝毫没有动静。

    他转身看向韩炜,韩炜点了点头。典韦一脚便把房门踹开,进到屋中查探一番。

    很快,典韦再次出来,道:“将军,房内空无一人,袁谭确实跑了。”

    孙礼脸上顿时一阵变颜变色,单膝跪地道:“末将失责,甘受惩处。”

    “起来,这不怪你。只是要高看袁谭一眼了,竟能存身于夜香之中。可谓忍辱负重,颇有卧薪尝胆之风。”韩炜脸上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怒容。

    孙礼刚刚起身,只见袁熙醉醺醺的摇晃着来到了院中,口中醉言醉语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韩家贼,我告诉你,我大兄已经跑了,跑了你知道吗?你有本事去擒他呀!他在我叔父那里,怎么?你以为能把袁氏连根拔起吗?贼,你痴心妄想,哈哈哈哈。”

    完脸色又悲伤起来,背靠身后的柱子瘫坐在地上,呜咽着道:“母亲,我就这么的不堪吗?兄长,你竟然也弃我不顾。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言毕,便嚎啕痛哭起来。

    孙礼失职,让袁谭逃脱。

    正好心里不爽,见到袁熙对韩炜无礼,一个箭步过去,提剑架在了袁熙的脖颈,呵斥道:“竟敢如此无礼,我砍了你!”

    韩炜玩味的看着袁熙,笑而不语。

    对于袁熙的疯言疯语,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只想吓唬一下袁熙。

    袁熙恐慌着看着孙礼,又见韩炜也不阻拦,顿时吓得一头冷汗,口中央求道:“将军饶命,你不能杀我。看在我母亲的面上,你也不能杀我。再怎么,你也是我的继父。”

    韩炜听罢,眯缝着眼,看着惶恐不安的袁熙。

    心中闪过一丝杀意,口中淡淡的道:“动。”

    孙礼中利剑划过了袁熙的脖颈,鲜血顿时涌出。

    袁熙吃惊的看着韩炜,用指着韩炜道:“你竟敢对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