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脱离危险
听了柯义的一堆道理,花花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沉默的花花,柯义又接着道:“可可的各种治疗都是摧毁人意志的,而且配上不型的最后结果,大家都知道,可可也知道,这对于年幼的可可来讲已经是非常残忍了,她每天都活在死亡的笼罩和痛苦的折磨中,最需要的是鼓励,而你现在反而比可可还需要鼓励,你会让可可失去信心的,所以我想你把照顾可可的事留给舒芷烟,你跟我回新浦,如何?”
“我我不能,我不能回去”
“花花,这事你得听我的。”
“义,可可从八岁起就开始被这病折磨,花了多少钱就不了,那是怎么样的痛苦呀,你哪里知道,这孩子太可怜,真是太可怜了,现在又要受折磨,受完折磨还不知道能活多久,我不想她受这罪了,我干脆带着她一起死了,一了百了,从此以后什么苦都不用受了!”
“花花,如果我不知道可可在受折磨,我讲那番话干什么,我就知道你不对劲,所以我更不放心你在这里,你必须跟我回新浦!”
“我不回!”花花着往地上一坐,就大声哭了起来,柯义给舒芷烟打了个电话,“舒芷烟,我把花花带回新浦,她的情绪实在不稳定,留在这里对可可治疗实在不利!”完柯义挂了电话,把花花的一扭就出了医院。
舒芷烟还没明白,电话就嘟嘟作响了,不过她真怕花花动不动就在已经很脆弱的可可面前落泪,妥协的话,听见柯义把她带走了,反松了口气,但也知道肯定不是自己一个人能照顾得下来的,于是赶紧给米优打电话,米优电话都没听完,就上了车,上了车才问舒芷烟在哪间病房。
舒芷烟看着米优想尽一切法子喂不想吃东西的可可,想尽一切法子安慰可可,把可可纤细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轻轻握在里,不停地摩挲,细心地把可可因为疼痛泌在额头上的汗水轻轻拭去,可可在床上躺时间长了不舒服,她就把可可抱在怀里
被花花哭得情绪很不稳定的可可因为芷烟的温柔和呵护,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尤其是躺在芷烟的怀里,她觉得特别的温暖。
芷烟就趁给她喂几口鸡粥,可可吃了,她就用脸贴着可可表示鼓励,可可爱花花,但她同样也爱芷烟,甚至与芷烟的感情在这三年还超过了花花,所以她特别喜欢芷烟贴她的脸。
舒芷烟看着母女俩的种种,眼睛就是发涩,她倒不怪花花在这个时候情绪激动,花花刚出狱,还没一份稳定的收入,可可就要花这么大笔住院费,可可受罪,她还只能看着,所以舒芷烟能体会花花那种无助,她不怪花花对她言语冲动,甚至还推她,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不甘。
舒芷烟这一折腾就是大半个月,虽然医生没准出院,可可的感染总算控制下来,舒芷烟松了口气,这些天都是米优天天陪着,根本没用上她,她不过是瞎忙,心里舒服点,看可可的病情松缓下来,又溜了。
回到新浦,与世隔绝的舒芷烟才知道这柏伊泽与齐明志的斗争白热化升级,而不过一个月多的时间,柏伊泽的风头似乎还盖过了齐明志。
这真让舒芷烟没有想到,柏伊泽这风头得用多少钱堆呀,不过柏伊泽现在玩的真的是大事业,她除了为柏伊泽担忧,却是顾及不上他的,心里记挂着回来的花花,忙去乌三家。
整天无所事事的乌三,被柯义套牢了,整天给他安排一堆的事,把个乌三折腾得够呛,但柯义是乌三的偶像,能被自己的偶像折腾,他是乐意的,每天忙得不亦乐乎。
所以乌三家里,只有花花在,乌三家是镇上那种老房子,两层楼,当然他们的这个两层楼不是那种别墅,只是镇上居民自己建的那种房子,很多地方都不合理,但是很宽大,上二楼木楼梯都是老式的架在楼板上的那种,从这一点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乌场长,除了能力稍差点,但为还算清廉的,当然舒芷烟不知道乌场长这是不是做的表面文章,实际上在什么北京上海暗里当着什么房爷之类。
花花正擦着那些有点旧的桌椅,听到响动,一转头看到舒芷烟,把里的抹布扔桌上就问:“我的可可怎么样了?”
“脱离危险了!”舒芷烟想与花花心里话,每次花花打电话来,总是象火药一样地追问可可的状况,舒芷烟一时半刻没法子与她沟通得了,每次都只可可的病情,花花一听可可在受苦,就哭,通常四五十分钟的电话,有半时以上舒芷烟都是听花花的哭声。
舒芷烟今天带来的是可可脱离危险的好消息,只是花花没如她所想的开心,而是一屁股坐到地上哭了起来,“我的可可怎么这么命苦呀,她还要受多少罪呀?”
“花花。”舒芷烟忙把花花扶起来,她觉得花花坐了这次牢后,不象以前那样坚强了,不知道是不是挫折实在太多,以至于终于被击垮了,她本来对花花是内疚的,看到花花这样,更加内疚,忙安慰,“花花,你别着急,我们都在给可可想法子。”
“能有什么法子,有什么法子!”花花情绪有些急躁,舒芷烟见了便,“花花,你是不是累了,我先扶你到屋里休息一会吧。”
这间老式房子,卧房全在二楼,舒芷烟不由分,就把花花往楼上扶,只是那楼梯有点陡,这一扶,把舒芷烟热出一身汗,不过学过点功夫的她,到底还是有点底子,最终是把花花扶进了房间,等花花躺下,舒芷烟才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安慰:“花花,没事的,没事的,可可不会有事的。”
花花忽问:“舒芷烟你为什么对我和可可这么好?”
舒芷烟最怕所有的人问这样的问题,笑了一下,心里盘算着如何回答花花,花花又追问:“你到呀,你是不是在打我可可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