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过了危险期
“嗯!”舒芷烟想点头,只是头被固定住的,她点不了,虽然医生和霭,护士温柔,这些都不能缓解伤口剧烈的疼痛,陆煦景便,“因为你伤在颈部,比较接近神经中枢,会痛一些,但你最痛的24时已经过去了,所以能坚持咱们就不用止疼针,行吗?”
“嗯!”不过这一会,与花花争吵和被推下楼梯那一幕幕就统统回来了,舒芷烟忙问:“花花怎么样了?”
舒芷烟这一开口,才发现声音也嘶哑的,真不明白摔下楼声音怎么也摔嘶哑了,陆煦景叹了口气:“花花真是太让我失望,如果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非把她”
“她到底怎么样?”
“她把你推下楼后,就用水果刀自杀了,所幸没伤到要害,现在已经承认谋杀你,把她把你从楼梯上推下去的,还推轻了点,没有摔死你,新浦区安保已经把花花拘捕了,只等你这个受害人醒来对一次口供,就准备移交给事务院了。”
舒芷烟急了:“陆,陆,别让义把花花移交给事务院,花花是胡的,她根本没有推我,是我自己不习惯走那样的楼梯,踩空了!”
“别急,别急。”陆煦景忙用抚着舒芷烟的胸口:“芷烟,你被摔成这样,我杀了花花的心都有了。”
“陆,你知道花花把可可养大,有多不容易,如果不是她,可可早就不知道”
陆煦景爱怜地用摸着舒芷烟的脸:“这丫头,没多久不见吧,真是长大了。”
舒芷烟撇撇嘴急了:“陆,我又没谎,我讲的是真的。”
“好了,别急,义会找你对口供的,你眼下先好好养伤是最重要的。”
舒芷烟才松了口气,立刻觉得到头和颈子痛得无法忍受,不由得哼了几声,陆煦景忙问:“芷烟,怎么了?”
“好痛!”
“那还要放过花花?”陆煦景笑着,舒芷烟没意识到陆煦景是在分她的神,不明白他怎么又绕回花花的事上了,叹了口气,“陆,以前我不从不相信什么老天爷有眼,现在终于相信了。”
“不会吧,芷烟,摔一跤而已,跟‘老天有眼’有什么关系?”
“外婆喜欢,人在做,天在看,这话是真的,我抢人家的老公,所以在医院摔了一跤,把饭摔没了;我害花花,又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胡,是人家老公死皮赖脸来勾搭你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如果老天有眼,应该让人家老公摔一跤才对!”
“反正以后我都不再走楼梯了!”舒芷烟发誓般地完,陆煦景又笑了起来,舒芷烟一见陆煦景笑,想伸去拍陆煦景,却发现动不了,不由得叫了一声:“陆,我的怎么动不了?”
陆煦景看了舒芷烟一眼,才漫不经心地:“摔得狠了点,医生讲了得慢慢恢复。”
“摔得狠了点,是到底有多狠?”舒芷烟更急了,陆煦景笑着用摸着舒芷烟的脸,“怎么突然看到我,都没问一下我怎么出现在你面前的。”
舒芷烟才想起这个问题,忙问:“对了,你不是还在调查中,怎么?”
“那是因为我的调查结束了。”
“那有查出你什么问题吗?”
“如果有,我能这么鲜活地在你身边吗?”
“那图图呢?”
“图图很好。”
“我觉得图图喜欢你妈更甚过我。”舒芷烟一想起这事,不由得跟景沐雨又争风吃上醋了,还噘了一下嘴,陆煦景就笑了起来,“怎么我妈图图喜欢你甚过喜欢她!”
“如果是这样那是必须的,这些年是我又当妈又当爹地照顾她,如果是喜欢你妈,那不是让她采摘了胜利果实。”
“芷烟,你看这是什么?”陆煦景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到舒芷烟面前,舒芷烟有些惊奇,想伸去拿,偏不听使唤,不过陆煦景知道她性子急,没有故弄玄虚,很快打开盒子。
舒芷烟就看见是一枚漂亮的钻戒,那钻石真是大,舒芷烟在画报上看着,心里想过n多次,因为陆煦景递得近,钻石那璀灿的光耀得她眼都睁不开,舒芷烟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陆,你这是什么意思?”
“哟,这么聪明的芷烟,居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那我给你个会让你猜猜,猜猜我送你钻戒是要干什么?”
舒芷烟不由得就笑了,只是眼泪流得更厉害了,陆煦景忙拿纸巾给舒芷烟把眼泪擦了:“别哭呀,这个时候怎么哭,不好,是不喜欢这个款式?还是嫌钻石太了?”
“你明明知道不是。”
“那就是芷烟不想嫁给我了?”陆煦景着就吻了舒芷烟一下,“现在才想不嫁给我,晚了,我死皮赖脸缠定你了,我连婚期都定了。”
“啊!我没有答应呢!”
“反正我是定了!”
“陆,你告诉我,我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动了?”舒芷烟忽然不笑了,很严肃地问,陆煦景看着舒芷烟摇摇头:“医生了你的四肢是有轻微感觉的,所以最关键的恢复期是这三个月。”
“陆,那我不是没有时间去伤心?”
“你还真对了,你真没时间去伤心,我会用世界上最好的医生和设备,但是得加上你坚强的配合。”
舒芷烟点不了头,只得冲陆煦景眨眨眼,不过伤口又痛,思维好像还有些乱,和陆煦景了会话,竟又迷糊过去了,舒芷烟迷迷糊糊中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问:“怎么样了?”
“醒来了!”
“我接到电话就赶来了,怎么还是没醒呀?”
“又睡过去了。”
“医生怎么?”
“已经过了危险期。”
“你不是请的都是中外顶尖级的医生吗,怎么就这水平?”
“柏伊泽,你过份了吧,如果不是看你是关心芷烟的份上,我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舒芷烟似乎还听两人争了别的什么,但她的伤口痛,实在没力气听,昏昏沉沉的,好像听到柏伊泽的声音在耳边:“嘴唇这么干,她是不是太渴了?”