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强颜欢笑
舒芷烟开着车一脚就杀到芷烟轩,一走进芷烟轩,赵央央立刻打趣:“这次休息好像有点作用,不仅这气色好了,好像那眉梢还带喜了,老实交待吧,遇到什么好事。”
舒芷烟嘿了一声:“什么好事,我根本不能回去看我外婆,一看就不得了,愣我什么脸色不好,用绝交把我扣下。”
赵央央就笑着:“外婆这招就用对了,这扣一周,气色就是比以前强多了。”
“哎,不提了,挣银子,挣银子了。”
舒芷烟这次产有些亏了身子,因为时间拖长了,这三个月好朋友来多了,还有些贫血,虽养了一周多,精力还是不如以前,她之所以没发现自己产,是因为陆煦景和图图的事压力太大,心思完全没在自己身体上。
现在陆煦景被调查着,还可以溜出来和她幽会,心里那块石头轻了八成,陆煦景又讲了图图只是暂时放在陆老太那儿,而且下次与她幽会的时候都会带上,于是就专心地把心用在调养身体上,只准备下次见面把陆煦景和图图都好好荼毒一把。
舒芷烟正吃着阿胶,赵央央忽:“芷烟姐,那个兰格又来纠缠你的远哥哥了。”
舒芷烟吓了一大跳问:“什么,他们又订婚了吗,报纸,报纸在哪里?”
“什么报纸,又订婚了,你的远哥哥如果真再跟她订婚,那他就真的是副猪脑袋了,白白被你看好,追求了那么多年。”
“那你是打哪里知道的?”
“我听何的。”
“那个兰贱人是如何使贱招的?”
“给伊泽发短信,打电话,还去远同公司骚扰伊泽。”
“哇,兰贱人这招术果然升级了,居然出动去骚扰了。”
“那是,现如今的伊泽可是个风云人物,大家都在猜测他的矿山到底卖了多少钱,怎么那卖矿山的钱象使不完一样。”
“这还真是。”
“芷烟,伊泽也太不够意思了,对我们都隐瞒,什么30亿,那纯粹是骗我们的。”
舒芷烟苦恼地:“央央,这事你也不能太怪伊泽,这有钱人吧,都有个毛病。”
“有个什么毛病?”
“就是最怕别人谋他的钱,所以伊泽对我们打点埋伏,也正常,你想咱这一堆同学,都不富有,知道他发达了,这个找他借点,那个找他垫点,几下不就折腾没了。”舒芷烟想到自己也曾经也想打柏伊泽的主意,借个25亿给陆煦景离婚,所以很能体会同学们的心情。
赵央央象看怪物一样看着舒芷烟:“你这次休养的效果真的是很好。”
“那当然,否则不是白休了。”舒芷烟又吃起阿胶来,只是吃过茱姨煮的补品,就觉得芷烟轩这大厨煮的补品真的很难吃,“对了,那兰贱人的招术有没有奏效?”
“我就是担心这个,柏伊泽好像挺喜欢的。”
“挺喜欢的!”舒芷烟差点跳起来了,然后有点酸溜溜地,“没想到柏伊泽才是至贱呀,落魄的时候被人家甩了,发达的时候,人家一凑上来,他又挺喜欢的,招之既来挥之既去呀。”
“就是,我也搞不清伊泽现在怎么了,怎么变成这德性?也难怪人家由简入奢易呀!”
“我要打柏伊泽电话,如果是,我要跟他绝交!”讲完这话舒芷烟觉得还是别做那么绝,万一陆煦景搞不定那25个亿,自己还得求这金主想法子。
“原来你也是个有钱可以推磨的鬼,还绝交,我看你不准就在打柏伊泽钱的主意,有钱人真悲哀。”舒芷烟听赵央央哼了一声完又问,“芷烟,那个农家的院子,咱们还要不要租,每个月这帐上都要支一大笔。”
“央央也知道精打细算了。”
“当时租得急,人家要5000,何连价都没还就答应了,现如今不仅要支这5000房租,还要付那两个保姆薪水。”
舒芷烟才苦恼地:“你的没错,那农家院子,本来是该退了才对,可是那个老女人怎么办?她还照顾了我家可可一阵,那天我打电话把可可接走,她还挺舍不得的。”
“对,你把可可接哪儿去了?”
“我没精力带,让外婆和我姐带去了。”
“对了,你那八字没一撇的婆婆妈谋了图图走了,扔这么个老女人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让你给她养老?”
“别提这档子事了,如果不是义答应了帮我找,我得疯了。”
“问题是这个老女人跟你那婆婆妈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你养她,至少得把这弄清楚呀。”
“我哪要养她,难不成让我拿棍子把她撵出去,虽然涂脂抹粉的,但看上去那岁数应该不会太了,我怎么好意思撵呀。”
“芷烟,你不好意思撵,一个月就是000多打水漂了。”
“把那保姆先减一个吧。”
“我把收拾屋子那个先减掉,但这样”
“到时候我找那个女人谈谈,问问她有没有别的亲戚可投奔的。”
“你还应该问问她,知不知道你未来婆婆妈的下落,如果万一她能知道点细末,也算没白养她。”
舒芷烟已经看到图图了,自然对找图图没那么迫切了,不过有陆煦景的叮嘱,还是点头夸赵央央:“央央,你的脑子现在越来越好用了。”
“那是,否则人家怎么帮你管芷烟轩,还生意火爆。”
“臭美样吧!”舒芷烟用指点点赵央央的额头,不过看到赵央央管芷烟轩一天比一天自信,人也比以前活泼,舒芷烟打心里地开心,两人正闹着,舒芷烟听到果儿的声音,“芷烟姐!”
“果儿!”舒芷烟一下迎上去问,“大婶出院了?”
“是呀!”
“什么时候出院的?”
“今天出院的。”
“真是太好了,咱们怎么都要为大婶庆祝庆祝。”舒芷烟着,见乔果儿在打量她,有些纳闷地问,“果儿,你干嘛用这样的眼光打量我?”
“我听图图不见了。”
舒芷烟知道伤心的人强颜欢笑是件非常难的事,让一个心里充满着欢欣的人扮悲哀也是件极痛苦的事,为了配合自己本应该悲伤的情绪,舒芷烟只得揉了一下眼睛:“义答应要帮我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